部冲干净,然后提起肉棒继续操进湿软泥泞的穴肉里面,猛然一下子顶到深处,粗硕的龟头压在柔滑敏感的前列腺上不断摩擦,刺激着蒋嘉许岌岌可危的神经。
“你还想去马桶里面尿吗?公狗直接把一条后腿撅起来尿就是了。”他不管不顾,持续刺激前列腺。前列腺连着膀胱,即使是细微的摩擦都足以叫饱胀的膀胱失守,更何况是这样猛烈的操干。
蒋嘉许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原本还想一忍再忍,但埋在身体里面的大几把好像永远没有停止的那一刻,身前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一个可怕的程度,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蒋嘉许突然就尿了出来,挺起的龟头哗哗地往外喷着水。
刚刚憋到要炸的感觉骤然得到纾解,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腿软绵绵的差点栽倒在自己的尿液里面,可陈沉死死地把他按在玻璃门上面,继续狠狠操着他的穴肉:“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你尿过之后后面好像更水了,操起来好舒服。”
刚刚蒋嘉许憋尿的时候,两瓣屁股不由自主夹紧,他爽的要命,一边感受着肉棒被夹弄的爽,一边坏心眼儿地揉弄蒋嘉许敏感的腰窝,加速他失禁的速度,尿出来的一瞬间,陈沉感觉自己插入的地方变得更加湿软滑腻,身下的人也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真是骚的发大水了。
蒋嘉许已经被彻底操开,身下又是射精,又是失禁,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他的脚尖根本没有接触到地面的机会,整个肉体还有灵魂仿佛都飘在云端。
啪啪的拍击声混合着水流的声音不绝于耳,也不知是体验到了极致的高潮还是密闭的空间里面过于闷热,蒋嘉许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的离谱,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耳边擂鼓,一下一下,弄得他头晕目眩。
期间他又被陈沉操射了两次,原本还鼓鼓囊囊的囊袋也变小了很多,射到最后直接是没有东西可以喷射,最后又淅淅沥沥射出一些近乎透明的尿液,疲软的肉棒不堪忍受摧折一般软在胯间,他整个人也倒在陈沉的怀里,脸上沾满泪水,双眼失焦,看起来好不可怜。
看来是彻底被操开了,脸上浮现的欲色和以前的神态很不相同,陈沉又操了他快两个小时,最终才射到变得无比柔软的屁眼里。
蒋嘉许被操的溃不成军,变调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嘶吼到最后变成小声的呜咽,身上的皮肤也被蒸的泛红,每次射出来的汁液都喷在了浴室的玻璃上,汇聚成一大片水迹往下流淌。
陈沉拿起花洒给两人简单冲洗了一下,收拾干净淋浴间又抱着人来到床边,夜色漫漫,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两人狼吞虎咽吃完夜宵之后,蒋嘉许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小肚子,唔,吃的有点多,感觉捏起来有点软绵绵的。
陈沉看着他的傻样,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小狗狗的肚子里面是揣了主人的崽崽吗?一直摸。”
蒋嘉许瞪大下垂的狗狗眼,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刚刚不知道是被男人下了什么蛊,配合陈沉演出的他演到精疲力尽,差点精尽人亡。
就算是吃完饭恢复了力气,也感觉浑身酸软的厉害,还不同于以往训练到精疲力尽的感觉,那是一种身体深处彻底被耕耘开的感觉。
陈沉被斜了一眼也不觉得生气,他起身关掉酒店里面的所有灯光,无边的漆黑瞬间将两人包裹起来,蒋嘉许以为他又要干那档子事情,不禁有些瑟缩,不是吧,这小子看着还没有他壮,体力这么好的嘛。
“啪嗒”一声,火机燃起一簇火苗,微弱的火光映照在陈沉白皙的脸庞上面,给男人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晕,蒋嘉许发现他的脸庞上面竟然还有一层细腻的绒毛,逆着光的时候比较明显,感觉那些小绒毛都在发光。
他捂着那点光向他走过来的时候,抬起头的时候漆黑的瞳孔被火光点亮,透过薄薄的眼镜片,漾起星星点点的笑意。
“干、干嘛?又没人过生日……”他的生日还有一段时间,不过他还不知道陈沉的生日……
“你还记得我刚刚给你的那个包装盒吗?”
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还模仿小人的样子绑了红绳结?看起来就不正经,蒋嘉许一开始还以为里面是套套,但陈沉一直没有用,现在提到那盒子,他有些莫名。
“你拆开看看。”
陈沉示意,蒋嘉许一把就把上面的红绳扯得七零八落。
陈沉:……
“你直接从底部拆开不就行了。”他服了,那么精美的绳结撕得破破烂烂的。
“这什么啊……哇!”蒋嘉许静静看着躺在手心里面的花朵,他的手很大,花朵盛放在他的手心显得更加娇小精致,有些油润的质感可以感受出来是蜡烛,而且中间还有一根白色的蜡芯。
蒋嘉许宛若张飞绣花似的拨弄了一下那栩栩如生的花瓣,暗红的烛液凝结成薄薄的花瓣,而且里面折射出细碎的光,里面好像还添加了银色的细闪。
“爪子拿开!”陈沉无了个大语,要是被火焰燎到还是很容易烫伤的,他现在有种直觉,蒋嘉许可能就没有浪漫这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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