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地掐起他的后颈,将青年整个人从床上狠狠提了起来……本还处在情事余韵的他疲惫地睁开双眼,就见那放大的冷峻的面容近在迟尺。
“呃、咳咳咳——”他刚想开口,就被喉咙中堵住的粘稠的体液呛得直咳嗽,澜伸出手,用手掌托住了下巴,嘴角溢出的液体被他整个从嘴里吐出……已经是混合着唾液的看不出原样的半透明粘液。
马超知道,现在的澜暂时还是主公的人,明面上他还暂时不想染指,只能一把拉过错愕的青年,让他半跪在身前,对着他清秀姣好的脸一把掀开了衣袍下摆……里面的宽松的亵裤已经被撑起来一个算得上有些雄伟的鼓包,澜抬头看着马超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眸,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
一双说不上粗糙但也绝非细腻的触感从肉茎处传来,隔着布料,青年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描摹着他的轮廓……他的脸上是情潮未褪的欲色,眼眸中的水雾已将整个眼中染上了一层楚楚可怜般的底色,他鲜少流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
“你答应的,救我。”澜一边不断揉搓着那胀大的鼓包,一边微微仰头去咬他亵裤处的腰带绳结……红润的嘴轻轻张开,裤子的绳头被他灵巧的舌一卷,就纳入嘴中,牙尖缓缓用力……马超只觉得裤头一松,顿时跨间雄伟的硬物就直直地打在青年的面门,虬筋环绕,顶端硕大的头头上铃口一张一合地不断吐出透明的体液,在他的眼中剑拔弩张的,似乎正冒着热气……
“有点难办呢……小刺客。”马超笑着,微微捏起澜的下巴,欣赏着此刻他脸上戛然而止的错愕表情,“我可不会像主公一样手下留情,要全部吞下去呢……”
“我做。”青年咬咬牙,方才不愉快的令人恐惧的窒息感几乎如潮水一般涌来……可是如今他所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青年的红唇微张,泛着水光的唇瓣轻轻吻上了他红润的顶端,舌尖一点一点地缠着那吐液的小孔,状似无意般用舌尖轻轻挑逗着、撩拨着,双手捧起柱身,如饥似渴地舔吸着……硕大的顶端很快就被他吞入嘴中,脸颊鼓鼓囊囊地,他卖力地吞吐着,舌头也不断绕着柱身打转……马超被他这一舔一吸之间舒服得头发丝都要立起来了,但是他还是恶趣味地捏起青年的下巴迫使他抬眼直视起自己……
越是这样自顾不暇,就越是狼狈不堪……也越是秀色可餐。
怪不得小刺客能入了主公的眼。
他越是这样想着,就越是将手指深深陷入澜的发丝,一点一点地搓揉起来……或是握住发根微微用力,看着他那双不甘沉沦却又情动异常的眼眸里多出几分不解与迷茫。
一发热流深深地注入了青年的喉头,呛得他直咳嗽起来……马超松开了他,虽然欲望并没有完全满足,但是他也算是个说话算话的主。
“小刺客,明夜主公和我义父有要事相商,你在此地等我。”
“嗯。”青年平复了呼吸,伸手擦了擦脸颊上沾染的白浊,终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地瘫软在床上……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有些疲倦的看了看躺在身侧的人,他早已累得不成样子,而我只是默默掀开被子的一角,一言不发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在去浴室的路上是一片狼藉,这是我们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我习惯性地想要伸手掏出烟盒,却发现自己此刻浑身赤裸,本该是口袋的地方只摸到了柔软的内裤布料。
习惯让我在事后也想点烟,即使我已经觉得很累了……但是我还是强撑起身体想要去浴室点上一根,因为他很久之前说不喜欢别人身上有烟味,但我有烟瘾,所以我总是背着他悄悄地点……尽管我知道他并不在意我。
在地上散落的外套里摸出了烟盒,又想起打火机还落在钱包里……等我好不容易翻找到裤子,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时,只看到了空落落的打火机和空有其表的几张银行卡。
看着这一地狼藉,我拿着烟的手却忽然一顿……其实我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从刚才欢爱时他无意间推开的手机里闪烁的聊天记录来看,我也不过只是他的众多备胎之一。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我还未成年的时候我就想过拥有他,彻彻底底地拥有,从头到脚,从身到心,让他永远离不开我,成为我的所有物。
正确说来,他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十几岁,在我还不算太老成的年纪,他就突然出现了,对我示好,带我进入了一个从未踏足过的陌生领域,就像带着危险气息的可爱小弟弟……那时他还像是一个新生的幼芽,带着懵懂的气息。
但是在我不知道的角落,他所拥有的时间飞速流逝,甚至短短两年,他就成长速度惊人……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地牙牙学语的婴儿了,他已经成为一个大人了。
当他开始明事理的时候,我也不过十三四岁,但他却以未成年为由将我的一片热忱拒之门外……我知道,他也是迫于压力,才不得不因此而疏远我,他做的是皮肉生意,这东西来钱快,但是不稳定,朝不保夕……以至于在他懵懂之初将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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