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波本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毫不留情地扣着人就直直往里进。
硕大的头部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就轻松地挺进湿润的穴口,借着体位的优势横冲直撞顶进最深处,逼出波本猝不及防的一声尖叫,慌乱之下反射性般夹紧了双腿。
一向嚣张的神秘主义者波本难得的狼狈模样似乎终于挑起了琴酒的兴趣,他一改方才不愿配合的模样,主动抓着波本的腰上下挺动,仿佛恨不得用那根硬得发烫的凶器活活把波本干死在这里。
若不是组织研究的那什么鬼药极大地提高了敏感度,波本觉得自己恐怕会痛晕过去。无论是琴酒抓着他的力度还是干他的力度,都不是他能轻松忽视的。
痛觉与快感迅速地麻木了他的大脑,很痛,但是还不够。药物作用带来的空虚剥夺了最后的理智,让波本前所未有地渴望快感。
太痒了——
降谷零在脑海深处尖叫着抗拒陌生的刺激,极力抵抗药物的威力,而波本哭叫着抱紧了琴酒,被情欲侵蚀的浪荡面孔掩饰了背后深藏的不甘。
他觉得琴酒要把自己顶穿了。无休止的快感与疼痛折磨着他敏感脆弱的肠道。这个体位进的太深,而琴酒并不会费心考虑波本的承受能力,放缓入侵的速度,只会把他当作送上门的发泄工具,不管不顾地大肆进攻。
波本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射精,第几次干性高潮,又是第几次因为止不住的痉挛夹紧大腿又被琴酒无情地掰开,泪水早就模糊他的视线,嗓子也早就嘶哑。
波本崩溃了,琴酒很享受。
没有人不喜欢高高在上折磨猎物的征服感,何况猎物几十分钟前还趾高气昂地喋喋不休,现在却只能在自己怀里崩溃地高潮,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他在波本被顶到结肠口翻着白眼扬起头颅时啃咬那段光滑的脖颈,在波本颤抖着大腿高潮时嘶哑的哭叫声中留下斑驳的红痕。
银发男人像一只嗜血的凶兽,啃食属于他的猎物。
等到波本好不容易熬到药性开始逐渐消减,勉强找回来的神志也仅仅能够支撑他作出微弱的挣扎,然而无力的推搡很快又被随手镇压,敏感的身躯仍然在悬在浪尖。
“呜、呼嗯……咿啊——”停一下——
他想叫停,却发现自己甚至没法在急促的喘息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字。
这场暴行的主导者看出他逐渐找回了一些意识,而对琴酒来说操神志不清的波本显然没有奚落波本本人有趣。
“波本,你这副模样要讨人喜欢得多。”
意料之中,波本恶狠狠地回敬了一个白眼。鉴于波本此前已经在性爱中哭红了双眼,这个凶狠的眼神因着红肿的下垂眼与湿漉漉的金色睫毛威力大打折扣,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但琴酒一向不会容忍挑衅自己的猎物。
波本被按倒在副驾台上,膝窝被琴酒捞起来扣住抵着肩膀,几乎被折叠起来的承受姿势彻底杜绝了波本最后一丝挣扎的可能性。除了绷紧脚背颤抖着高潮外,波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药性逐渐消减后依旧混沌的大脑在快感刺激的夹缝中胡乱分析着,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老老实实承受,若是因此能和琴酒搭上线,也不算赔本买卖。
“呜嗯、哈啊——轻咿——”
他冰冷冷地想着日后的计划,乖顺地抬手环抱住琴酒的脖颈,哭喘着乞求怜惜。
波本在残暴又淫乱的性交中途艰难地找回意识,随后决定放任自己沉沦。
伏特加慢慢悠悠散了半小时步,又抽了一根烟,回到巷口的时候看到那辆黑色保时捷依然在震动。
应该快结束了吧?伏特加走近两步,隐隐约约能听见车内粘腻、高昂的呻吟声,夹杂着泣音,随即又被什么吞没,静了没一会儿又传出破碎的低声呜咽。
“……真不愧是大哥。”
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转身离去,并在心里和自己打赌,如果二十分钟后还没结束的话就奖励自己买下冲野洋子下周的演唱会门票,如果结束了就奖励自己买洋子的新专辑。
等到伏特加终于带着一袋子周边满载而归的时候,他下意识问了一句:“大哥,要去哪里?”
琴酒眼也不抬,点燃一根烟,报了最近的安全屋。
伏特加仗着墨镜的遮掩,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眼缩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波本。
气息虚弱,嘴角撕裂,露出来的脖颈与手腕都带着红痕,身上还裹着大哥的风衣,看起来不像是能撑得住下半场的样子。
波本最好祈祷他这几天都没有任务要出。
伏特加按下自己难得的怜悯心,一脚踩下油门。
终于接触到组织核心对长生的渴望的波本,接到了调查奇异现象的任务,对此嗤之以鼻的唯物主义波本遭到了神秘生物的袭击!
*无脑搞黄,请注意接受程度*
波本轻轻地用小刷子扫下石砖上最后一点灰,让完整的图案显露出来。
“……真的会有人相信这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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