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个事儿,你找了天晚上偷偷推开他的房门,准备促膝长谈,把这两次被他撞破的事情好好的摊开来解释一番。
孔融入睡时间一向固定,那时不过太阳将将落山,离他入睡时间太早了些,你推开门,却发现他已经解衣上床,整个人蜷缩着不知道在干什么,你隐约听见他在一声声叫着广陵王,声音很轻很低,不认真听都听不到。
近来广陵多雨,你疑心他的腿伤又复发,直直就往他塌前走去,不知他在干什么,竟都未听见你开门走来的声响,你快走到塌前时停住了,顾念着他一向不与人袒露隐私,只轻声喊他:“文举?”
谁料他看见你时竟有十分的惊惶,手忙脚乱的让你出去,亲王私入臣下寝室是什么道理?
你静了静,看着他扯动被褥时露出的那一堆不堪入眼的玩意儿,慢慢挑眉笑了起来,眼神纯澈,状似无辜:“孔文举啊……孔北海,不是指责我白日宣淫吗?那这些……”
你指着露出被褥的假阳,笑得更意味深长了:
“这些是什么呢?学生不懂啊。”
……
堂堂孔北海,正人君子孔文举,孔子世孙,言必及道说必带理的孔融,竟然在入夜时一边低声念着广陵王一边自渎?说出去谁会信?!
可这确实实实在在发生在你眼前了。
老实说你确实对孔融有非分之想,无奈他平时太过正直,太过光明磊落,时常让你反思自己的荒淫过度,没想到啊没想到,平时他端坐于楼台好似圣人,私底下原来也会做这种事?还是叫着你的名字?你偷偷在心里乐开了花。
两情相悦,这还说什么?
那晚你拉了灯,在他耳边低声调笑,说,好文举,自己玩自己能爽吗?让我教教你。
他那晚射了三四次,高潮控制了他的大脑,连话都说不全,喘息声里夹杂着囫囵的呻吟,他高高低低的叫着,腰身不住的向上挺,像离了水的鱼,也像抻开的琴弦。
到最后他甚至都带了哭腔,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薄薄的,像雾纱般的月光,都这样了却仍不求你,只摸索着拉住你的手腕,声音都是颤抖的,沙哑的,放软了声音说,殿下慢一点,慢一点,不要再来了,够了。
这是第一次,你本来没想做得太狠,可他床上床下的反差太过强烈,实在引得人想蹂躏他,碾碎他,逼他吐露更多的、那些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孔融没经历过这些,又是第一次自渎,到了最后哪哪都在流水,被玩的太狠了,他浑身都是软的。
塌上一片狼藉,乱七八糟的简直不能躺人,你抱他去洗了澡,把后穴的东西引了出来,感慨自己真是个贴心的床伴,又屁颠颠的把孔融带回你的房间睡了过去。
之后你和孔融便心知肚明的成了炮友一样的关系,他总在日落时回房间,只给门留一个缝,你便知道他今晚默认邀请你来。
只可惜孔文举还是太过端方,只肯在床上与你发生关系,夜晚是静谧而悠长的,可以包容他过界的荒唐,但只要回到白天,他仍是那个讲学的端庄的孔夫子。
你颇为遗憾,但却总找不到由头逼他打破这条界限。
直到昨晚,你刻意引他的话,孔融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很轻易地被你引出一声妖孽,你明知道这句妖孽早不是当初的意思了,却心下大喜,顺势借题发挥淡了脸色,道:“文举既然还是觉得我是妖孽,那好,从此之后,你我便回到原来的关系吧,你不必再为和一个妖孽做这些,而感到羞恼了。”
他惊愕,头一回在你面前显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我没有……”
你文质彬彬的起身离席。他给你留了门而你却转身离去,这还是第一次。你能感受到他注视你离开的灼灼目光,却还是强忍着没转头,回了自己的寝室。
之后他又开始频繁找由头找你,你一直淡淡的,也不理他,好像真的从此要回归正常的君臣关系。日复一日的,你明显感受到他的焦灼和坐立不安。一直坐立高位的人原来也会为爱踌躇不安,为此不断内省自己,诚惶诚恐只为讨对方一点笑意。
直到昨晚,他第一次叩开你的房门,手拿着书卷,低垂着眼,说,书中有不解之处,愿殿下……为融解惑。
你走到房门前,孔融立在台阶下,微微抬头仰视你,你慢慢的凑到他耳边,作出亲昵的姿态,把手上的东西塞入他的掌心,朝他耳边吹了口气,咬着字说,好文举,明日正午前都把这东西留在你里面,不许取出来,我就为你解惑。
孔融僵了下,仔细感受你递来的东西的形状。
是个小巧的缅铃。
……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好,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透过窗棂,光洒在书案的竹简上,耳边是孔融的讲课声,你手肘撑着桌子,促狭的盯着孔融。
他今天看起来不太好,讲话声音断断续续,间或夹着几声咳嗽,坐姿也不再端正如松,而是时不时微微调整一下,洁白的面上晕了红霞,衬得那几颗痣更如雪中墨点。
只有孔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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