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马当先往外流。
贾诩一颗阴蒂已经被你掐变形了,开始变得发紫;你发出古怪的低沉的笑声,另一只手拍拍贾诩的脸,“先生?”
他的瞳孔彻底失焦,一双眼睛空洞洞地照出一个你,除了被你控制着发抖,时不时剧烈抽搐一下,什么都做不了。
他现在变成了被串在你性器上的套子,你做到了。你一边低笑,一边往前一撞,他的胞宫就也一拧,人一抽噎,死死地夹住了你的东西。
你怜惜地抚摸着他的侧脸,“先生刚才还说不行,现在怎么就咬着本王不放?可见人云‘心口不一’,自是有其道理。”
贾诩的胞宫又嫩又软,你喜欢,喜欢得就和喜欢贾诩一样喜欢——你现在的思维是不是也有些颠三倒四?哦,都是贾诩害得,都怪他的屁股。
他的胞宫肆无忌惮地吸着你,无规则地舔吻吸吮着你的龟头。这地方还是太小,整根操进去还是太困难,但你不急,以后再多操操,总能操成你的尺寸。
你舔吻着贾诩的耳廓到耳垂,曼曼低语着:“先生给本王生个孩子吧,先生这样好的谋略和身段,生出来的孩子总不会差。”
你的龟头在他胞宫里乱撞着,他那本已经飞到九霄云外的理智又被你渐渐操回来了,听到这话,目光短暂一凝,“不,在下啊、你,广陵王——”
“你,广陵王、你,滚······”
你故意在他肚子里撞着一晃,让他流着淫汁的孕器被你粗暴地操到底,“什么,先生说什么?本王大抵是没听清。您再说一遍?”
——“噗嗤!”贾诩似乎听见自己肚子里被你操出了个喷水的窟窿。那对于自己实在过大的龟头就这么硬是戳到了宫壁上,一瞬间,好似他的肚子都变了位。他双手猛捂住自己被插到鼓出一块的小腹,弓着腰低头,嘶嘶地短促喘气。
他抬起手,颤抖着,虚虚地,无力地,攀附在了你的肩上。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在你往外开始拖动性器的时候,惊慌无措地哀叫着求你停下。
本就已经变形的宫口箍住你的柱身,在更粗的龟头向外拔的时候,顺着其上的沟壑,一点点卡了进去——贾诩就是这样被卡在了你的阴茎上,还一动不敢动。
他要如何敢动呢?稍微一拧,他的整条穴道都软得像是要化作水飙射而出,胞宫也是要化开般的酸楚。你刚一动,他就慌于这胞宫都要被你倒拖出芯子的恐怖快意,自己哭着往你身上靠,任凭水都要流干了,连高潮都再喷不出什么,也抽搐着身子往下面吃。
“别拔······哈啊,就塞在里面,求你······殿下······”
“不不不,在下不敢了,殿下,殿下······”
——多么稀奇啊。
明明刚才还在叫你滚呢。
这位凉州出身的,昔日的,辟雍三贤。
曾经,学宫之中,最最古板端正的学生。
你掰着他的下巴往上抬,拂开他脸上湿漉漉的凌乱黑发,露出一张美丽漂亮,锋利带毒,眼瞳涣散的脸面。眼尾飞红,薄薄的一片,春潮带雨。
他的屁股里面吃着你的性器,胞宫被你撑到满当,宫口已经是你的尺寸,轻轻松松地在他身体里面杀进杀出。
你觉得可惜,要是能在学宫时候就认识对方,你一定会······
一定会······会······
——
——
算了,不说了。
但那时候那样古板的一个人,你真的很想看看他被你按下去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你困在臂弯间哭着流水,啜泣的时候,都偶尔能看见他目光中一丝极深的暗色。
你想到这些,动作慢下来,却也更磨人了。你揉捏他柔软的臀肉,再摸摸他射不出来的阴茎,把他抱起来,慢悠悠地托着他的身体往上往下地颠弄。有时候是朝着宫口猛戳,有时候是对准胞宫壁一通乱绞,有时候是一鼓作气地全掼进去。
如此这番,贾诩当然是受不住。他本就因身体残缺的缘故而精力略浅,开苞又是如此可怖的玩弄,简直是半条命已经去了。
他双手推拒着你的胸膛真是毫无力度的反抗啊,崩溃地求饶叫喊。你专挑他受不了的地方操,挑眉问:“先生给不给本王生孩子?”
“不,不生······不,在下生!殿下,殿下,下次,下次在下再给您怀,这次放过在下吧、在下,在下真的不行了······!”
他把你的手带到他的肚子上,一鼓一鼓的格外明显,“在下已经,已经怀上了!在下给殿下生!不能再、不能再继续了,会,孩子会,会流产的,在下会流产的!”
你忍不住失笑,更深地契入他的花穴,“本王都还没射呢,怎么就怀上了?先生莫不是在唬我?”
“不不不,怀上了,在下真的、啊,真的,真的给殿下怀了,呜······”
“我生,我生······”
他最后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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