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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魏大勋而已,忠贞的概念是虚假的,面对妻子高高在上的出轨言论他无可奈何又愤怒至极。
灯红酒绿的会所里,男女起伏的律动似乎都是给自由的狂欢加码,魏大勋喝了几杯酒有点热,烦躁的解开了领带。
随手拨拉两颗骰子,他喝的脑子发蒙,颤抖的指尖都在滚着红晕,脸和脖颈红了一大片,像个粉色的水蜜桃。
孟宴臣坐在二楼往下看,看见他吞咽酒液的喉结滚动,嘴角挂着透明液体,他低声笑,被对方漂亮得迷了神。
好喜欢,如果没结婚就好了。
孟宴臣用眼神一寸寸舔舐魏大勋裸露在外的皮肤,举杯跟肖亦骁相碰。
“喜欢?”肖亦骁顺着他眼神去看,随手拍了张照片拉大,不知道传给了谁闷着嗓子笑了声,“喜欢就去追啊,看样子像beta。”
孟宴臣瞥他一眼:“他已婚。”
“那确实不能追了,不道德。”肖亦骁插科打诨,“不过就算没结婚,beta的话不得被你吃的死死的。”
世界法则是不公平的,在25岁后分化出独有异能和第二性别的才是上等人、其余都是旁人眼里的劣等品。
也叫——beta。
商品摆在货架上,挑选的权利赋予人类。很不巧,魏大勋的妻子成为了那个挑选他的人,缠绵悱恻的吻变成了尝了几千几万遍已经腻歪的咸菜汤。
肖亦骁把手机放他面前:“他快离婚了,正在走法律程序,而且——”
“他妻子出轨了。”
孟宴臣抬眉,眼神顺着他亮起的屏幕滑到卡座的半醉男人身上,目光一滞,继而把手机稳稳甩回肖亦骁怀里:“快离婚,就还是已婚。”
肖亦骁揣回兜一脸“随你”的表情。
孟宴臣往后靠,神情舒展,醉意和目光隐进橙黄色液体里。
梦是缱绻的,迷茫的。
不带一丝杂质的。
是醉意迷离时眼前男人的低声无奈,是魏大勋攀附上去的那双手。
孟宴臣也醉了,被魏大勋身上的酒味醺的
迷离,他的指腹轻轻揉搓过对方的鬓角,捻住颊边的痣。
“还以为你有分寸。”孟宴臣低下目光,蓦地一笑,“喝成这样。”
魏大勋晕的很彻底,嘴唇湿漉漉的,迷茫的抬眼撞进一片深邃墨海,被载着往前涌向波鳞。
“喜欢你……”那双眼睛,漂亮的不像话。
像个梦,被抽丝剥茧的、被支离破碎的,被融进骨血里又生生拉扯出来的。
那双爱的眼睛。
孟宴臣微怔,继而是感受到的温凉唇片贴近在下巴胡乱亲吻,漂浮在空气里的雾和淡得所剩无几的男士香水,镌刻进两个人相贴的肌肤。
魏大勋亲不到他,所以他低头了。
孟宴臣清醒着,去咬他的唇。
魏大勋蜷缩在他怀里,颤抖的指尖去摸,去抓,抓到一片虚空的光,然后摊开手掌:“星星。”
没有星星。
他伸手捂住魏大勋的眼睛,在颤抖的喘息里气氲盖过舌尖的滚烫,炙热的交缠,再靠近。爱欲冲破封锁的牢笼,痴缠着盖拢魏大勋的脸颊、耳垂和脖颈。
“是你引诱我。”唇齿交融,孟宴臣啜吸走他的氧气,在濒死的窒息挣扎里为自己的罪行开脱,用腻味得酒醉凿刻进布满齿痕的耳垂。
润进去、润进颤抖的爱语。
魏大勋抓不住他的衣服,被亲的无力、手垂在身侧被迫捞起身,分开的一霎那瘫软在卡座上,醉的迷离昏厥了过去。
孟宴臣低眸,抹掉嘴角的津液,指腹摁住他的脸颊,往下一戳,是一个酷似梨涡的小坑,软软的,像他在笑。
孟宴臣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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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勋第二天是在孟宴臣的床上醒来的,洁净的身体和换新的衣服昭示着昨晚那个男的怎么抚摸过他的肌肤给他打理干净又像给芭比娃娃穿衣服一样摆弄他好久。
魏大勋没有醉后即忘的坏毛病,相反他记得很清楚,孟宴臣摸他的腰、咬他的唇。
他不由自主的去摸了摸自己脖颈后的皮肤,那里似乎也痛的有牙印,魏大勋有些茫然,既而苦涩一笑,beta是没有腺体的,也更不可能有人会蠢得往这里亲咬。
孟宴臣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的是一副这样的光景,漂亮的beta穿着自己的睡衣身上带着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半跪坐在自己家的床上用手去抚摸裸露出的一截白皙脖颈。
孟宴臣舔了舔唇,食指往上推动金丝眼镜尽量温和得不去吓到这个beta:“起了的话,吃早餐吗?”
魏大勋被吓了一跳,抬眼撞进孟宴臣视线里。
怎么说呢,他不反感孟宴臣,能力强、身材好、长得帅又家世优渥,每一笔优点划出来在一个普通人身上都足以让他变得不普通。但是欣赏也仅限于工作,私底下的孟宴臣他了解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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