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缝里漏点够我们吃好久了。”
“借钱可以,投资就算了。”孟宴臣站起来像是要送客,“我这儿忙着呢,你没事儿就赶紧走吧。”
肖亦骁不服气反驳他:“我茶得喝完啊。”
“你在哪儿好好喝吧。”孟沉给孟宴臣拉开了门,隔着透明玻璃他坐上办公椅看文件。
孟沉和孟宴臣简直是一个脾气,肖亦骁无语,但他对孟沉没办法,对孟宴臣可不一定,肖亦骁喝口茶慢悠悠吊人胃口开口:“沁沁最近……”
“有话就说。”孟宴臣晃了一下神,嘴比心快。他这两天跟孟沉呆在一块,已经很难想起来许沁了,被这么一提醒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关心。
“你不是没空吗?”肖亦骁笑着关上了门。孟沉缩一边沙发上玩手机,实则竖着耳朵去听。
他们没避着孟沉,但肖亦骁压低了音量:“她和宋焰见面了,你就不怕他们旧情复燃?”
“她不会。”孟宴臣斩钉截铁,但说完自己心里也有点发虚。
“也对,有婶这座大山压着,我就怕沁沁她越来越压抑自己,压出事儿来。”肖亦骁点头,提醒孟宴臣得注意点他妹的心理状态。
“我觉得沁沁挺好的。”
肖亦骁白他一眼:“那是按照你的标准,要我说你也有问题,好好地什么都有怎么就不能活得开心一点。”
肖亦骁扫视他一圈,双手抱胸:“天天阴着个脸,不过你最近……”
最近几天状态还不错。
孟沉轻轻咳嗽两声,俩人目光移过去,肖亦骁坐过去跟他坐一块儿:“今天晚上上我那儿咱们几个喝点,带上小娆你们都认识认识。”
“她俩性格差太多,不可能成为好朋友的。”孟宴臣批了个注解,嘴下也不饶人。
“越是这种天差地别的性格才越能成为朋友,你看我、你再看看孟沉。谁跟你一样阴沉沉的,是吧。”肖亦骁一手肘怼了怼孟沉,孟沉只能附和着应他。
肖亦骁看孟宴臣在犹豫,上前靠着他椅子亲热的靠他肩膀:“你看咱俩不也是一辈子的朋友了,怎么着你有意见?”
孟沉看孟宴臣也是一副想躲的样子,皱了皱眉制止他:“你别离他这么近。”
肖亦骁在他俩之间看了一圈,突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一样赶紧起身:“诶,兄弟我懂了。”
“你懂什么?”孟宴臣和孟沉异口同声,互相对视一眼眼里带笑。
肖亦骁装作痛心疾首:“你们俩背着我成为比我更好的铁哥们儿是吧。”
孟沉白他一眼:“赶紧滚蛋。”
“你看你这助理还赶客人了。”肖亦骁告状,看孟宴臣不打算主持公道愤恨地推门要走,“对自己好点,有孟沉天天在你身边,你跟他学着开心点。”
孟宴臣垂下眼睛,唇角微弯。
孟沉在他身边,他已经够开心了,像是掀开了新世界的冰山一角。
孟宴臣直勾勾看着孟沉的脸,看他被濡湿的唇瓣开合说出勾人的话,忍不住倾身上去亲他,亲的投入。
一边手掌包裹住孟沉的臀肉轻轻摁压,本来孟沉屁股就被揍的又红又胀,被这么一摁疼的嘶嘶喘,被亲着只能发出呜咽声。
“腿打开,老师好乖。”孟宴臣单手拧开了润滑油的盖子,挤出透明的液体在指间,衔着液体的手指轻轻摩擦会阴处,然后停在穴口。
孟沉双手撑着桌子,整个人以一个大张开的姿态展露无遗,他微微侧头不想去看孟宴臣眼底倒映出的自己的淫荡模样。
手指和穴口摩擦、水渍发出的黏腻粘连声音让他面红耳赤,孟沉有点气恼:“你!你能不能别摸了。”
面前的男人挑挑眉,恶意报复一样两指并住轻轻探进穴里,他分明是故意的,可看见孟沉皱眉难受的呻吟他又有点心疼。
“脏死了。”孟宴臣轻轻一搅动都是孟沉细碎的喘息,他眼里含着泪花可怜巴巴得紧,看着孟宴臣的眼神有带着娇嗔一样的羞赧。他刻意掩饰自己心化成的一滩水,抽出来手指在他腰上蹭掉润滑液和带出来的前列腺粘液。
孟沉的精神逼着他沉沦,可他分明是清醒的,他分明能看出来孟宴臣嘴毒下的温柔,于是凑近了耳垂。手臂轻柔地攀着他,呼出的热气酒在他脖颈,欲望的浪花拍打,卷着孟宴臣的神智全面崩盘:“哥哥,不是说要……嗯、操死我吗?”
他眼中的风、呼啸着冲孟沉而来,狂风焚身、难得见着锋利的棱角,湮灭在一片浪潮里,卷着脆弱的神经,扑进浪里。
“骚货。”孟宴臣搂着他腰翻转,半跪着去捞住腰骨摁在胯下。他的语气像是平和的阐述事实,但动作却全然相反。孟宴臣的覆掌从脖颈向下抚摸狎玩,仿佛带着火、烧得孟沉酥麻颤抖,整个人瘫成泥。
孟宴臣挺胯,肿胀硬的发紫的阴茎在穴口规律摩擦,龟头摁在润滑后的洞上只是轻轻顶弄、慢吞吞怼着肉缝。
掌下的人突然打了个哆嗦,孟沉最讨厌这种慢吞吞的性事、不给他来个痛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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