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在穴道内猛力鞭打起来,像是农夫鞭打不听话的牛马——
“唔嗯!!”雅柏菲卡腰身猛地弹跳,哀叫着抖动起下半身。然而他早已被捆个结实,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继续袒露着穴眼,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软嫩脆弱的阴道被长鞭如奴隶般被主人抽打,每一寸肉道褶皱都被狠狠抽至臣服,柔柔地服侍着藤条。
说不清是更疼一点还是更爽一些,至少雅柏菲卡已经抽搐如被丢上岸的活鱼,无力地潮喷了两次,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腺体骚点被尤为照顾,几乎每一鞭都会有一处在上面落脚。要么是触手的钝头擦过,要么是藤蔓鞭身重打,要么就干脆是裂开的小嘴用力啃咬吮吸。蛇鳞似的表皮摩擦过骚点根本是件酷刑,不用挤压多少下就能让穴肉蠕动着痉挛着喷水。
整条肉道都被扩张着打遍了,湿漉漉地满是黑水和淫液,触手就在这之间搅动风云,玩成了游乐场。一直玩到顶点的子宫口,爽到恐怖的快乐才停了下来。雅柏菲卡早已在过量的快感中晕厥又被打醒,满脸崩溃的泪水。就连后穴也被打开了:一根粗壮的藤条往里一点点进入着,还不忘喷射进情药。两穴被一块抽插的感觉太过暴烈,隔着一层皮肉互相撞击。他的身体好像变成了只懂求欢的触手套子,一戳就往外漏。
“啊、啊啊······不···不要······”
“嗯、重、太重了——唔嗯········”
最后,最糟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根最为粗壮,密布着凸起疙瘩和叶片的触手伸到了雅柏菲卡的眼前,皮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鼓动。
“不,不······”他喃喃着想往后退,被操到混沌一片的脑子连害怕都忘记了,只有本能在催促着逃离,“进不去的,太大了······”
“求你······!”
然而植物并没有听他的话。这根触手咻地就钻入了水中,花穴内足有十几根的其他藤条全部撤离了,穴肉还在恋恋不舍地挽留;随即,触手一鼓作气地直入腹地,同时操进了外翻的穴口,悍然就撞上了已经被黑水侵蚀出条小口的宫口。
“呃!!”从子宫内喷溅出道道淫水,雅柏菲卡嘶声地剧烈颤抖。从最敏感的地带,黑水改造至今的纯粹性器官上,爆发出的何止是强于阴道双倍的快感——那就是灾难,快感堆积到极致的灾难。
粗壮的触手一次次退开到穴口外再用力撞回,将阴道操成了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形状。两根藤条也开始耐心地抠挖起隐隐张开的乳孔,有乳白色的液体正往外流。
高洁的双鱼座圣斗士,在这个昏暗且回荡着他放浪呻吟的洞穴里,不仅仅被开了上下两苞,连乳头都被操开,淫荡地留下妇人才会分泌的奶汁。
不知道等他清醒,究竟会以怎样的心情来迎接自己被彻底开发的淫穴,和淌奶的乳肉?
会就此变成淫兽也说不定呢。
将视线从雅柏菲卡正在被小刺抽插的乳孔,留下的乳汁间挪开,继续观察那张花穴。穴肉外翻,大小花瓣肥嫩,阴蒂勃发如蕊豆。最妙的是,子宫被触手给撞开了。裂开嘴巴的触手伸出类似于舌头的汁液,像是扫地一样,在子宫里上上下下仔细地横扫了一圈。那粗糙的触感,直把雅柏菲卡操弄地连连潮吹,双目翻白。嘴角留下的唾液和汗、黑水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淫靡动人。这是圣域最最冷漠的高岭之花,已经被操成了同僚认不出的淫秽之姿。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的神智却突然在过度的刺激之下回归。待到他睁开双迷茫的眼,首先入目的,就是自己肥软嫣红的产奶乳头,和掩在水下,明明白白被异物操到极致,感官明显的花穴。
随着触手又一击伸入,带着十足力道撞在了子宫壁上,被精神肉体双重刺激的雅柏菲卡骤然发出一声悲鸣。
更可怕的是,还没等他理清思路,就惊悚地发现,自己体内那根无比粗壮的触手开始宛如有脉搏般律动,一鼓一鼓地似乎要排出什么——片刻间,一阵强烈的冲击打上了子宫肉壁。触手从裂开的嘴里射出了无数鸡蛋大小的卵,带着湿软的感觉,一点一点填满了雅柏菲卡整个胞宫。
“不不不,什、什么、不要——!”
“不要,我不要······”
‘被当成苗床了。’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周围的触手藤蔓在发现猎物清醒后,只是更紧捆住了他,进出乳头的小刺也愈发卖力,似乎这么讨好,就能让人心情更好一点,接受它们花种的播种。
假如知道它们想法,且自由的话,雅柏菲卡大概会黑着脸,拿着玫瑰把它们扎个稀巴烂吧······
但此时,他只能几近疯狂地红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迅速鼓起,这之下,有一根触手在自己体内没有节制地产卵、播种。那些卵,就这么填充着子宫,让他挺着流奶的乳头,和丰盈的肚子,像是一个怀孕的妇人——更为可悲的是,哪怕到了这个地步,他的身体依然无可救药地感到欢愉。
大概又过了十几秒,触手停了下来,从穴肉里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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