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莹立在门边,望着面前深陷情潮的男人,犹豫许久才慢慢蹲下身。
刻意压低的声线显得有些柔意,又含着浓厚的紧张,她吐出口气:“学长。”
“来了呀。”蔺观川闻声抬眸,眼带笑意地歪了歪头,单掌抓着衣服撸在红色阴茎上,食指指腹往顶端一滑,舒服得发出几声闷哼。
“来,”他看着面前朦胧高挑的身影,伸出另一只手,发出拥抱的邀请:“别气了,啊。”鮜續zhàng擳噈至リ:rou wen np e
无视对方的怔愣,男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只当作是妻子还在生气的拒绝。
温柔轻拍在女人的后背,蔺观川习惯性地抚上她及肩的头发,揉了几下,低语喃喃:“是我不好……橙橙,对不起。”
“不气了,宝贝。”温热的唇落在发上,他下巴蹭到她脸颊,夹杂安抚的意味。
恐惧与兴奋两种感觉同时达到了顶端,阮星莹简直激动到要颤抖。
双臂紧紧缠在男人身上,她把快要脱口而出的“先生”换成声声如小猫轻叫的“学长”,一口一个唤得熟练。
不知是说了多少次,她才成功平复内心的震荡,制止住因害怕而四处乱瞟的目光,瞄到男人自给自足的疏解动作——
白色的布料之下,男性生殖器顶起个过大的鼓包,衣服一动一动的褶皱凸起,是正在他自慰的证明。
女人抿了下嘴,两手伸向他两腿之间挺立的灼热,在男人困惑的注视中拉下了那块衣服,哆嗦着扔远,露出根青筋暴起的肉刃,跳动着昂扬。
看到了自己惦念已久的物什,阮星莹吸了口气,再仰起头,对上他镜片背后探究的眼神。
都说真正的美人是不分性别的美,蔺观川就是。
剑眉丹凤眼,花瓣形的红唇,眉眼深邃,气质儒雅而沉郁,斯文又高贵,温柔中匿着一丝邪气。不是阳刚,而是帅得发妖,显魅。
他是真的不分性别,男女通杀的美。
自己从蔺氏庄园就喜欢这位少爷,多多少少也是有着这张脸的缘故吧。
这么想着,她就忍不住伸手摸上了肖想已久的面庞,来回地摩挲,连对方逐渐平淡的神情也不曾注意。
醉了酒的男人尽管迷糊,但绝对不蠢。
他再不清醒,也知道按妻子的个性,是不可能在吵架的时候为他做这种事的。
幽幽抚上对方的酥手,不太好用的脑子转了两转,他想明白了。
是梦吧。
一定是因为自己对橙橙欲求不满,而生的梦境吧。
与蔺观川的冷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人的过分主动。
阮星莹与他视线相交,眨着明亮的眼睛,上前去寻男人的薄唇,却被他忽然摁到自己脖颈处的大掌制止了。
“橙橙。”他将女人推远了些,眼神变得幽暗,手上没有用力,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再去试探:“别去工作了,好不好?”
“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好。”不需要任何思考,冲昏了头脑的阮星莹张口就是同意:“我哪也不去了,就在你身边。”
没有半分反抗,她呈上满是真心的奉献,又因男人接下来的动作而呼吸一窒。
略显疲惫的蔺观川将头往她颈窝处一靠,微长的头发蹭了几下,又把手覆在她掌上,带着她上下抚弄自己的欲望。
见她过分顺从的样子,他在心底嗤笑一声:果然是梦啊。
是梦的话,那就无所谓了。
低头埋到女人两胸中间,他吸到口熟悉而怪异的橙香,用牙解开她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懒散地问:“喜欢这里吗?”
环顾四周杂乱堆积的摆件,他像个征战胜利的领主一样骄傲,满意地把战利品瞧了又瞧,可语气倒没有半点自信:“大概是不喜欢的吧。”
“没关系。”男人又咬住颗纽扣,搂着她,含糊不清道:“我喜欢就够了……”
阮星莹没有答话,单手圈住那根肉茎,一路按玩,直至摸到了最下面的两颗硕大的肉球,小心翼翼地捉住一只,轻捏几次就如愿以偿听到对方的呻吟。
蔺家男人向来重欲又暴戾,先生和许飒吵了架,旷了许久不得疏解,自己只是来试试……没想到却这么顺利。
这可真好。
女人这边搓着他的精囊,硬挺的巨根也不断渗出前液,透露出无比的渴求。
迅速用手解完了扣子,他甚至等不及去解开奶罩,直接将它往上一拉,两坨细腻的奶肉就蹦到眼前。
因男人的粗鲁,下围钢圈从乳头上一蹭而过,那两颗小樱桃快速充血挺立,如摇曳在雪中的梅花般美丽。
蔺观川抬了抬她的浑圆,指尖由外侧边缘拂过,最终落在两朵盛开的蓓蕾上。
红棕色的乳晕有些过大,餐盘似地盛着诱人的草莓,惑得男人伸手夹右边的那只,用力拽远,再伸手弹回。
因视觉刺激而更加火热的性器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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