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会稽一日,贺念璠便想林弃了,她支头看着窗外,在发呆。“念璠,你阿娘还未回来,你去学堂帮我看看是怎么了。”是贺念璠的母亲林皎霞。“好。”贺念璠站起身,她正闲着无聊呢。贺家办了一间面向坤泽的学堂,贺念璠的双亲、姨母都是这家学堂的教书先生。不日前出了一位坤泽状元,这事据说闹得很厉害,好在结果是好的,女帝下诏,自此朝起,坤泽皆可入仕。关于她们一家的来历,贺念璠只知道,她的阿娘、母亲还有姨母皆是京城人士,她们为何来到蠡渚?没说过。她只知自己确实是蠡渚出生,蠡渚长大的蠡渚人,所谓的故乡临安京,她还从未去过。当然,贺家还有一个秘密,是旁人所不知的。天下皆讲究阴阳结合,乾坤有序,可她的阿娘却不是坤泽,也不是中庸,而是与母亲一样的乾元君,可以说,她的诞生全然是个奇迹。学堂里的学员们不知道内情,一直当她的阿娘是位坤泽。走到学堂附近,贺念璠意识到了不对,屋内有两道女声,一道是阿娘的,另一道……她犹豫着走了进去。“阿娘,母亲让我寻您回去……这些是?”原来屋内不只两人,坐在堂下的女子虽着常服,身份看起来却是显赫,身旁有一位配备佩剑的目光凌冽女子。还有四位壮实的大汉站在两个木箱旁,里面皆是晃眼的银元宝。贺念璠从未见过如此阵仗,蓦地有些害怕,躲在了阿娘贺念璠身后,更令人害怕的是,那位尊贵的女子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多大了?”女子发问。贺念璠不知是否该回答,向阿娘求助,阿娘点头。“十三了。”“是林皎霞的孩子?”“是。”方一回答,该女子怔愣几许,又是大笑,怪吓人的。好在,这位女子并无久留的打算,一会儿就走了。“阿娘,”贺念璠从女子离去的方向收回目光,注意到贺灵韫的手在发抖,“那位女子是谁?”阿娘将她环进臂环,道:“一个你我皆惹不起的人。”贺念璠知阿娘不愿细说,自己就不细问,小声地应着“是”。贺灵韫心中泛起一阵柔软,将学堂的门锁上,问道:“近日在会稽玩得开心?”一提起这个,贺念璠就来了劲,将自己掉入河中和再度病倒一事掩去。“我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姐姐,她是……阿娘你猜猜?”贺灵韫说了几个身份,自是没猜中,贺念璠一开始也未奢求阿娘能猜到,挽过阿娘的手臂,嘻嘻笑着。“她竟是先帝幼女,如今的越王,阿娘你不知道,她的府邸可气派了,有我们家五倍大,她人也很好,还……”如何好?贺念璠适时闭嘴,说的再多就要暴露了。贺灵韫却是突然站定,看起来十分惶恐,手上也使了劲。“和皇室的人少些往来,你明白吗?阿娘是为你好。”贺念璠是个听话的孩子,阿娘这么交代,她也点头,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再去会稽一趟。在去年以前,贺念璠和姐姐贺念温一直同睡一张床,许是考虑到她们长大了,挤在一张床上睡着不舒服,林皎霞打扫出一间屋子,将贺念璠的东西都搬了过去,让她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完躺在床上,时辰还不算太晚。即便在路上奔波了几日有些劳累,可一想到那日午后在马车上发生的一切,贺念璠又变得精神抖擞。殿下的哈气声,还有她低声求她“帮忙”时小心翼翼的模样,贺念璠滚了几个圈,觉得有些热,腿心生出熟悉的痒意。她是不是病了?那日在马车上,贺念璠也是感觉腿心瘙痒难耐,当晚回到客栈洗漱,摸到一片黏腻。不管是什么,在夜深人静的屋子中,贺念璠升起好奇心,借着床边的微弱烛光本能地褪下裤子,又把亵裤脱去。她记得那日,殿下的襦裙和亵裤刚除去,肿胀的柱身弹出,而后躺在其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颤,把她吓坏了,她还未看过自己的腿心,就把别人的先看了个遍。贺念璠的手伸至腿心,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黏腻,滑滑的。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贺念璠想不明白,难道是小解的地方?……噫。贺念璠感到嫌弃,可手停留在那处的感觉很好,她犹豫着,终究是没将手收回。手指往上移动,掠过两片薄薄的肉瓣和一个小疙瘩,这些又是什么?贺念璠来不及思考,陌生的快感将她裹挟。“嗯……”这股刺激太过强烈,贺念璠蓦地感到害怕,停下手上的动作,弯腰凑近那处打量。她那处很干净,不似殿下般长着黑亮的毛发,同为女子,也没有可怖的肉柱和沉甸甸的囊袋。贺念璠剥开小疙瘩上的包皮,意外发觉这个小东西长得像极了殿下的肉柱,不过更小……若是她分化为乾元,这个奇妙的小疙瘩就会变为殿下那般的巨大肉柱吗?
贺念璠被自己的猜测吓到,心里却产生了摸一摸的冲动,她用中指轻触下面的黏腻汁液,而后轻揉上面的小疙瘩,腿心的痒意似乎随着微小的动作而减弱,贺念璠觉得身子有些软,也就躺在了床上,手上依旧揉弄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积累、聚集在指下,贺念璠原先垂在身侧的左手开始忍不住抓扯上身的衣服,好像她不这么做,她将要溺死在快感的浪潮中。轻柔的动作已不能满足,贺念璠加快手上揉搓的动作,若是她能坐起身子看看,会发现速度快得几乎失去影子,动作堪能用粗暴形容。“哈啊……哈……”紧抿的唇瓣不由漏出一个小口,愈来愈多灼热的气息从嘴中吐出,贺念璠眉头紧蹙,笔直的双腿不知何时绷紧,圆润的脚趾头勾起,。快到了,快到了……可究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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