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沿着这条经脉一路向上下蔓延,过肾俞穴、委中穴,一路扩散开来,天柱穴、承扶穴、商阳穴、乳根穴……李忘生只觉命门之处越来越热,师兄的内力过处更是传来隐约的、难以言说的酥麻感,眉头不自觉越蹙越紧。
有点……怪。
耳边传来谢云流低沉的声音:“此小周天需运转七次,你如今正阳之气不足,道基受损,性命皆失,唯有补全此道,达成阴阳和合之势,方可去推大周天运转。”
阴阳和合?
李忘生的睫毛轻颤,意识到师兄所说的性命双修,与他理解的性命双修似乎……不太一样?
不过,他对这双修一道原本也不甚了解——毕竟不是他主修的法门,当年看到时也只是草草涉猎罢了,并未深究。
典籍上记载,性者,真意也;命者,元气也。李忘生一直以为,性命双修与寻常修道并无不同,都是以元神之力修命途之道,区别只在于一人独修与两人合修罢了。
可——
李忘生只觉贴在自己脐下的手掌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无法忽视。感受着他人的内力在自己体内四处游走的酥麻感,他下意识咬紧牙关,勉强忍耐着这种陌生的感受,待到劲力绕过脐下三寸时,他心头重重一颤,终于确定了自己并未猜错。
这“性命”的“性”,似乎还有另一种解法。
“唔……”
命门与身下不可言说的那处越来越热,环环刺激之下,李忘生忽然睁开双眼,对上谢云流心无旁骛的神色后又羞耻的移开目光:师兄在认真为他推功过气,但他却因内力刺激而、而……
李忘生坐不住了,下意识想扯过氅衣藏起那处,不想刚一动就被谢云流再度呵止:“别乱动!”
李忘生:“……”
谢云流抬眼看向他,视线扫过师弟绯红的面色,落在身下半起的某处,了然:“不必在意,小周天意在激发你体内阳气,你若没反应,我才要头疼——随我掐诀。”说着将右手置于胸前,掐了个起手式。
掐诀是纯阳宫的必修课,李忘生一见这起手式便知他要掐的是静心决,默契的抬手与他相对拈指。然而以往能够行云流水掐出的手决今日却格外难续,只因身体不断传来的异样感过于难耐,时不时便要让他分心。
更何况,还有身下那处……
李忘生的额头沁出汗意,身上披着的氅衣也逐渐被汗水打湿,粘在身上欲掉不掉。
——他总算明白师兄先前为何不让他穿上中衣了。
随着谢云流掌中气劲吞吐,身下原本只是微微昂首之处逐渐恢复生气,终于在第四次循环之时彻底挺立,有了溢精之相。
这种反应并不鲜见,他们修道之人修正阳之气时常会如此,李忘生原本早已习惯。但此刻当着谢云流的面如此……实在过于不雅,他心中油然生出几分羞耻感来,只觉失礼至极,心中亦萌发退意:难道整个双修过程,他都要这般失礼于人前吗?还是当着师兄的面……
思及此,李忘生再也忍不住,开口询问:“师、师兄……”
声音甫一出口就被他硬生生咬断,只因那声呼喊颤音绵缠,委实……
闻言谢云流抬眼看他,见李忘生一张玉面整个红透,唇瓣微颤,欲语还休的看着自己,心胸一荡,掌中内息险些行差,忙稳住心神继续游走周天,口中则道:
“忍着,不可躁动。你且继续掐静心诀,七次周天运转结束前,不能射。”
李忘生:“!!”
听前半句时尚不觉如何,最后三个字一入耳,李忘生却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这般、这般……的话语从师兄口中说出,带来的冲击过于震撼,以至于他手决都忘了掐,双眸泛红,硬是沁出几分生理性泪意。
“啧。”
感觉到掌下肌理越发僵硬,谢云流皱眉看向他:“这便受不住了吗?那交止之时你要怎么办?”
李忘生迷蒙的双眼顿时圆睁:“交、交止?”
见他神色惊诧,谢云流心情忽然极好,从进门起就压着的一口郁气总算散去,常年冷肃面容上鲜见地露出几分笑意:“怎么,你该不会以为双修只是这样吧?”
言罢他神色复归正经:“欲还先天性命,非复后天神气不可;欲固后天神气,非复先天性命不能。修性而立命,谓之‘性命双修’——师弟,你心不静,接下来要有苦头吃了。”
谢云流这句“师弟”本意是调侃,省的李忘生过于自持,身体一直绷如弓弦。不想后者闻言全身一震,体内真气竟有些许紊乱之兆——虽然很快就被他自行按捺下去,却也险些酿成大祸。
——叫声“师弟”而已,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吧?
谢云流心中颇有几分不是滋味,却还是按下脾气皱眉查看李忘生体内的情形。
他此刻运转的小周天,意在通过诸般穴位刺激阳气蒸腾,双修讲究交而不泄,保精裕气,但如今五个周天走完,开始走第六个周天了,李忘生体内阳气却明显还差点火候——对方脸皮实在太薄,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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