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向上摸索,平坦柔软的小腹,胸口,微微凸起的乳头,他恨不得用手指把所有有关花笙的触觉全部留住。
“我都脱完了,你也应该坦诚相待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话放在花笙身上同样适用,光裸的不怕穿衣服的,反正都是男人,扭扭捏捏还不如大方的全脱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拿掉了,连着他的羞耻心也一起被甩掉。
见左行云犹豫不决,他还仰起头撺掇,“哟,这时候还矜持呢,欲拒还迎的。”
左行云犹豫了一下,随即脱掉自己的校服,短短十分钟内穿了又脱,他将衣服搭在手腕,只是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放在床上,等一下做起来肯定会被丢在地上,他还得穿着这些衣服回去。
左行云撇了眼地毯上随意丢弃的衣物,皱巴巴的东倒西歪,那是花笙刚才干脆的往地上一甩留下的杰作。
他犹豫了片刻,把衣服裤子叠好,轻轻放在书桌上。
“你这是什么造型,还穿毛衣干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花笙觉得碍眼,不满地咂嘴。突然发现左行云好像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完全裸露过身体,什么意思?他都脱的精光了!
“哼。就脱个外套和裤子,毛衣你是看不见……还有内裤呢,鼓那么大一兜,憋着不难受吗,还不赶紧全给给老子脱了!”
左行云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有点想解释的意思,但又没说什么,他垂下眼帘,乖乖地脱下了内裤。
粗硬涨红的肉柱猛地弹了出来,怒张圆润的龟头像是昂首挺胸的鹰头,气势宏大的弹动两下,卷曲浓密的阴毛似是地毯,而那根肉棒就是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两个沉甸甸的睾丸饱胀的挂在鸡巴下面……
花笙还是头一次这样直观真切的看到左行云的肉棒,以往都是隔着裤子蹭,他只能隐约的感觉到那玩意份量很重,谁知猛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竟是这样一副狰狞豪迈的场景。
我靠,这么大,这么粗……
花笙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身下挂着的性器,这样赤裸裸的对比,简直惨不忍睹,好比辣椒和茄子放在一起比大小,只会让人觉得可笑。
操!
长的没他高就算了,身体没他强壮也算了,怎么连这个东西都天差地别呢?
他堂堂花家小少爷,难道除了比左行云有钱之外,什么都比不过了吗?
男人的自尊心在此刻受到强烈打击,左行云什么都没说,他只要脱光了站在那里就赢了。
不对,还没脱光。
花笙愤怒转移,看着他那件白毛衣就心情不爽,“你他妈怎么还穿着,我说话你只听半句是吧?你大姑娘不能看上半身?”
左行云闭口不言,陷入了沉默,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他皱了皱眉,沿着鼻梁向上推了推眼镜,“花笙,可以把灯关了吗?”
“为什么?”花笙不解,“不是,就让你脱衣服,怎么比脱裤子还难呢?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不让看啊?”
左行云向花笙走了两步,胯下沉甸甸的肉棒一颠一颠。
“操,不脱就不脱……不许拿你那个丑东西对着老子!”花笙气的音色都变了,指着床骂骂咧咧,“你、你给我趴在那,你给我把屁股翘起来,看老子不把你操的喵喵叫!”
谁知左行云越过了他走到开关旁。
啪的一声,灯光熄灭,整间屋子陷入黑暗之中。
花笙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关灯干什么?这是感到害羞了?
哼哼,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房间内的窗帘没有拉上,月光隔着玻璃轻柔的洒下,花笙还不至于看不见人影。
这是他的房间,他来到自己的主场。
门外的狗兴许是叫累了,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响,但花笙肯定,它们都没走,只要他一开门,一定会有三条大狗扑了上来。
无论怎么看,也是花笙占优势,而且……就操一下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他是个追求尽兴的人,只有他想不想做,没有他能不能做,所以,一旦他动了做爱的念头,不做到就不会停止。
他故作镇定地咳了两声,压着嗓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自以为浑厚的示威,“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可千万别后悔。”
很有意思,小猫咪装老虎装惯了,居然觉得自己是百兽之王,想要去挑战狼群头狼的权威。
左行云确实是条大尾巴狼,没什么别的能力,就是会装。
“花笙,你知道和男人是怎么做的吗。”左行云问,“在进入之前,一定要先扩张。你这里有润滑剂吗?如果没有,那就只能用别的东西了,而且……第一次做的时候一定要带套,我看你这里好像也没有……”
“少他妈废话,我知道。”花笙声色严厉地打断他,“你躺好就是了,我自己会搜资料,缺什么东西等一会叫人送,让管家帮我拿上来就行,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胯下的十八厘米金刚巨刃可不是开玩笑的,等会别被干的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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