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戴玉书率先捅破了那层关系后,二人每次见面都有丝微妙,之后戴玉书没有提起那件事,也不曾得知是怎么处理的, 只从公司官网上看到起诉詹姆斯公司的公告,从企业查询网看到维克托里雅拿的股份更多了,纵观整个公司,只有她这个部门没有忙太多。
对戴玉书这个人有了全新的认知。比钟乔惟更难对付。也怪她运气不好,上来就给她分了一个地狱级难度的任务,只能硬着头皮做完。
在手稿被盗后的半个月后,她收到了的戴玉书给她发的消息,邀请她参加公司部门的小团建,并且软硬兼施“胁迫”她必须去,她拒绝的话没打几个字,他又发来一条容不得她拒绝的消息,“你不参加怎么提升你的伪装技术?”她屈服了。
本该九月底就能举办的,谁能想到设计稿泄露,连带着团建经费大大缩水,去外省游玩改成了只是烧烤自助加酒吧唱k,不过同事玩的同样开心,在后半夜的夜场玩嗨了,都不顾上谁是领导谁是下属,他们拉着戴玉书和任殒围在圆桌边,拿个酒瓶子在桌上转动,玩真心话大冒险。
“欸欸,风水轮流转,戴哥,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戴玉书旁边喝大了的同事搂着他的肩膀,幸灾乐祸道。
“真心话。”他总是毫不犹豫的选真心话。
“好,既然戴哥的家底已经被我们听完了,那我们就从感情下手。”另一个还算清醒的女同事双眼散发着八卦的光芒。
“戴哥喜欢过几个人?让我们听听谁不知好歹。”
“一个。正在追。”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余光瞄见某个女人晕乎乎的支着脑袋,她今晚运气不太好,五次都有一次能命中,又不肯说真心话,只能在大冒险之后再喝一杯,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身处危险之中了。
“哇戴哥眼光高,被戴哥追一定很幸福。”
“继续继续。”瓶子又骨碌碌的开始在人圈中转了起来,背景音乐的鼓点像是踩在任殒的太阳穴上,咚咚的胀痛,目光迷离,不时看下时间,这简直比训练还折磨人,想起以前在热带雨林彻夜不敢眠提心吊胆,怕在睡梦中丧命,咬着牙硬捱过去,和现在不相上下。
五点,戴玉书的手机闹钟“嘀--嘀嘀--”的打破了这场游戏,他召集了其他包厢的同事,结束了彻夜的狂欢,任殒坐在沙发上,手臂盖着眼睛,终于松了口气,这酒喝的脑仁疼,头仰躺在沙发靠背上,手高捧着手机点进去打车软件,只能打车回去了。
“呼叫”按钮还没点到,手机被抽走了,不满的起身看是谁这么过分。看到来人,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先别看了,先把同事都送走,你作为一个总监先走合适吗。”戴玉书二话不说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拎到其他包厢让其安排。
迫于压力,不得不晕头转向的安排员工回家。
终于把人都送走了,戴玉书才把手机还给她,她却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头一歪,颇有要睡在这里的意向。
戴玉书好笑的俯下身,低低询问“要不,我送你。”
她双目放空,点点头,谁送不是送,况且戴玉书也能精准的送到她家楼下,能少走一段路。
车停在了她陌生的地下停车场时,她靠着靠椅,缓缓地睁开眼睛,打量着车窗外的环境,车门被打开,她抬眸,近在咫尺的侧颜就在眼前,男人帮她解开了安全带,她的声线没有一丝变化,“你骗我。”
男人没有一丝停顿,抱起她,眉目间是她看了好几次的笑意,“是的,我骗了你。”
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她也不想说什么,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耳边是他平稳的心跳。
等到了他家,她才确信不是酒店,以为带她去酒店呢。他家跟办公室风格一样,都是极简黑白灰,没有多余的一个装饰品。一点情调都没有,她嘟囔着。
可巧,帮她准备洗澡水回来的戴玉书听到了她嘴里的嘟囔,揶揄她道,“如果你愿意做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就有情调了。”任殒没有搭理他,侧身越过他走向浴室。
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出来没看到戴玉书,她就着微潮的头发躺下了,不来骚扰她最好。
戴玉书端了杯解酒汤进来看到她已经睡着了,无奈的把杯子放在床头,在她身边躺下了。
任殒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睁眼看到身侧的戴玉书端着平板远程处理公司事务,戴玉书也察觉到她的目光,把平板放到床头柜上,关切询问,“还头晕吗,要不要喝解酒汤?”
她点点头坐起来,用被子遮住胸前一片春色,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喝的太急,褐色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优美的脖颈曲线滑了下去,目睹全程的戴玉书眸色加深,喉结轻轻的上下滑动,把她递过来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吻住了她的嘴角,舌尖描绘着她的嘴唇,被子下他欺身而上,手指在乳肉上留下揉捏的痕迹。
即便做好心理准备,任殒还是被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男人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引导着放在他的背上。
男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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