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扯着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是真生气了,“我让你死时,你才能死。”
你手里的鬼刃被他收了回去,他对院子外说:“把他处理一下吧,姑娘不愿脏手,也就只能委屈你们了。”
“……”不礼貌噢,干什么给我拉仇恨。
“可真是刮目相看哪,宁愿自杀都不杀人?姑娘当真就认为这样你就是清白的?”何立拉着你的手臂你往屋里扯,动作都比以往粗暴了许多,“你不杀伯仁,伯仁依旧因你而死,只不过差别是你动手与他人动手的区别,姑娘你呀,虚伪得很哪。”
“啊对对对,大人您说得对。”休想道德绑架我,你都没有道德还指望能道德绑架我?
你随口敷衍他他也不恼,何立坐上床把你扯入怀里,帮你调整了一下姿势,你侧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脑袋靠着他的胸口,静得可怕的房间你满耳朵都是他的心跳。
现在你就像是一只宠物依偎在他怀里,他手臂环绕着你的肩膀让你更好躺在他的怀抱,他叹息时胸腔的振动让你感到浑身上下都麻麻的。
“怎么,姑娘不敢看我?”
你这时才怂了,畏畏缩缩地看他,何立皱眉不再带着笑,看着像是发怒的前兆,你直起身讨好地亲亲他嘴角,“大人……”
他偏偏头不愿让你继续亲下去,单手将你的裤子褪去,你手里被塞了鬼刃,“姑娘应当知道该如何自渎吧,”他手伸进你的衣服中抚摸你的双乳,“让我看看。”
你拿着鬼刃有些懵,心想他是个不长记性的,都被鬼刃嘎了好几刀了还敢给你,看他眼神暗沉决定还是不问“这把鬼刃洗没洗”这种问题。
你咽咽口水,乖乖地张开腿,鬼刃的刀柄缓慢地磨蹭着你的阴户,凹凸不平的花纹按压着阴蒂,你小弧度地晃动臀部,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看着着何立的眼睛挺起腰想寻他的唇,但他怎么也不肯让你亲,你只得靠着他的肩膀,感觉自己被他抱得稳稳当当,脑袋像个猫咪似的的蹭蹭他的肩,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宽恕你。
但他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揉捏你胸乳的手往下探了去。
他握着你的手把鬼刃连带刀鞘缓缓推进小穴,你脚趾缩紧,紧张得呼吸都变急促,直到半个鬼刃都推了进去然后他又缓慢地把鬼刃拔出来。
“就这样继续下去,姑娘可懂?”
“呜呜呜大人,这个刀不会突然出鞘把我下面劈成两半吧?”
“怎么现在怕了?”
何立的指尖弹了一下露出头的红籽,你身子颤栗,一手扯住他的衣袖一手还扶着半操进去的鬼刃仰着头小口喘息,他像是妥协了,微微叹气低头给你了索取许久的吻。
唾液交换的声音在房间作响,亲吻时他拍拍你那没有动作的手,是在示意你该继续进行下去。
你缓缓插动刀柄,但更多的关注点还是在他的唇里。
他的舌就像是抓住了猎物的毒蛇一般缠绕着,偶尔又像是在玩弄猎物一般挑逗着,他喉结上下滑动,仿佛在吸食猎物的鲜血,但其实全在与你交换着唾液。
你跟着他的舌起舞,几乎要忘记该如果用鼻子呼吸,整个人没出息又痴迷地沦陷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里。
他松开你时已经吻了太久,你的眼神都有些涣散,手还无意识地抽动着鬼刃,早在几分钟前你在他的除了接吻外没有任何的触碰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大,大人。”
你笑得有些痴傻,让何立的心情好了些,说到:“呵还没开始就一副被玩坏的模样,那待会儿开始了姑娘可是得成什么样子?”
你不知幻想了什么,绷着大腿憋着呻吟闷哼:“嗯—————”
何立见你要高潮手突然动作,手指抵住塞在小穴里的刀鞘手掌上下快速摩擦你的阴蒂。
“啊啊不,不行了!大人!大人!”
你颤动着,臀部疯狂摇晃想要躲开他的手但却因为剧烈的动作更加刺激,穴肉紧紧地纠缠住带着镶边花纹的鬼刃,阴唇被他摩擦得发麻,他摩擦得让淫水都发干,但很快又湿润起来。
你供着腰微微离开他的怀抱,喷出一股又一股带着腥味的淫水,而何立仍旧不放过你,他手指发力不顾小穴的纠缠直接抽出了刀鞘,你还未感到空虚他炽热的阴茎就捅了进来。
太满了,太过了。
过载的快感让你思绪变得缓慢,身子就如之前被调教地那样不管是否还承受得住就开始上下吞吐那根筋脉突出让你疯狂的性器。
他的两双手都扒开了你的大阴唇露出那脆弱红籽,他的手指扣挖着,揉搓着,上下挑拨着,红籽哆嗦迎接这份折磨和宠爱,又不争气地喷出一股淫水,你手抚在他的手臂上却不敢将他的手推开,只能病态地加大动作企图让他的手因为自己的大动作而离去。
但明显你这是自讨苦吃,你潮吹了几次的淫水都顺着小穴向下流着最后滴落在地板上,已经形成了一小摊,龟头因为你的大动作次次都要莽撞地撞入你的子宫口。
你实在承受不了这个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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