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颤动着,臀部疯狂摇晃想要躲开他的手但却因为剧烈的动作更加刺激,穴肉紧紧地纠缠住带着镶边花纹的鬼刃,阴唇被他摩擦得发麻,他摩擦得让淫水都发干,但很快又湿润起来。
你供着腰微微离开他的怀抱,喷出一股又一股带着腥味的淫水,而何立仍旧不放过你,他手指发力不顾小穴的纠缠直接抽出了刀鞘,你还未感到空虚他炽热的阴茎就捅了进来。
太满了,太过了。
过载的快感让你思绪变得缓慢,身子就如之前被调教地那样不管是否还承受得住就开始上下吞吐那根筋脉突出让你疯狂的性器。
他的两双手都扒开了你的大阴唇露出那脆弱红籽,他的手指扣挖着,揉搓着,上下挑拨着,红籽哆嗦迎接这份折磨和宠爱,又不争气地喷出一股淫水,你手抚在他的手臂上却不敢将他的手推开,只能病态地加大动作企图让他的手因为自己的大动作而离去。
但明显你这是自讨苦吃,你潮吹了几次的淫水都顺着小穴向下流着最后滴落在地板上,已经形成了一小摊,龟头因为你的大动作次次都要莽撞地撞入你的子宫口。
你实在承受不了这个快感脑袋靠在何立肩膀上张大嘴喘息呻吟着,他见状又将他的唇送上了来。
太过了,要被操死了,你迷迷糊糊想着。
你的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死死的,房间全是啪啪啪你的小穴与他阴茎相撞的水声,每一处快感都在被他碾压,你感觉整个人都被肏开了,肚子里有他已经射过的精液和流出淫水在阴道里晃荡被他阴茎操弄着流不出来。
你流的生理泪水都都被他一一吻去,这样温柔的动作让你实在感到心悸,又被操弄了几十下后龟头堵在你的子宫口射出他为你准备的最后一发精液,你小穴和阴蒂痉挛着,哆哆嗦嗦喷出那为数不多的淫水。
他缓缓抽出射了几次终于软了下去的阴茎,看你气喘吁吁的模样扬眉,手指捏住了小籽拉住揉搓。
“何立啊啊————”
你崩溃地大叫,淫水与尿液一齐喷出,甚至现在习惯会将精液锁住的小穴也没忍受得了着电击般的快感喷出透明淫水与白色精液混合的液体,场面混乱至极,这淫乱的画面就算是在现代也很少见,更别说古代了,何立的阴茎又有抬头的架势。
你感觉彻底失去了自尊,而何立也不在乎你的尿落在他的手上在你失禁时仍然揉搓着,直到你挤出最后一丝尿液和淫水他确定了没有任何存货后才停手。
你满脸泪痕甚至流着鼻涕,你报复性地全擦在了他的衣服上,喃喃着:“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真的?”何立就这样抱着你艰难地脱下所有衣服,这是第一次你们坦诚相见,但明显你没有心思想这个,因为他又硬了。
你浑身瘫软,贴着他的肌肤承接着他的怀抱问:“大人,你知道精尽人亡吗?”
“?”
你被何立压在了身下,因为是白日的缘故能将他的身子看得明明白白,被柔软的床铺和他的夹在中间,再加上刚刚经过一场漫长的性事之后你感觉浑身懒洋洋被幸福包裹,但何立却不这样想。
他的手指从你的肚子往上游走,经过肋骨,经过胸乳,最后在你的颈处停留。
他手轻轻掐住你的脖子,没有用力。
要是太用力把你吓跑了就不值当了。
何立心想。
“姑娘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
你环住他的腰,他腿间硬得不能再硬阴茎贴在了你的腿上,因为过激的运动大脑有些迟钝,在想着何立到底说过什么是和今天有关的?
噢,想起来了。
“我的生死,您定?”
你感觉脖子处的手指微微收紧了,立刻先来个社畜承认错误三件套,“对不起,我错了,很抱歉!”但随后又有些不服气,小声地嘟嘟嚷嚷:“但也没说要让我杀人啊……”
“哟,这般伶牙俐齿,”掐你脖子的手向上捏住你的脸颊,何立不得不承认对你产生了不必要的感情,不然早就用双手掐紧你的气管将你送下地府,“怎么早些时候没有发现?难不成是我眼拙了?”
“我错了,”下次还敢,“大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眼睛亮晶晶的就像看到了美食一般。
“我想摸摸你的身子,”你甚至咽了咽口水,真诚地盯着何立的眼睛,被馋得不行,“求你了,何大人。”
“……”不正经的玩意儿。
何立无语至极,侧躺下来将你拥入怀中,“仅此一次。”
你枕着他的手,试探地抚上他的心口,看他没生气便大着胆子开始rua,他本就精瘦,因为这些天受伤的缘故又消瘦了不少,但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肌肉附着在身上,特别是胸,还有一些软。
“大人,我可以亲吗?”
何立在与你做爱时都没见过你的脸如此之红,他的手按住你的屁股,你的会阴和小穴入口与他的阴茎紧紧贴合,你下意识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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