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完了,又连夜没有声响的将nv子给送回原处。
nv子醒来,起初还只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却在觉得双腿之间,乃至小嘴里,装满了白浊的n0ngj1n,才反应过来竟是当真被不知是哪来的采花大盗给破了身子。
顿时一个个惊魂失魄。又不敢出声张扬,怕坏了名声。只敢咬唇含泪忍着,吃了哑巴亏,自吞苦果。
只是,这夜夜做新郎,本该快活是神仙的未央生,却是不满意了。
他这整夜里cg的都是些被赛昆仑用药物迷晕了的nv子,虽然却实是各个天姿国se,可是c起来都像条si鱼一般,毫无反应,哪里来得乐趣。
赛昆仑听了男人的抱怨,也是心中犯了难。
他惯会飞檐走壁,偷人财物。这些日来,他每晚翻进富贵人家,专挑未出阁的家中小姐,瞧着姿se尚可的,就给迷晕了,当成si物给偷出来。
这若是叫他不得将人迷晕,直接偷个活生生的出来。
那些个nv子哪里肯随他,定要大力挣扎大声哭喊,就算是他的腿脚再快,也难保不被官府抓了去,给关进大牢里。
“贤。贤弟。。不将nv子迷晕,小人就为难了。”赛昆仑涨红着脸,憨憨的挠了挠头,老实巴交的回道。
未央生此时正抱着家童的脑袋当尿壶撒尿。他不悦地挑眉,狠狠扣着胯下书笥的后脑勺,ji8t0ng进他的喉咙里,不紧不慢的开闸放尿。
“兄长若是犯难,小弟倒是有个法子。”伴随着少年咕咚咕咚的吞咽臭尿的声音,男人闭着眼,懒懒的说道。
这边赛昆仑虽是还能支支吾吾的与未央生对话,可是那双眼却是向下,落在被小家童含裹着的ji8上。
直瞧着书笥咕咚咕咚将男人的臭尿吞咽g净,吐出ji8来,贴在脸蛋上喘气儿。
才咽了口唾沫疑惑的问道:“有何法子,贤弟,咳,但说无妨。。”
未央生只当不曾察觉,只是g着唇,一边甩着ji8又在书笥的小脸上左右ch0u打了几下,仅为取乐。
一边痞笑着答道:“每晚由兄长偷了‘si物’送来给小弟耍,实在无趣。不如,兄长将我送进去,小弟自己去耍些‘活物’。如何?”
“这。。也好。”赛昆仑愣了愣,还是缓缓点头应了。
“另外还有个妙处,定得兄长首肯才行。”未央生满意的笑笑,长臂一伸将坐立不安的男子捞进怀里。
手指顺着半遮不遮的衣襟探进去,扭着x前的挺立r尖玩弄r0u捻。
顿了顿,瞧着怀里男子cha0红着俊脸,轻咬嘴唇,眼神迷离,轻笑一声,低头咬上他的耳垂哑声继续说道:“小弟要在白日里,亲自选定了哪家柔媚喜人的小姐,当夜兄长再送小弟进去耍弄一番,才最是妙事。”
“嗯。。嗯啊。。都,都听。。贤弟的。。”赛昆仑迷乱的神志,早已软了身子不能抵抗。
任由男人将他翻了个面,压倒在床榻上,扯掉亵k,软neng的pgu洞终于又一次有幸被那条坚y似铁的ji8,连根t0ng了进去。
若说想要在白日里相看清楚闺房小姐的模样,对于别人来说难如登天。
而对未央生来说,却是驾轻就熟,信手拈来。
他先是带着两个家童,一路打听。一边不耽误他游山玩水,读书作乐的风流雅事。一边寻到一处‘姻缘庙’。
这庙是牵红线的月老行g0ng,据说极其灵验,引得十里八乡到了婚嫁年龄的少年少nv,总要来这里拜上一拜,乞求寻觅一段好姻缘。
未央生不惜重价,与道士租了间房住了进来。他每日里穿戴整齐,便来到神座前走动,既为散步又为寻人。
此处,香火旺盛,每日里定有几家未出阁的小姐,携着伶俐丫鬟,在n娘的陪伴下,进来烧香拜佛求姻缘。
妙龄少nv们,各个面上都是桃花seyan,隐隐动人。若在拈香礼拜时,‘巧遇’了姿容绝世的未央生,难免不弄得她们心花意乱,眼角传情,都恋恋不肯回去。也有故意扔下汗巾子为表记的。
未央生哈哈笑着,对此亦是很是受用。自此以后举止更是分外轻佻。竟一时兴起,画了一本袖珍册子,上面题了四个字“广收春se”。
凡是烧香nv子有几分姿se就登记入册。又用朱笔加圈,以定高下。特等三圈,上等二圈,中等一圈。
入夜后,就命赛昆仑带着他,飞檐走壁,潜入少nv闺阁。少nv又惊又怕又喜,多是半推半就着许了他的意,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yu为,屡试不爽。
多了不再赘述,只单表这一日。
又在这月老庙里,未央生‘偶遇’了两位妙龄nv子,一个穿银红,一个穿藕se,互相搀扶着有说有笑。身边跟着两个丫鬟也都长得很是标致。
若是走近细看,才看出这两位少nv竟是一对不可多见的双胞胎姐妹花,二nv并压群芳,同称国se。怎能不叫他心里sao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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