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那一年说的话成真了,郁如确实多少抱着点对她以下犯上的心理。
那之后,她就有些抗拒两人独处的时刻。
……这怎么可以呢,她已经和郁祚结婚了,作为他名义上的继母,她无法承担另一个男人的yuwang和ai,尤其这个人还是她配偶生理学上的儿子。
郁祚在下午打来电话,公司临时有事,他今晚要在飞机上度过了。一想到要和郁如独处,姜礼立马决定跑路,她在学校附近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有时候实验室工作太忙就会住在那里。
“一个月了,你不想见我吗,妈妈?”郁如打来电话的时候,姜礼刚洗完澡,正在涂身tr。
她被问得头皮发麻,敷衍道:“想的,郁如,只是我学校工作b较忙,所以……今天就不回别墅睡觉了。”
“我可以过去的。”
姜礼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妥协地开口:“那你过来吧。”
郁如再见到她时表现得很规矩,还带了周末的小测作业,自觉在客厅埋头做题。姜礼见他这么乖巧,倒也少了几分尴尬。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姜礼仍提防着他,却没想到这郁如这混蛋高中生真的能大胆到做出这种事——
半夜,郁如在她隔壁自渎。
姜礼向来睡得迟,刚躺到床上闭了眼,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呃嗯……姐姐………姜礼,嗯,好舒服…………想s了嗯…………”
这栋房子主要图距离的方便,隔音确实不怎么样。于是姜礼呆呆坐在床上,听着一墙之隔的郁如ziwei。
时间持续了很长时间,郁如的声音模糊,但她仍然听得出喊的是自己的名字。
小孩儿出口肆无忌惮,什么sao话都敢说。姜礼听得咬牙切齿,自己却也难堪地sh了。
于是坐立难安之下打电话给郁祚。他刚下飞机不久,声音有很浅的倦意:“还没睡吗?”
姜礼埋进被子,企图屏蔽隔壁房间的声音:“想你。”
声音很黏糊,像翅膀被指腹r0u住摩挲的蝴蝶。
郁祚轻轻笑了笑:“这才不到一天,姜姜饿了?”
姜礼“呜”了一声,也不反驳,被子下的腿绞紧:“总之就是想你……嗯?”
郁祚声音低沉:“怎么了?”
“…没事的。”
郁祚只听到那头姜礼柔软的哼声,以为她在ziwei。助理在此时递来文件,郁祚微微拿开手机,低声跟助理交待着什么。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手机那头,姜礼看着推开门缓步走近的郁如,警惕地在角落缩成了一团。
郁如一只膝跪在床沿,倾身靠近姜礼,目光牢牢盯着她。
他声音很低,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沉哑音se:“为什么给他打电话?”
姜礼紧紧握住手机,生怕郁祚听到。她蹙眉示意郁如退开,后者却得寸进尺,b她更近。
郁如掀开被子一角,挑眉看着姜礼的脸,他开口,神se坦然,毫无自己父亲可能会听到的顾忌:“妈妈为什么用那种语气跟郁祚说话?他不在,我也可以满足你。”
证明似的,他的手探入,循着热度握了上去,是姜礼右腿的腿根。
姜礼被这一变故弄得整个人都僵了,g燥的大手在被子下面0上了她的腿,她穿着睡裙,那双手毫无阻隔往上扣住了她的pgu。
身t不争气地软下来,姜礼没忍住,呜咽了一声。
手机那头的环境重新安静下来,郁祚忙完了,有充足的时间来逗弄她。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姜姜在玩自己吗?”
姜礼不敢说话,郁如脸上看不出一点害怕的意思,他只是越靠越近,握着她tr0u的手一点点收紧拉扯,牵动腿心的nengr0u瑟缩,姜礼sh得一塌糊涂。
等了一会儿仍未听到回答,郁祚当她害羞,声音里笑意更加明显:“看看豆豆还肿吗?早晨我出发的时候检查了一下,肿得很厉害。”
手机那头的nv声断断续续哼着,带着哭腔:“呜……还肿着,郁……嗯,郁祚…不要…不……”
郁祚只当她在玩玩具,温声哄着她,却不知道在手机那头,nv人被郁如拉下来躺在床上,整个人脸埋进被子,身子暴露在空气里,pgu被迫高高翘起,正被郁如埋在腿间t1an吃。
手机早被郁如拿了过去开了免提,丢在一边。他知道姜礼的顾忌,但他根本无所谓,郁祚不过是仗着自己名正言顺罢了,若说名正言顺,父可以,子为什么不行?更何况,姜礼与他并无血缘关系。
姜礼难以接受,她想挣扎,却轻而易举被郁如制服。灼热的呼x1尽数喷洒在腿根,身后传来啧啧的t1an吃的声音,同时身t传来的快感与羞耻一起翻涌,姜礼有种窒息的眩晕。
她气得直哭,却还记着自己还在和郁祚通话,出口的sheny1n勉强伪装着:“呜呜……郁祚,你什么时候回……呜不要…不……嗯啊呜呜呜豆豆要被t1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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