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它,我们会实时接收到讯息并进行通话。”
育悯声默默记下,接过托盘,小苏说:“如果您要出门,请按下墙上的服务按钮,按照规定,我应该随时陪同,否则会被处罚。”
育悯声若有所思关上门,把托盘放在桌上,突然记起来想看看时间,在屋内找了又找,没找到表,于是打开客厅的电视,不堪入目的封面顿时毫无防备地映进眼帘。
育悯声:“……”
是他想多了,还以为给提供看电视解闷,没想到这也是服务人的一种手段。育悯声按着遥控器,电视的画面跟着跳跃,几秒后育悯声羞愤地关掉电视机,全是色情片!全是!!
……
“毕少,人已经送到了。”非延汇报道。
“让那边把摄像传过来。”毕池恩说,“我明天过去。”
“是。”
过了几分钟,毕池恩手机上弹出一则权限开通的提醒,毕池恩点了下鼠标,摄像内容在面前的电脑上展开,正好能看到育悯声躺在沙发上,动也不动一下。
育悯声早上也是半死不活的,赖床起不来,捞着他去洗漱,挤个牙膏的空隙育悯声都能靠在墙上睡着,这一送走家里重新恢复了井然秩序,清净了不少。
毕池恩拨了屋内的电话,静等接通。
育悯声躺在沙发上简单规划了一番接下来的计划,人已经进来了,那么下一步就是了解监狱里的情况,如果能顺便让毕池恩爱上他那就更好了,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
光是这么想着育悯声就觉得心里一通舒畅,以至于接起电话时还没压下去尾音的笑意,被毕池恩听出来,他沉默半晌,道:“……你坐牢很开心?”
“……谁坐牢会开心?”毕池恩看到育悯声翻了个白眼,“我这是苦中作乐。”
毕池恩说:“你面前那张茶几价值一百万,还苦吗?”
“苦啊,”育悯声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毕池恩知道他面前有张桌子,说:“又没花我身上。”
这是实话。毕池恩低声笑,他还挺喜欢跟育悯声说话,劲劲的,像个刺头,但把握得恰到好处,直率实诚,不会让人觉得厌烦,他说:“判决书已经寄给你父母了,有什么话想说?我可以代为转达。”
育悯声皮笑肉不笑:“谢谢,不需要。”
毕池恩后仰靠在真皮座椅上,说:“你就不怕我对你家里人做点什么?”
育悯声却是一副有把握的口吻:“你不会的。”
毕池恩:“这么肯定。”
育悯声换了只手接电话,后背贴着墙,向后梳了下头发,说:“那样就low爆了,毕池恩。”
毕池恩注视着屏幕中育悯声瘦长的身影,侧脸轮廓勾勒出优美的曲线,抬起手臂时隐约可见的薄肌形状引起了他的欲念,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嗯,你说得对。”
他的确没有打算对育悯声以外的人动手,若是用他父母来挟持育悯声,那就失去游戏的意义了,输者不甘,赢者也不痛快。
育悯声:“你还有事吗?我要洗澡睡觉了。”
毕池恩:“没事。”
育悯声:“那挂了。”
毕池恩没出声,育悯声就不挂,相持了一会,毕池恩说:“嗯。”
电话是挂了,监控还亮着。整间屋子无死角布满了针孔摄像头,通通连接到毕池恩的设备上,育悯声毫不知情,在衣柜里翻翻找找,拿着浴巾去浴室,放水脱衣服。
毕池恩点燃了一根香烟,凝视着育悯声赤裸的肉体,想到今天还是抓他回来第一个没有做爱的夜晚。育悯声的身体与他十分契合,让毕池恩少有的失控,跟同一个人连续上床一个月,这在他的人生履历中前所未有。
毕池恩并不会为了压制自己的欲望而压制,在这种事情上,堵不如疏,他是能满足自己就满足自己,就像他现在想干死育悯声,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浴室里的育悯声听到声音,有些不情愿地围上浴巾光着脚出来,拿起墙上的话筒接听:“喂?”
毕池恩沾满情欲的声音传来:“我想操你。”
育悯声差点把电话甩出去,耳根唰地一下红了,在原地恨恨跺了两下脚,万万想不到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要被性骚扰,他磨着后槽牙道:“吃点药吧你!”
毕池恩没有回应,育悯声深呼吸让自己沉住气,“能挂了吗?”
“不能。”
育悯声攥起拳,“你在干什么?”
“自慰。”
“你!你!!”育悯声像是被人迎头痛击,受不了地砸了几下墙,“啊啊啊死变态!!!”
虽然他跟毕池恩翻来覆去地做过许多次,但他也不能像毕池恩这么坦然地把这种事恬不知耻地说出来,床上做做就算了,你整天嘴边操来操去的像话吗?!
挂了电话,育悯声仿佛历了一遍劫,澡也没心情洗了,草草冲完身体爬上床,居然罕见的失眠了。
都是那个老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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