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鲁卡老师,不是说宇智波佐助活下来了吗,为什么这几天他都没有来?”
距离宇智波被灭族已经过去了三天,漩涡鸣人是最后一个走进教室的,他的目光落到佐助的位置上,看到那里依然空无一人,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让教室陷入短暂的安静。
女孩子们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老师,同样渴望知道那个漂亮男孩的消息。
奈良鹿丸却轻轻叹了口气,烦躁地抓了把头,所以说,太过聪明和敏锐有时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鸣人,回你的座位去。”海野伊鲁轻斥,心里无奈,这孩子,明明已经迟到了还在这里问东问西。
心结解开后,伊鲁卡对鸣人格外亲厚,见鸣人不情不愿地回到位置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发生了那种事情,佐助君的精神状态很差。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慢慢走出来吧。”
实际上,这番话也只是他的推测而已,宇智波末裔的消息是村子的机密,凭借伊鲁卡的身份还接触不到。
但他凭借对村子的了解,说出了这番言论。
漩涡鸣人闷闷地点了头,算是认可了伊鲁卡做出的解释。他总是对佐助恶语相向,但他的心里不讨厌那家伙,甚至是有点喜欢的,成长的环境让他不敢将喜欢和真心拱手送出,害怕反馈给自己的只是冷言和嘲讽。
所以他只敢在心里祈祷,希望佐助能早日从灭族的哀痛中走出来,回到正常的生活。
可是被班里的同学牵肠挂肚的小小天才,没有在医院里接受精心的治疗和开导,也没有待在宇智波的族地中品味独属于他一人的苦楚。
他被人剥去衣裳,浑身不着寸缕,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坚硬冷酷的项圈锁住他的脖子,长度有限的链条限制着他的活动。
明明是经历了悲惨遭遇的可怜人,却无人将他从接近溺亡的痛苦中打捞,反而摁着他的头,要他彻底地沉浸在黑暗之中。
宇智波佐助昏迷了两日,终于幽幽转醒。他又冷又疼,手腕和脚踝很疼,肚子和腰也很疼,肩膀疼、后背疼、下巴疼,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喊痛,这是地狱吗,妈妈?
干涸红肿的眼眶又有新的泪珠滑落,佐助目光呆滞,形同死尸。他看着眼前的瓷碗,里面的水光清澈,让他喉咙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浓郁的血腥气便从小小的口腔里蔓延到鼻腔。
佐助黑曜石般的眼睛动了动,他还不想死,不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
为什么宇智波鼬会对族人痛下杀手?杀害了宇智波鼬的人又是谁?族群覆灭后,有人将他绑到这里,猥亵他、虐待他,是出于对宇智波的憎恨吗?绑架他的人会是造成族群灭亡的真凶吗?
男人有一句话是对的,现如今,他这个弱小而无用的家伙,身上承载的是宇智波之名。
他还有那么多的疑问和不解,还有再次振兴宇智波的重任,绝对、绝对不能就这么悲惨的死去!
宇智波佐助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开始被迫学会成长,学会忍受一些超越自身的痛苦,并从这痛苦中汲取力量,完成自我的蜕变。
两天不曾喝水吃饭,还被男人用手指粗暴地弄伤了喉咙,佐助现在迫切地需要眼前的这碗水。他手肘撑地,忍着快散架的剧痛站起来,锁链剧烈震动的声音让他注意到,除去脖子上的项圈外,他的四肢也套上了手铐和脚铐。
链接手铐的链子从墙壁中间垂落,脚铐上的锁链,另一端链接在地面上。
五条两指粗的锁链将佐助困锁在这个角落里。
“明明我连脖子上这个项圈都弄不掉……”佐助咬唇,对男人的谨慎有些绝望,但是当他身披重重枷锁尝试去摸那只碗的时候,才意识到男人真正的意图。
脚上的锁链太短了,距离那碗水还有一米的时候就已经绷直了,佐助的弯腰伸手,却怎么也摸不到碗。
无奈之下,佐助只能跪在地上,塌下腰,将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以四肢着地的丑陋姿态去够那碗水。佐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碗水,手腕上的锁链已经绷得笔直,距离碗的边缘只差一寸。
只需要再往前一点,佐助的指尖就能碰到碗的边缘,到时他只需要屈屈中指,就能让碗朝自己的方向移动。
然而也就是这一寸,佐助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抵达了。
“佐助,做得很好。”男人走进来,便看到这样的画面,心中既畅快又不屑,嘴上却无比温柔地激励着。
七岁的男孩跪趴在地上,一身皮肤白得晃眼,却也不是苍白,是夹杂着粉意的嫩白。黑色的项圈与镣铐锁住他的脖子和四肢,皮肤和黑色的铁制品相接的部分呈现出深红,多了几分凌虐的美感。最要紧的是他的姿势,宛如畜生一般趴在地上,只是为了一碗水。
骄傲的宇智波,以族群为荣耀的宇智波,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却是个族人死去不到三天,就已经无所谓尊严和荣辱的小狗。
男人恶劣的目光和意味深长的言语几乎让佐助被灼伤,他受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