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山上。柳轻寒脸色很差。如果可以,他想说他对张子承做的吃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张子承那个男人,把他的分身在水桶里关了一天,没人知道他那一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毕竟……水桶的隔音效果是真的不好。直到现在,他脑子里都还回荡着师姐被张子承肏弄时带着哭腔的淫靡叫声,以及张子承一次次撞击着师姐花穴时发出的水声。师姐每叫一下,他心里就痛一次,身下那物却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饱胀感时刻提醒着他这个女人也是他想要的。他最开始是尝试通过打坐来缓解身体的燥热,但是收效甚微。到后来,他索性有些自暴自弃地听着那声音开始自渎。活了上千年,他从未像那一刻一样觉得自己可悲。是可忍孰不可忍。“柳师弟,你还好么?”云宸的声音将柳轻寒从思绪里拉回来。他回过神,目光落在自己掌心里那搓了一半的丹药上。柳轻寒强行扯了扯嘴角:“出神罢了,不必担心。”这样的表现反而显得更加可疑。“这几日小师妹没在山上,柳师弟该不会害相思病了吧?”傅怜也在一旁打趣。傅怜算是猜对了一半,柳轻寒微微垂眸,眼神却不知飘去了何处。半晌后,他抬起头来,搓着药丸故作漫不经心地道:“你们觉得,我和师姐,有可能吗?”“说不可能你能放下吗?”云宸觉得他这话问了也白问。“也是。”柳轻寒承认得倒也痛快。“不过柳师弟,你也别太气馁。”云宸拍拍他的肩膀,难得认真起来,“依我看啊,你和婉师妹在一块,至少比张子承合适。”“若是除开张子承的首徒身份呢?”柳轻寒微微挑眉。“唔……”云宸摸摸下巴,“以我多年经验,头脑发热的感情很难有结果。”云宸刚一说完,就被傅怜在肩膀上锤了一拳:“什么多年经验,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经验?”“多年看话本的经验还不行嘛?”云宸求生欲十分强烈。所幸傅怜并未在此事上纠缠下去,而是继续回到了王婉和张子承身上:“确实啊,他们好像是两个完全不沾边的人,突然就喜欢得死去活来了。”“也许这就是情不知所起吧。”云宸轻叹一声,“你们是不知道他们分开后,张子承刚从禁地出来的那段时日,他都变得完全不像他自己了。也不知这些年过去了,他在山下调整好了没有。”“依我看,小师妹也好不到哪里去。”傅怜坐在石桌旁,单手托腮,“她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云淡风轻的,但是前不久我还见她明里暗里向捕风堂的师弟们打听覆血阁的消息呢。若不是因为记挂那个人,她哪里会费这个心思?”云宸听着听着,却突然笑了,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拍了拍柳轻寒的肩:“我说柳师弟,你加把劲,赶紧把小师妹收了吧,如此对他俩都是一桩善事……”柳轻寒没等他说完便摇头:“强扭的瓜不甜。”“你别急着拒绝啊。”云宸道,“不如这样,我替你先算上一卦……”柳轻寒扶额。傅怜沉默片刻:“阿宸,你明明可以直接抢钱的……”谁知此时柳轻寒却拿出储物袋,将五枚灵石放在了桌上:“既然如此,云师兄不妨先帮我算算另一件事——师姐此行可顺利?何时能回来?”一刻后。云宸看着桌面上的六枚铜钱,眼睛一亮:“看上去,小师妹此行虽有波折,但好在结果不错,更有高人暗中相助……应当不日便能归来了。”……鬼市之中。最热闹的一条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甚至显得有几分拥挤,王婉有时需要侧着身子,方才能够不碰到身侧经过的人。道路两侧的店铺各式各样的都有,什么妖兽皮毛、古董家具、乱七八糟的法器……有种诡异的热闹。
诡异就诡异在,此处虽然人多,但四周一片寂静,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问货、不还价,买到什么全凭眼力,这是此处不成文的规矩。面纱被风吹起一角,王婉将其压了压,侧目去看身侧的人。张子承同样也将面容隐藏在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之中,王婉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人潮涌动之中,不知是谁率先伸出一只手,同身侧的那只手紧紧相扣,避免和对方走散开去。这种感觉很微妙——有些心照不宣的情感被迫坦诚相待,王婉指节微微收拢,以缓解掌心里被他有意无意撩起的痒。“那边有一家药铺。”身侧的人低声说了一句。王婉看过去,确实有一家狭窄的铺子,上面写了个“药”字,于是便和张子承一道走了进去。这家药铺与普通药铺无异,同样是在柜台之后放着一架药柜,其上约莫有上百个格口,标注着各类灵草的名字。另一侧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货架,其上陈列着些许珍贵的药物。王婉进门后便直奔那处柜架而去,这一看,却只见柜架一角放着一物,形似枯木,香气扑鼻,正是那七宝灵枝不假。拍卖会上没能拍到的东西,这么轻易便被她在药铺里看见了,会有这么巧的事吗?王婉一边狐疑,一边拿着此物向掌柜问价,掌柜同样是以面纱覆面,看不出真容,只是在袖子里比划了一个“五千”的式样。虽然不便宜,但比上回拍卖会上的成交价还要便宜些许。难不成这种捡漏的事情,还真让自己遇上了?她觉得窃喜的同时,也知道自己囊中羞涩,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身侧的张子承。“师兄,我手头有些紧……”张子承知道她什么意思,大方地将自己的储物袋递给她。不过,他虽不知此物到底有多难得,却也有些狐疑这东西是不是找到得太容易了些,所以在王婉接过储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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