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绚弥难受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有个东西正有意无意的在他t内作怪,让他只要一动就会牵动它去搔惹敏感之处,让他同时感到兴奋与难堪。
这是范千痕的玩具,在他放了他之前重新安装上去的东西,虽然在装的过程他si命的挣扎,但远b他有力气的范千痕早占了一切上风。
而且,这东西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解得开。
他到现在都还有一种错觉,就是在范千痕将东西装在他身上时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一阵一阵的让他身t呼应似的呈现共鸣。
冲动、慾望、xa,塞满在他单纯的脑袋里,变成共t。
他好想哭……想杀掉这样子的自己……
琴岑在一旁看着他痛不yu生的神情,脸se沉似海。
霍地,他乾脆将无法自在行走的文绚弥打横抱起,冲进瑟琴楼。
※※※
范千痕在茶楼观望着这一切,看着琴岑横抱起文绚弥的画面,他有些不悦。
只是这一点不悦被他压下去,他又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只是小事,没什麽。
他在心里这样子告诉着自己,可那一丝脱离掌控的情绪,让他更感到焦躁。
「范老大真是闲情逸致,总是看见你来这茶楼。」
褚然的声音在身後响起,他回过头。
「褚队长也是挺闲……情逸致的,还很神通广大,知道我在这儿。」他冷道。
「范老大别误会,我只是刚好路过看见你在二楼,上来跟你打声招呼。」褚然笑道:「不过既然遇见范老大,也恰好有事想与你相谈。」
范千痕走回座位,摆手请褚然入座,并朝手下示意,手下立刻唤来服务生上新茶。
「上回向范老大所提,近日我刚好掌握了一些消息,不知道范老大有无兴趣?」
「说说看。」
「段沉为人神秘,可是瑟琴楼却不是,我听说有人已经盯上了瑟琴楼,更想利用绚老板这颗棋子将你与段沉一网打尽。」褚然一边说道一边看着范千痕的神情。「只是这内容我有些不解,为何有人将绚老板与你相提并论?当然,像段沉被人扳倒我无所谓,我在意的还是范老大你的安危啊,毕竟你我好友一场。」
好友?不过一场会面,好友两个字提得如此自然,这褚然当朋友像是街头买菜一样简单吗?
况且,既然如此迫不及待的露出马脚,显然是不够聪明。
在心里一阵冷笑,他饮完,放下茶杯。
「褚队长的好意让十分感动。既然提起绚老板,我对绚老板有意这件事理应是个秘密,所以我私下还在跟琴老板谈交易;但你知道的,我脸皮较薄,自然把事藏得深些,就不知道到底是谁能这麽厉害知道我与绚老板的事,跟通灵一样。」
褚然有些一僵,旋即陪笑。「你们都是位在超然地位的老大,会被人盯上也是常有之事。」
「你说的也是,常常芒刺在背的感受,我常有。」
「既然如此,那范老大的意思?」褚然急需一个答案。「只要范老大同意,你的安危褚某便包下了。」
「这事有待查清,我会好好思量,褚队长倒也不用急着打草惊蛇。」
一时之间得不到答案也听不出范千痕的话语,褚然有些变脸。
「那便依范老大的吧。褚某还要去巡视,先告辞。」
「慢走。」
褚然施施然离开,范千痕一阵冷笑。
※※※
「这是怎麽一回事?我找了你好多天了,也让段沉派人帮我找你,但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那一晚发生了什麽事?失踪的这几天你到底是去了哪儿?」
回到文绚弥专属的休息室,琴岑小心翼翼的将文绚弥放在躺椅上。见已经无闲杂人等,他就要问清楚。
面对琴岑的兴师问罪,文绚弥低头不语。
琴岑看着他的反应,虽然急着要答案,但也不敢太过强y。
蓦地,他想到一个人。
「是范千痕……?」
「嗯……」
一句肯定的疑问句,轻易的颤动文绚弥心头,他犹疑之後点了点头。
只是那样的感觉不知道是什麽,只晓得让他为之惴惴不安。
他是否该跟琴岑说范千痕对他所做的一切?若让他知道自己居然y1uanfangdang的弃守在范千痕身下,琴岑会怎麽看他?
现在的他没办法告诉自己不曾发生这一切,范千痕这个人也已经深深烙在他心头无法抹灭。
「他……你……」
为这无知的情况徒惹慌张,削瘦的身子因此有点瑟缩,让琴岑十分不忍。
当初发掘文绚弥,除了主要是因为他的声音之外,他那张不与世争的气质也让他不自觉的被x1引,他记得那时他看到他的第一眼,他便g起他曾经过往的回忆。
所以他不惜一切的栽培他,为一份莫名的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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