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给侠士恢复记忆的机会,哪怕一丝一毫,至少在探究出神满果的秘密之前,对方都是、也只能是月泉宗的圣子。
不过梦境中,侠士胆子大了不少,他轻轻呻吟一声,脑袋搁在“月泉淮”的肩窝处:“是……您都没有看我,我喝了三四盏也不管。”
他抬睫,自下而上地去看“月泉淮”,满目孺慕:“父亲要……惩罚我吗?”
一墙之隔,月泉淮的眉毛扬起,饶有兴致地准备细听侠士梦境里的自己会怎么回答,正当此时,却忽有一阵细微风声自身后传来。月泉淮直觉性地抬手用内力化出一道气劲朝风声来处击去,便听得“铮”的一声!短匕应声而落,他回首,见大殿白玉石柱后站着另一个“侠士”,他长发高束,眉目凌然,咬牙道:
“月、泉、淮!”
这倒是有趣。
月泉淮随意释放出内劲,屋外垂顿的纱幔顷刻随之飞起,直冲侠士牵引而去,如花散雪摇,动人心神,然而这层叠纱幔被利剑无情斩落!纱帛碎裂之声同锐不可当的剑势一同袭来,月泉淮嗤笑一声:“不自量力。”
他聚力成形,将他手中长剑寸寸震裂,然则此处梦境似乎予了侠士不少方便,白光微闪,他手中重新出现一把玄铁短剑,欲刺向月泉淮的胸口。始料未及之下,月泉淮正准备释放月铳,侠士却身形一晃,短剑偏了数寸,绵软无力地划破他的衣裳,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屋内传来失忆侠士的喘息:“父亲……!轻些捏那里、哈啊……”
他面前的侠士登时捂住了嘴,弯着腰护住小腹,两腿颤了颤,仿佛站不稳的样子。
他穿得是行走江湖时最常穿的黑色劲装,分明与屋内的侠士用的同一张脸,气势却截然不同,看向月泉淮时的愤怒与恨意是如此真实,想来……是侠士被封印的所有记忆形成的载体。
既然是同一个人,那么在梦境中共感似乎也很合理。
月泉淮的笑意愈发真情实感了,他用鞋尖挑起几乎要跌坐在地上的侠士那张脸,“怜惜”地用鞋背蹭过他的下颌与喉咙,侠士死咬着下唇,眼眶通红地盯着他,愤懑之意将近化出实体:“你……怎么……敢……!”
“噗……我有什么不敢?”要不是顾念着载体感受可能也会传达到本体,月泉淮早已踩着他的肩膀把他骨头蹍碎了,他眉眼轻挑又不屑,“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三番两次给我添麻烦,我不杀了你已经是恩赐,抬举你做月泉宗圣子,你现在应该对我感、激、涕、零。”
他一字一顿,侠士的双目更加赤红,然而此时屋内又传来了柔软多情的呻吟,那个侠士不知是被“义父”怎样爱抚,语调酥软得不成样子:“不要……不要再……嗯啊啊啊啊、哈啊……求您进来,求你了……父亲……”
“你听到了吗?”月泉淮蹲下身,单手握住侠士的脸颊,“你在喊我‘父亲’呢。”
侠士浑身颤抖,月泉淮感觉自己捏着的肌肤热烫不已,仔细看看,侠士好像连眼泪都要被逼出来。如果是他的圣子,月泉淮早就让对方脱光衣服跨坐到他身上来了,可惜这个侠士必然不会如此听话,他只能纡尊降贵地亲手调教一番。
他的手逐渐下移,掐住了侠士的脖颈,一点一点慢慢收拢,另一名侠士的呻吟依旧如故,撒娇般缠着“义父”插到他的身体里来——看来载体的感知不会传递到本体那儿去?他歪了歪头,手上的力道倏地加重,侠士抓挠着他的手臂,不住拍打,面庞憋得通红,眼睛微微翻白,俨然支撑不住的模样,可忽然腰腹弹了一下,双腿绞紧了痉挛不已——
“啊啊啊啊……!嗯啊……父亲…进、进来了……好…深……!”
月泉淮遽尔松开了手,侠士瘫软在地上,费力地喘着气,嘴唇哆哆嗦嗦的,勉强没有泄出不得体的呻吟,可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小幅度地抽搐着。月泉淮太了解他的身子了,想必是一插进去雌穴就兴奋地潮喷了,水液一大股一大股地涌出来,浇在男人性器上,好勾引人狠狠地把他肏上一通。
他伸手一摸,侠士的下裳果然已经被濡湿了,稍微用力,手指便隔着布料陷进翕张的雌穴里。
“都湿透了,真可怜,要不要我帮帮你?”
2
束发侠士安静地坐在水面上,他单手支着下巴,仿佛在专注地看着什么东西,眉眼温柔带笑,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轻松惬意。
侠士不自觉便被吸引,走过去跪坐在他身旁,手臂从他胸前攀到他肩膀上:“你在看什么?”
“看兔啾呀。”束发侠士伸手指了指不远处,侠士跟着望过去,果然见到一只胖嘟嘟的小雀鸟,黑溜溜的小眼睛跟抛光的芝麻粒一样,它正费力地蹦跶着,那样圆的身体真让人担心它飞不飞得起来。
侠士忍不住道:“它好胖啊……”话音未落,束发侠士就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冲他摇了摇头。
“心里想想就行了,让它听见要发脾气的。”他凑过来压低声音道。
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气息是如此的相似,侠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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