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的记忆,就是周遭不断上升的景物和宛如撞在一面墙上的冲击感,随后便被黑暗夺去了意识。
不知多了多久,我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睁开了双眼。要不是口鼻间满是海水的咸腥气息和窒息后的血腥味儿,差点就以为自己要去重新投胎了。在我用力咳出肺中积压的海水后,终于得以打量起周围。
一处……一处山洞?我挣扎着坐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除了摔进海里身上留下的淤青外,脖颈、手臂、胸口都有利器划出的划痕,好在没缺少什么零件。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我便把损坏的布料脱下来,保证身体的干燥。
在检查过程中发现我的随身物品几乎全遗失了,也就是说,我得想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等等,我之所以会在山洞里,那救我的人……我还在思维有些迟钝地思考着,就听到洞口传来“哗啦”的水声,一个最不愿意看到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视野中,我恨不得拔腿就跑。但这是个封闭的山洞啊!再跑也飞不出去,于是我便再次被黑尾的人鱼掐住了脖子,动弹不得。
第二次照面,这只凶悍如恶鬼的人鱼杀意好像没那么重了,我也得以好好打量一下这家伙。和绯比起来,这条人鱼的面相更加硬朗,但非人的特征又让他增加了几分攻击性,假如是隔着玻璃而非这样亲密接触,我相信我也会被如此俊美的长相所吸引的。
他的身材相当惹眼,整齐的腹肌与胸肌上覆盖着深色的鳞片却不显得腰肢粗壮,反而有种力量的协调感。腰部以下与绯差得就更远了,整条鱼尾真的同虎鲸很像,黑色的流线型鱼尾粗壮有力,侧鳍与尾鳍像刀片一样锋利。我毫不怀疑他这一尾巴下去能砸死三个我。一时间我也不敢说什么大鱼有大量了,双眼恐惧地紧紧闭上,合着这是把我当储备粮呐!救命啊!这时一个迟到了很久的念头才出现在我脑子里:“绯呢?你把绯怎么样了?”
我也顾不上人鱼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了,我只担心绯如果留在船上,恐怕已经被关回去了,又或者是被这条攻击性这么强的黑尾发现,无情杀害……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此刻也是泥菩萨过江,只求面前这只凶兽能高抬贵手……咦?真抬啦?
我悄悄睁开一只眼,没想到却被黑尾大力翻了过来,成了一个面朝下被压住的姿势。
等等,我心中突然浮现出不妙的预感。按住我的蹼爪中的一只缓缓下移到了我的臀部……卧槽!原来不是看中了我细皮嫩肉,而是对我的屁股图谋不轨啊!我还想挣扎,就感觉到几根锋利的趾爪威胁地抵在我的臀肉上,再乱动恐怕真的会被开膛破肚。
我识时务地不动了,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几天之前还是和别人畅享床上风流的我,此刻也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我还要开口求饶,就感觉有什么坚硬的硬物抵住我的肛口,就要直接挺进来!得亏当时的我看不到这根狰狞巨物的尺寸,否则怕是会被直接吓哭。
“卧槽!你这狗……啊!”我意识到这条人鱼根本不知道男人那处不是用来干这种事的,更不知道前戏为何物,就感受到那巨物像一根铁杵一般,直直地捅了进来!这一下的痛苦不亚于先前窒息,我只觉得自己像一张被撕成两半的纸,在风中摇摇欲坠。我再也顾不上随时能刺伤我的利爪,剧痛让我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
“畜生啊——你他妈……呃……”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走后门就是用如此惨烈的方式,我只觉得后穴痛得几乎麻痹,这狗人鱼还不罢休,插入之后居然微微拔出,又一次捅了进去,甚至更深!肯定是出血了,我全身发抖,生理性的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下来,也顾不上丢不丢脸了,我现在只希望这场刑罚似的强奸快点结束。
身后的人鱼见我反抗得厉害,被夹得不舒服,便停了动作,整个俯下身来,利齿叼住了我的后颈,修长的舌头在我脑后来回游走着,作势要一口咬断我的颈椎。我被这股剧痛中的痒意刺激得发麻,口中的辱骂也变成了呜咽。
又适应了一会儿,人鱼扭动了一下腰身,粗大的性器就着血液和性器分泌出的前液缓慢而有力地抽插起来,后穴像是被一把钝刀反复地捅入又拔出,痛感和恐惧侵占了我整个大脑。后颈也被他发狠地咬着,像是雄兽给雌兽烙下印痕。刚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我实在是经受不住这么狠的折磨,两眼一黑便再度昏迷过去。
我再度从昏迷中醒来,这下等着我的不只是头疼了,还有某个部位不可言说的剧痛。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地勉强爬起来,发现我还是之前趴在地上那个动作,那混蛋甚至没帮我清理,就像我对待以前的床伴一样好吧我承认这样是有点渣,拔吊走人了!我稍微一动,腿间就有粘稠的浊液从穴内滑落。那狗东西还射进来了!我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双腿抖个不停,哪怕是人鱼的精液也得弄出来,不然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我自己。
山洞内有一处还算干净的小水池,我尝了下,居然是淡水。就着其中的水简单清理了下身体,我披着磨损有些严重的外套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处山洞的构造极为巧妙,不知道是依托着哪座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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