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挂断键。没天理啊!我特么出来旅个游都能遇见绑票的?
“大哥,我,我钱和财物放在车上……我去给你们拿呗。”我立刻开始装孙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镇定。
“少说废话,有人要见你。还有,手机扔了。”
那把枪拿远了些,但仍旧指着我。我深吸一口气,大脑飞速运转:“好,我这就扔。”随后,我把之前握在手中的鳞片与手机放在一起,用力扔进了翻涌的波涛中。如果要搜身的话,留在我身上恐怕也保不住,不如让它们回归大海。
他们一群人夹着我一个,坐上了一辆不远处灰色的面包车。上车后我安静如鸡,手脚和眼睛都被捆住,口中被塞了布团,动弹不得。
一切发生的太快,大概从遇到绯之后,我那平静的生活就脱了轨,一路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奔去。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大概是我不仅活的好好的,还四肢健全活蹦乱跳,不过等会儿会遇到什么就没人说得清了。
这群人真算得上是训练有素的绑架犯,全程一声不吭,车里只听得到引擎运转的声音和几个大汉的呼吸声,我的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什么都说不出,一点儿线索也套不出来。
黑暗之中难以判断时间的流逝,我身上那种酸痛感又出现了,再加上手腕和脚腕被捆得难受,我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两下,就被重重地踢了一脚。
妈的,傻逼。我在心里暗骂。
约莫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车辆颠簸,我被带下车的时候解开了脚上的束缚,被推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等到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以为他们要摘下眼罩和布团了,没想到居然有几双手开始扒起我的衣服!
卧槽尼玛!虽然贞洁对我来说跟狗屁一样,但是这架势跟人贩子验货似的,我直接顺势倒地翻滚,还竭尽全力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以示反抗。因为我扭动挣扎的力度太大,虽然被翻来覆去踹了好几脚,好在我嘴里的布团被取出来了。
“有,有话好好说!我,我很脆弱的,各位大哥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嘿,这小子还挺犟。”
“这算是例行搜身,毕竟见到那位特地交代过。”
啥玩意儿?我被什么人盯上了?这群逼人跟闵研究员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画风,我是真落到黑恶组织手里了?我心里乱成一团麻,又听到那几个凶恶的声音接着说:
“你小子放心,虽然你皮白肉嫩的,但你现在对那位可还有用呢,暂时逃过一劫咯。”
“哈哈,不过万一上面说你没用了……”
“嘿,这公子哥儿玩起来肯定带劲儿!”
“那叫牺牲,你懂不?为了伟大的事业,必须献上祭品!”
我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言论,全身发冷。我到底是被怎样一群神经病抓了啊!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胡思乱想间,我他妈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虽然看不见,但我还是能感觉到有手伸向内裤裤腰。
“你们不是说只搜身吗?我操你要干嘛?!”我就这么被个人压在地上,全身被扒得光溜溜的。尖锐的针管扎进我的手臂,被抽血的酸麻感让我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随后有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
“搜身啊,搜全套的,顺便嘴里也搜一下。”
“我日你祖宗——”
我还没骂完,就感觉什么硬质管状物带着润滑戳进了我的后穴,叫骂被堵了回去,口中也伸进来几根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指,无情地碾过我的口腔。
前些日子的纵欲让我的身体没有那么排斥异物的侵犯,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已经深深捅入然后拔出了,口中作乱的手指还恶意地玩弄着我的舌头,让我不由自主发出近似娇喘的气音。
“嘿,这小婊子还挺骚!”
“去,去你妈的!”我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获得了喘气的间隙,恼羞成怒地骂道。
“好了,没藏东西,进去见那位吧。”
蒙在眼上的带子被摘下,我被粗暴地套上了宽大的外袍和裤子,推搡着走进面前的门内。我回头看了一眼,七八个黑衣人带着墨镜,但根本遮不住他们看向我虎视眈眈的目光,个别还带着猥琐的笑容,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从来没有如此想念那两条无法言语,但却通人性的人鱼过。人类,好恶心啊!!!
门后,是一间装饰奢华的房间,暗色的墙纸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应该是男人,不过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遮了大半面庞的面具,面具上画着一个大大的逆十字。
我感觉胃像是被什么攥住了,紧张得不知从何开口:“你,抓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谈少爷,我可没空和人装傻打哑谜。”他的声音是变声器传出的低哑男声,面具下的嘴角似乎笑了下,说出来的话却冷嗖嗖得像刀锋。“我就开门见山了,人鱼,下落?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开口,我们也可以慢慢算账。”他掂起手边的酒杯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翘起腿。
我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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