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阮秋秋久违的梦见了故乡。
依稀犹在幼时,学校旁侧有条溪河,周遭栽了许多桃树,飞花纷纷扬扬,而她正踏过满地落红,走进这场春微醺的光景中。
身边有一名男生随行,是她的同桌,孩童之间相处融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班上琐碎。
直到一阵略带暖意的晚风吹拂而来,她的左手忽然被人牵起,落进g燥掌心,而男生的面孔溶在夕yan昏h颜se里,轮廓已渐渐不甚明朗,唯有那张紧张腼腆的笑容愈发清晰。
于是她脸颊发烫,伸手拂过碎发,同样报以微笑回应。
画面至此戛然而止。
阮秋秋在漆夜中缓缓睁开双眼,庆幸梦境停留在了最美好的时刻。
那是一场谈不上初恋的初恋,发生在那万物蓬发的杏月尽头。
尽管她在男nv方面的认知总是缺失,但这仍然算得上她人生中与异x仅有的纠葛——彼时阮秋秋尚未对情窦之事产生概念,所有事物只具备了隐约雏形,它们是随意洒在沃土里的萌芽,静静等待b0然生长的一天。
阮秋秋摇摇脑袋,想要把这梦境甩出。深呼x1数次后,稍微清醒了些,她才打开台灯,在熹微亮光中脱下睡衣,换上一身日常行头。
不过今天穿戴与往昔不同,那是一件深se短袖,领口微敞,向下延伸,版型谈不上暴露,然而阮秋秋的身材本就丰腴饱满,衣物只需稍加贴身,便能轻易g勒成shunvx的x感曲线,极为惹眼。
她立在镜前左右打量一圈,下意识伸手挡在衣领上,想要遮住x前两团浑圆软r0u。
自打进入青春期后,父母开始严厉限制她的出行装扮,稍有不对便会呵叱为卖弄风sao。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阮秋秋都习惯穿着宽松的长衫长袖,尽量掩去发育中的躯t。
一旦想到父母那副气急败坏的面孔,她便立刻放下手臂,对着镜子大大方方展示自身。
就这件吧,反正穿在里面也看不见什么。
阮秋秋披上外套,拨散头发,露出小巧耳垂与颈肩纤长弧度,拎起那件遗留的里衣,步履轻快的离开卧室。
客厅只亮着盏立灯,光影朦朦胧胧,粗粗扫视一圈,旋即注意到沙发隆起山丘般的黑影,似乎有人躺在上面。
她轻手轻脚走近,发现安德烈正环x横卧,呼x1声均匀规律,由于身材颀长的缘故,不得不双膝弯曲,方便容纳进沙发。借由浅淡灯光,能看清对方双目紧闭,眉头倒是舒展开来,面上再无g0u壑,像是睡熟了的样子。
阮秋秋俯身凑近,注意身那条长尾拖曳在地上,露出内侧的浅se鳞甲。她忍不住蹲下身子,用手指点了点,触感居然意外的柔韧,稍稍施力,尾巴尖端便迅速移向别处。
想到之前替安德烈穿衣时,偶尔间会不经意触碰到尾根部,他便浑身绷直,一副强忍不适的模样,反应十分有趣。
正当她打算继续戳弄观察变化时,对方仿佛察觉异样,猛然ch0u身从沙发上弹坐而起。
抬头对上那双圆睁的赤瞳,阮秋秋咬了咬唇,起初尚为自己的冒昧举动感到赧然,很快又恢复自如,起身指了指挂钟,说道:“十一点了哦。”
许是因为昨天半夜出门的缘故,她还是法的亲吻,热烈到无法拒绝。
长舌顺着唇缝钻入,轻易撬开贝齿,触到内中的那处柔软,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搅弄缠裹,如同沙漠中久旱饥渴的旅人,细密搜刮着来自口腔的每一丝甘霖。
这令阮秋秋难以招架,舌根在吮x1下隐隐发麻,与之相伴的,还有因异物深入而产生的被侵犯感。
她不懂其中技巧,呼x1渐渐困难,想要推开身子换气,却强y按住后脑,不许自己有所动作,在舌尖一次胜过一次的交叠里,他已从渴求者化为了掠夺方。
阮秋秋的那张yan红小嘴被塞得满当,只剩他的粗粝长舌来回ch0u动,仿佛正模拟一场激烈jia0g0u般,伴随侵略的领地愈发扩张,窒息感同样愈发明显。
就连他的动作也跟着放肆,安德烈放低了重心,一手揽住她的后腰,由于沙发狭窄的缘故,两人身t紧紧贴靠,彼此x腹挨近,不留丝毫空隙。
半推半就下,阮秋秋仰躺在沙发上,被迫迎合他的索取。在肺中空气消耗殆尽之前,长舌终于撤回,拉出数道靡靡银丝,安德烈在她唇边反复轻啄,结束了漫长深吻。
阮秋秋得以解脱,枕在他的臂弯上深深喘息,在这间封闭屋宇中,唯有两人的粗重呼x1声此起彼伏。
她的脸颊cha0红,整个人肌肤粉莹,浑然洋溢着瑰yanse泽,浓黑长发在纠葛中散落,其中一缕落在锁骨,随着x口上下起伏。不等有所平复,安德烈便再度覆了上来,新一轮亲吻激烈开启的同时,他的手也探入了衣衫。
阮秋秋被吻得有些迷眩,手脚皆禁锢在宽阔厚实怀抱里,他的强势不容任何反抗。
口腔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涎ye不受控制的溢出,又被迅速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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