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议论。如今阿愫莫名举刀自尽,我辗转反侧百思不得其解。且不管是否为夷陵老祖做妖,阿瑶只想寻挚友知己说说心里话,便想到二哥了。不料,连此地也……,呵……」
金光瑶苦笑了一声,接着轻叹了一口气,却是笑着道:
「我竟是……无一处可去呢。」
蓝曦臣看着金光瑶道:「关於金夫人之si,阿瑶……你节哀吧。」
金光瑶觉得对於自己说了那麽多的话,蓝曦臣却只不轻不重的回这麽一句,语气哀伤的道:
「二哥,你还在怪我吗?」
蓝曦臣知道金光瑶指的是什麽,他摇摇头:「何怪之有。有得有舍是定则。阿瑶x怀鸿鹄之志,我乃你结义二哥岂有不支持之理。敛方尊五年内兴造一千二百余座了望台,助除邪祟保各界平安,仙督之名实至名归。阿瑶对金夫人情深义重,遭此番噩事定是心痛难止,过往之事便不用再提了。」
金光瑶如此七窍玲珑心,怎会看不出相交多年的蓝曦臣与往日有异,似是心境变了。但他更是知道,变的是自己。他沉默半晌,珠黑睛亮的眼眸一转,说道:
「二哥,含光君与夷陵老祖至今尚未有消息,但夷陵老祖底下鬼将军暴戾凶残,近日各家子弟失了音讯,想必是温宁受了夷陵老祖的召唤,将人掳了去。含光君素行端方,遭其蒙蔽,只怕让自己陷於险境。」
雅室旁有一竹林,在金光瑶提到含光君与夷陵老祖两人时,蓝忘机正跃上竹梢并一手揽着魏无羡,一手触在魏无羡耳珠旁的听g0ngx,以灵力助其听清底下屋内两人的话语。
为了不掉下去,魏无羡几乎靠在蓝忘机怀里,他在蓝忘机耳边轻声低语:「含光君被夷陵老祖蒙骗,这种戏码不知道被说书的听去,会变成怎样的话本呢?」
蓝家规矩一向端方雅正,此等帘窥壁听之事本就不习惯,更何况那是自己兄长,旁边可人儿的鼻息嗓音还在耳边回荡着。蓝忘机就怕要站不稳了,便将魏无羡拉得更紧些,没有回应他半个字。
蓝曦臣:「各家子弟失踪?」
金光瑶:「有人来报,在乱葬岗山脚下看到鬼将军似乎抓着人往山上去。」
魏无羡觉得这金光瑶还真会随便瞎掰,他转头对蓝忘机说:「乱葬岗?正好,我们也要去呢!」
金光瑶:「江宗主及其他世家认为夷陵老祖藏在伏魔洞养伤,计画要上山围剿。但,若忘机执意护着魏无羡,只怕对他自己、对蓝家都是伤害。二哥,你可否愿意随我回金麟台共议此事?」
蓝曦臣:「好,我跟你去。」竟是无半分迟疑,心中似也早有一番打算。说完,便和金光瑶踏出雅室离开了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看着蓝曦臣随着金光瑶离开,竞有一丝帐然若失的感觉。
魏无羡心里安慰自己:「那应该真的是梦吧,想必只是因为助泽芜君试曲,又……的缘故。」
他灵机一动,要知道是不是自己胡乱梦还不简单吗?
「蓝湛,你母亲的姓氏是什麽啊?喔……就是好奇问一问,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蓝忘机:「白。滇池白氏。」
魏无羡:「!」
乱魄情深7
从云深不知处到乱葬岗本来是可以御剑去的。
魏无羡这副莫玄羽身子虽然灵力不足,但让蓝忘机护着上避尘倒是合适的方式。只是小苹果大概意识到主人又要把他丢在这里,一大清早就在云深不知处的某处疯狂嚎叫,那声音像是在愤怒抗议,又像是委曲的好像被什麽东西欺负了。
果然,有一只黑兔对着小苹果拳打脚踢。
魏无羡摀着耳朵冲上去敲了小花驴一记,
「吵什麽吵?你欺负人家啦?不然g嘛打你?知不知道这是别人的地盘?」
小花驴鼻子喷气,暴躁的嗷嗷叫着,不以为然。
小黑兔高兴得在魏无羡身边跳来跳去,牠似是这兔群们的老大,不一会从草丛里的石头後蹦出一群小兔子绕在魏无羡脚边,大部分是白兔,参杂几只花的,前簇後拥就像是在向他道谢。
「哈,蓝湛你看,这云深不知处里除了你叔父之外,都是很喜欢我、很ai我的呢。」魏无羡心想,蓝湛应该又要说我不知羞或是怎可能了吧!
「嗯。」蓝湛竟不否认,却出乎魏无羡的意料。
那……蓝湛也算包含在云深不知处里头,这是不是代表他也是很喜欢我甚至那个什麽我的?
魏无羡莫名喜孜孜的想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甜。
「啊!对了,蓝湛……」
「听思追说你给兔子取了名字,叫什麽啊?」魏无羡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一边一手捞起一只兔子,他将那只小黑兔塞到蓝忘机怀里。
「不过那当年那两只也真厉害,生了整山呢!啊哈哈哈,好痒…」小白兔竟要往魏无羡的衣领里钻进去。
「思追?他何时说的。」
「还来不及问清楚呢,他就赶着夜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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