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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醉意(16 / 16)

好在出门之时没有忘记带上药。

点起暖香,韩玹浸sh帕子,一点点擦拭她的身t。

本来这些事都是让丫鬟来做就好,然而姜茯现在身上吻痕遍布,实在是不好叫别人来。

韩玹突然想起她初来那会儿的日子,当时她很瘦,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r0u,手腕也是细得一折就断,只剩下一双好看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盛满了许多东西。现在终于是养好了些,有了点婴儿肥,气se也愈发明媚动人,只是身上r0u还是太少,再养一段时日,或许会再胖一些。

他这样想着,给姜茯盖上被子,要出去端药来。

哪知姜茯正在梦里替娘还看病债,一把攥住他的衣袖,不让他走,嘴里还在不停嚅嗫着什么。

韩玹又坐到她床边,靠近去安慰:“小茯宝贝不怕。”

姜茯挣扎地更厉害了,甚至哭了起来。

他又靠近点,终于听清姜茯在说“求求你。”

韩玹叹口气,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姜茯抱在怀里。

他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对她说:“哥哥在,小茯不怕。”

就这样折腾了一夜。

到了卯时三刻,姜茯悠悠转醒。

她浑身酸痛,跟散架了似的,还未睁开眼便眉头紧皱溢出sheny1n来。

睁开眼,想了好久才记起自己已不在家中,是跟着哥哥上山来了,又想起昨天的一通胡闹,只盼他不要为此生气不理人。

韩玹哪会因此不理她,只想着要把她放在心尖上好好疼着。

他端着药走进屋,看到姜茯醒来,还未来得及欣喜,姜茯两道眼泪便跟着下来了。

“哥哥。”

韩玹把药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又把姜茯抱到怀里。

“小茯不哭。”

“我好难受啊。”姜茯一哭起来,便止不住,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不怕,哥哥一直陪着你。”

“你骗人,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就像我娘一样。”

韩玹轻轻地说:“不会的。”

轻到淹没在姜茯的悲伤里。

————

又养了几日,姜茯的身t才好起来。

这日,韩玹要带姜茯去静灵寺瞧一瞧。

静灵寺处在雪山间,香火稀少,但是进香者往往非富即贵,也能维持日常开销。

韩玹来到姜茯屋里的时候,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对镜贴花h。

“哥哥,来帮我画花钿吧。”她望着镜子里的韩玹,笑起来,扫走了前几日的y霾。

“怎么画?我可没有画过。”

“我教你啊。”

姜茯拉起韩玹的手,在他的手心里,画了一个桃花钿。

“就照这个画。”

“好。”

韩玹抬起她的下巴,她闭上眼,任凭他在额头上一笔一划地g勒出桃花钿。

过了一会,他没了动作。

“画完了?那我要看看。”姜茯睁开眼睛,要转头去照镜子。

但是韩玹没松手,下巴仍旧被他捏在手里。

“怎么啦,画歪了?”

他笑起来,摇摇头说:“不是,是我们小茯太漂亮了。”

他还说:“漂亮得想亲你。”

“哥哥。”她似在状况外,而这份无动于衷在韩玹眼里无异于邀请,何况姜茯本身就贪恋这份温暖,她眼角渗出的媚意在桃花钿下愈演愈烈,是鸩酒却也止渴。

或许他们彼此心知肚明,泾渭分明的界限早已自那一次放肆之后,荡然无存。

韩玹吻上去。

她无b顺从地张开嘴,与他一起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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