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它们就像我的情绪,源源的只剩下宣泄这个出口了。
「—等、你别哭阿…」察觉到我的动作,曜汉抬起头才发现我已经哭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急忙把袖子拉了下来,抓在手心上拍乾我脸颊上的泪水。只是有些力道没有控制好,害我忍不住眯起眼睛来,怕他待会傻傻地碰到我的眼睛。
他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我的眼珠子、盯着那些又再次流下的泪水,随时准备好再把他擦拭掉,怎麽ga0的好像这样看着我就不会哭了一样。
这大概是今天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纤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明亮的黑瞳转来转去,他看起来好像b我还要不知所措。为什麽。
「—我马上背你去保健室喔」说着,他就要跪下来把我一把从腰和膝盖下方揽起来。
「—」
我大概是直接放弃了言语表达的方式,用力的摇着头、还推着曜汉的x膛想让他放开我,只是、我们的力气差距当然是天壤之别。
还没有严重到要去保健室的地步,而且,要去的话我自己能走着去。
「…怎麽了?」看到我这麽奇怪的举动、而且还乾脆不说话了,本来迟钝的金曜汉,这时候竟然开始敏感的猜测起来。
「…刚才那些男生对你做了什麽吗?」
对,他们是对我做了什麽。
不对,但我不应该和他说。
「…」
毕竟被人偷拍这件事还是满丢脸了。
要是之後真的传出照片来,他不就会知道是我的了。
「…跟我说吧—好不好?」
虽然他暂时是缓了把我直接抱起来的动作,但是手没有放开来,所以其实我还是被他抱在怀里的,他的手稳稳地揽住我的腰,要是随便乱动就是上半身不稳直接又再摔一次。
实在是太近距离了,原本一个人时的慌张和不安几乎已经被他的气息所包围。
曜汉习惯喷上的身t喷雾是薄荷味的,尤其是每次在运动之後,都会混合出一种不一样的荷尔蒙。
而他刚才练习时的汗水还沾黏在肌肤上、额头浅浅冒出一层细汗,从我这个角度看来,脖颈线条分明,紧紧靠着的x膛也b想像中还要jg实。
「…手机…偷拍…」我还正对着他发着愣,嘴巴却自己动了起来。
不,等下,我刚刚是潜意识臣服在他的男se之下了吗。
虽然是极其小声的坦白,但是金曜汉听得一清二楚。
他沉默了几秒、我感觉到他重重的x1了口气,一下子就松开了原本抱着我的手,把我轻轻放到地上就准备起身。
「……我知道了」
「欸—等等,你去哪?」只是短短的几秒之内,他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虽然面对我的时候还是一样温柔,可是好像一转过头就会切换成另一个他。
我开始理解为什麽每次b赛时,当曜汉一走上场、对手就明显萎缩了气势。
不苟言笑、冷酷又致命,是其它学校对手给他的形容词。
本来我还拿着这些词来逗着他,还以为只是玩笑而已。
他什麽时候已经成为男人了。
「在这里等着,我让保健室老师来找你」他扔下一句话之後,就往刚才男生们的方向跑了过去。
「欸…?」
不到几分钟之後,几个保健室的老师都跑来了、还推着轮椅跟拐杖,暂时缓解了我在下课时间的走廊上坐在地上,一直被人盯着的羞耻感。
不过,金曜汉到底是怎麽跟老师描述的,为什麽ga0得我好像半身瘫痪了一样。
因为下午班上的课正好是t育课,导师就让我直接在保健室休息到放学,其它要是还有什麽事情会再知会我的。
而这就是为什麽我现在躺在床上,只能盯着天花板的缘故。
离放学时间不知道剩下几分钟了,但是大概就快要能够脱离这个充满消毒药水的地方。
可是,金曜汉到底跑去哪里了,刚才的行为也是无法理解。
他跑来的时候肩上还披着毛巾,说实话队练的休息时间怎麽可能会走到那种地方去,练习都够累了,怎麽可能还走去离了几个教学馆远的地方来散步。
大概是要来找谁的吧。
还是他也是要来找教务处的老师?
突然,我听见了保健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因为我的床位在最里面,四面又被拉帘给挡住了,所以看不见来人,但大概是老师回来了,他刚才说要去交些报告、马上就回来。
时间也差不多了,先跟老师说一声ga0不好可以早点放我出去吧。
我小心的想要爬下床,因为脚踝还是有点痛,让我的行动y生生变的像是慢动作一样。
「…喂、你怎麽没有在床上休息啦—」
拉帘「唰」的一声就被拉开来,那个人也不管有没有我的允许,马上就走进来。
「咦?欸、不是阿、我都休息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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