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慢慢也跟着睁开眼。
看着怀里的梁曼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乔子晋脑子立刻清醒起来。他猛地坐起,结结巴巴地对她解释道:“…早上我看你坐在那睡得挺不舒服的,所以,所以就……”
话还没说完,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褥子就滑了下去。两个人的视线不由得跟随着褥子来到了他的腰间,停在他那个袍子下凸起的东西上。
见梁曼也看到了那个东西,乔子晋更慌了。他一边抓住褥子盖住下身一边涨红了脸语无l次地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对,是它不是那个意思!…它其实,它就,它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就是那个,呃,就是那个晨b0!就是它是正常的,它这个意思不是那种意思!…”
磕磕绊绊地说来说去,自己给自己解释地快要急晕了。梁曼也清醒了过来,赶紧帮着打圆场:“我知道我知道,我懂你的意思!”乔子晋马上不过脑子的接上:“对对对,反正它现在的意思和那次的意思就不是一个意思!”
说完两个人立刻又尴尬地陷入沉默。
乔子晋整个人脸红地快要滴血了。他b自己强扯出一个微笑,僵y地说:“我先出去了…”接着猛地站起来,然后头“砰”地撞到了马车顶。梁曼吓了一跳,马上下意识地想去扶。但是乔子晋捂住脑袋根本顾不上她,只逃命似的慌不择路的往外走,紧接着又是一脚踩空,从马车上跌了下去。
梁曼赶紧趴到马车边对着地上的乔子晋紧张的问道:“你没事吧?”
乔子晋捂着头躺在地上,勉强扯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哈哈,没事没事…才这么一点小伤,根本一点也不痛…”
经过了几天的跋山涉水,他们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晋州。
这些日子里,梁曼和乔子晋之间的关系慢慢稍微有些缓和。虽然还是经常会有点尴尬,但是至少在表面上两人已经恢复了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前的平静了。
也很奇怪的是,这一路虽然奔波辛苦,但是他们竟然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麻烦,而什么所谓的追兵也是一根毛也没看到,就好像在刘府经历的那些事根本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梁曼虽然觉得顺利地有点奇怪,但是她实在不愿意再去深想那个人有关的事情了。
一到了晋州,乔子晋就带着他们两个先去了他早就准备好的宅子。
待几人把东西都安顿好了,乔子晋说以后要是没有其他意外的话他们就打算在这里长住了,让洛书和她先在宅子里四处转转,他要先出去处理一些事情。
这个宅子虽然远赶不上刘府那样豪华气派,但胜在古朴典雅,幽静别致。洛书刚一放好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梁曼一起在里面参观起来。什么厨房库房厢房账房,书房正厅偏厅抱厦,每个屋子他都要拉着梁曼仔细查看,一边看还一边细细地0,0桌子0椅子0门柱,从里0到外,从门0到窗,眼里的兴奋和喜悦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
对他这样一个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吃苦的聋哑孤儿来说,住上这样好的房子可真是做梦都想象不出来的。梁曼看着他咧着嘴雀跃的样子,不免得也被带动的有了些笑意,忍不住学着他的样子,一起蹲在地上一寸一寸地0着石砖。
等乔子晋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一大一小两个人头碰头,都傻笑着趴在地上0着地板,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乔子晋站在院子里看着,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莫名就感觉到了一种温暖和亲切。活了二十五年,内心本来早就对家庭充满了失望和冷漠,结果兜兜转转来了古代才发现,临时相遇的几个人竟然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真正的家人。光是这样想着,他心里就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忍不住地想要翘起嘴角。
晚上自然又是摆了一大桌。乔子晋找了这个地方生意最红火的酒楼,让他们把菜做好了挨个送到家里来。洛书坐在桌子旁看着酒楼的来上菜,上一道菜他眼睛就瞪的更大。最后看着那么大的桌子竟然全都被各种美味佳肴摆满了,他一边b划着一边激动地感觉快要张嘴说话了。
乔子晋给他们俩个一人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待菜上齐了,就举起酒杯对他们说:“今天为了庆祝我们一路平安的来到了晋州,咱也喝点小酒放纵一把,来!为我们有缘相聚在这里g杯!”说着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洛书虽然听不见说的什么,但是也跟着举起酒杯高兴地喝了一杯。梁曼难得的被这种欢乐的气氛有所感染,不扫兴地也跟着喝了一杯。
酒过三巡,洛书很快就自己把自己喝倒了。倒也不是乔子晋灌的,是他自己喝了一杯觉得味道奇特,就又忍不住给自己倒了一杯尝尝。尝了一杯还觉得不够,紧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的,等乔子晋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灌醉了。
乔子晋叹了口气,扶着通红着脸傻笑的洛书说:“这孩子,怎么还能自己喝醉了。”说着对梁曼道,“我去扶他回屋休息,你吃你的。”
梁曼点点头。
等乔子晋回来再次坐下,因为少了一个人,两个人间的气氛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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