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这些人犯了罪行,好像台词都差不多那样。」路垚眼神冷淡。「没证据,我能编吗?你以为早上没几个人会注意到你,但在市区已经有证人看见了早上是刘达来接你,车子还停在市区的路边;而这把刀的指纹我们也可以验一验,你敢拿自己的指纹出来验吗?」
刘启湡还想嘴y多说什麽,路垚已经取出方巾包住的金se徽章。
「刘二少,听说你参加过武术大赛吧?你看看这是什麽。」
刘启湡愣了一下,下意识0了0口袋,却空无一物。
「你一定很珍惜这个东西,所以才会随身带着,殊不知当天你逃走的时候不小心遗落了这个关键的证物。」路垚压低身t看着他,「你已经没有脱罪的机会,认罪吧。」
「不是,你啥时捡到这个的?」乔楚生瞪大眼睛。
路垚看了看手中的金se徽章。「当天呀。」
「你当天就捡到关键证物你居然没说?」
「保持神秘嘛。」
「你好意思。」
路垚当然不会不好意思。
「呀!」
刘启湡见罪证确凿逃无可逃,他大吼一声冲向一旁落单的白幼宁。
白幼宁反应不及。
她是在场所有人里,最好劫持控制!
「抓住他!」
「幼宁!」
乔楚生见状急忙下令,路垚马上发现刘启湡的目标是白幼宁,一箭步冲上前抱住她护在怀里。
没能第一时间抓住人,刘启湡愤怒的饱以大拳,又狠狠踢了路垚背部一脚,他抱着白幼宁一同跌坐在椅子上。
路垚疼得脸皱成一团,觉得身t像要碎了。
「三土!」
白幼宁大惊失se,眼见刘启湡又抡起拳头,她义无反顾的挡在他面前。
危急之际,乔楚生抓住了刘启湡的拳头,猛烈一拳将他揍倒在地,一双穿着皮鞋的脚奋力连三踢,踢得他在地上打滚。
「敢在我面前行凶,不要命了!」乔楚生面露杀气:「把他给我押下去!」
「是!」
铐上手铐,几个警察七手八脚的把刘启湡押入牢房。
「三土,三土,没事吧?」
白幼宁赶忙着探看路垚的伤势,紧张得手一直颤抖,一阵雾气蒙上双眼。
「没事,还好我身手敏捷。」他还笑得出来,「还好你没事。」
「你这个蠢蛋!」
「哎呦……」
她嗔骂的打了他,他哀号了起来,又把她吓得。
「对不起,哪里痛啊?」她着急的朝乔楚生道:「楚生哥,快点带他去医院!」
看见路垚暗自偷笑,乔楚生没好气的也踢了他一脚。
「放心,他si不了。」
她这才看见他在偷笑,「你骗我?」
路垚看她横眉竖眼,赔笑道:「我是真疼,只是开开玩笑嘛。」
「路三土!开玩笑!你跟我开玩笑!」
白幼宁气得一直戳他身t,戳得他闪躲不及。
「姑nn我错了,别来。」
见两个人又打闹起来,乔楚生叹了口气。
嘴角微扬。
路垚的伤势也没什麽大碍,所以检查完就马上出院。
一回到家他说是要庆祝白幼宁解除危机,说要煮个猪脚面线给她袪袪霉运。
「来罗。」
忙乎了好半晌,他端着香喷喷的猪脚面线到她面前。
看他这麽有心,白幼宁心里暖暖的。
这一次,他的关心总是真的吧?
「尝尝。」
「嗯。」
她欣喜的拿起汤匙先喝了一口热腾腾的汤,暖意自喉间滑入心头。
「怎麽样?」他问道。
「好喝。」她甜笑道。
「两百大洋。」他道。
「什麽?」她愣住。
「案子啊,帮白大小姐破案,两百大洋刚刚好。」他理所当然的说着,开始数着指头。「两百大洋,我可以买吃的,买衣服,然後最近有行情市价里有一gu我预估这时候进场刚刚好,肯定能大捞一笔……」
白幼宁直接石化,手中的汤匙滑入汤碗铿锵一声。
「路──三──土──」她猛然站起来,两手拳头嘎嘎作响:「老娘我不劈si你我就不姓白!」
「哇──啊──杀人啊──」
今天的公寓,一样热闹。
安稳的日子总是过没多久,陆陆续续的发生几桩命案让破案三人组总是疲於奔命。
这不,才刚解决了舞厅杀人案没几日,白幼宁好端端的走在路上竟出了车祸。
路垚一接收到消息赶紧去了医院,乔楚生已经在医院着急的等着医生手术完。
「这又是怎麽了?情况怎怎麽样?」
路垚爬了爬凌乱的髪丝,眼睛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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