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程涟喜欢自己的原因时他曾说「还有一个理由,但希望你能自己想起来……」
当时刚好是在幼稚园升国小一年级,梨夜本来就不擅长记陌生人的名字,或许当时b起名字对於火大的印象较深,所以自然而然忘记了。
跟程涟经历过的事,一下冲上脑袋。梨夜快速吃完米粉汤,也没有任何分散效果……开心、高亢、痛苦各种复杂的思绪在梨夜的心里纠缠,同时觉得心里好像被挖了一个洞……
「我出去散步。」
语毕,母亲来不及反应,梨夜已经从房间拿出外套穿上,走出大门外。
梨夜从没有望向天空的习惯,除非那日风特大、温度特别热。
现在是冬天,是冷到要把自己裹上厚外套,要不然可能会不小心感冒,可是前几次特别冷的时候,梨夜都没有望向蓝天,现在她却忍不住站在通往商店街的斜坡,望着空中飘动的y云。
身边吹了一阵冷风,梨夜才慢慢低下头轻轻呼出白气,她走到商店街口看到人与人之间的笑容,心中的空洞反而越挖越大。
「……」
梨夜握紧拳头,踏出散步的路程……
蒲公英的种子会随风飘荡,她现在也是凭直觉随心所yu散步,那哀伤的空洞还是没消失,梨夜开始觉得有些窒息。
以如此不安定的状况,她不知不觉走到过去母亲带补习班学生散心的公园。
公园的地点偏僻,繁华的商店街附近有一间靠山的大学,那间大学的校园角落有一个小凉亭,作为凉亭的号志有一棵巨大榕树伫立在那,榕树与凉亭的旁边有溜滑梯、荡秋千、沙坑,各种娱乐设施。
周围的空气与商店街的热cha0不同,飘荡着清静又新鲜的空气。
这公园的地点只有当地人知道,就算是大学内的老师、学生也只有极少的人才会记得。
梨夜静静地迈出脚步,走到凉亭的椅子坐下。
大理石的椅子和桌子传递出冰凉的气息,梨夜就像被x1引,慢慢地往石桌贴上――
「……」
陌生的脚步声喀哒地停下,风声传入梨夜的耳朵,挡住来者的喃喃自语,她却彷佛听到有人呼叫自己抬头……
…………为什麽每次都会在这种状态遇到他?
随着微风飘动的柔顺黑se短发,少年把黑se眼珠张得又圆又大。梨夜也想知道为什麽每次都会被他看到自己弱小的一面,她左手无意识地紧抓右手上臂,这不是警戒少年的姿势,是用来压制几乎要爆炸的情绪。
「呃……你为什麽在这里?」
梨夜不敢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别开视线後才解释道:「……我只是想出来散步。你不是和另一个人去交涉场地?」
「我只是负责介绍,剩下都交给另一个人了。」
两人的气氛非常尴尬,梨夜擅自分割关系之後在学校还是有碰面,但现在却有许久不见的感觉。
「跟另一个人去那个场地,突然有点想来这里。」
「你怎麽会知道这麽偏僻的公园?」
「也没什麽大不了,以前有认识的老师带我来这里。」
「……这样啊。」
明明就是以前补习班常来的地点,会记得是理所当然的,为什麽要这麽绕路的解释。梨夜已经想起过去忘掉的事,知道对方是故意不直说,忍耐在心中的情绪不自觉地在脸颊鼓起空气。
内心的压抑不断膨胀,各种烦躁的情绪变成透明泪珠,从梨夜的眼角挤出,最後她终於忍不住面向少年大骂:「你这个笨蛋程涟!」
※※※
程涟带岳辉义一起去那间补习班简单向负责人介绍後,开始一个人在怀念的空间巡视。
这间小型数理艺术补习班,一楼的教室空间非常小,是一个小白板、两张长桌就能占满的狭小空间。这样的房间另外还有两间,会这样小也很正常因为这里是以通往地下楼层的芭蕾教室为主。
那个时候,程涟因为父母繁忙的关系被送到这间补习班,晁拓平也算是以被牵扯的形式一起通勤。除了自己与晁拓平之外,当中只有一位年纪大一、两岁的nv生,剩下三位都是年纪较小的人,老师也很温和真的是很和平的地方。
某日,开始有个与程涟同年纪的nv孩子,坐在教室角落的椅子发呆等老师,老师说过她是自己的nv儿,想请她当助手,名字叫褚梨夜。
她每天坐在椅子发呆,听到老师说需要什麽就帮忙。
跟程涟看过的nv生不一样,一直没主张自己的不满、及需求,感觉就像人偶一样。
直到某日老师要我们做手工艺品,年纪最小的人在哇哇叫:「呜~弄不好。」
「……」坐在角落的她什麽也没说,只是走到哇哇叫的人身边把他们不会做的步骤完成,在制作时的眼神非常认真、专注,当成品完成後她拿给哇哇叫的人:「弄好了。」
「谢谢大姊姊!」
「――!」她听到有人对自己道谢,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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