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央被顶得连连求饶。这应当是她计谋得逞后享受的时刻,可她却啪嗒啪嗒落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为她终于实现了和自己亲哥哥一起做爱吗。她知道,性爱是引导身上的男人爱自己的最后一件武器。这场幼稚的博弈中,她更像在进行一种触底的挣扎。她似是而非操纵着男人的嫉妒和占有,如同玩弄着一根脆弱的琴弦,轻轻一拨,便能引发一连串的共鸣。她以一种几近残忍的精准,加速了哥哥对她的渴望,再引发不可挽回的裂痕。可她下一次的任性大概不会被他原谅吧。她想,用自己曾经不顾一切的忠诚心意,献祭给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这些她不认为是错误的错误,代价是哥哥无孔不入的管束与占有,甚至他嘴里的她的‘过失’可以被宽恕。但那种喜悦却如同晨露般短暂,水央终于从她自己编织的梦里清醒过来。他的心从来未曾对她真正敞开,他不在乎她的心情,她的委屈和无助他从来没有一次愿意弯下腰,认真听她讲完。他仍然和他的祖父,父亲一样,固执坚守着自己的阵地,她和哥哥之间始终横亘着他以及整个陈家那种自以为是的鸿沟。他们之间被充满傲慢与偏见的缝隙填满。陈嘉屹总是觉得她不该,不应该。大概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用害怕作为伪装,满怀天真地撞进哥哥的怀里,更不该迷失于哥哥脸上偶尔为她显露的温柔与挣扎,错将那份短暂的光芒当作了永恒的救赎。只是后悔不应该了这么一下,水央就很快打消了想法,她还会有明天。她被又一次高潮之后,这样想。此刻感觉下身被肏的已经有些疼痛,她今天晚上都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陈嘉屹抱着她从床上起来,他们两个人下半身紧紧合着,随着陈嘉屹阔步挺身的动作仍旧在水乳交缠。水央身上已经没有一丁点力气,柔顺地趴在哥哥的肩膀上。陈嘉屹走到岛台边给水央接了杯纯净水,把妹妹放在椅子上,手指掰开她的嘴巴,俯身一点一点用杯子喂给她水。“润一润,怕你一会儿再把嗓子喊劈了。”男人轻声调笑道。兔子机器人刚好播钟,已经凌晨2点半了。水央微微仰着头喝水,哥哥身上寸缕不着,仍然高昂猩红的性器直直怼在她脸前。陈嘉屹喂完妹妹一整杯水让她补充好水分,看着她呆滞困乏的样子,眉梢轻挑,有些好笑地想逗逗她。男人往前一步,伸手握住粗大硬挺的肉棒向前挺动,在妹妹的嘴边晃荡着。水央皱眉不语,她被硬物戳弄得有些不适地往后微缩,屈辱感袭来。她撇开一点脸,蹙起眉看着哥哥居高临下的挑逗。自己不过就是他豢养的精致宠物,哥哥记住了娜莉的一切喜怒哀乐,在名为家的笼子里,水央自己也在扮演着娜莉的角色。或者连娜莉都不如,她应该是那一缸走廊里的金鱼,使劲碰壁也只会换来渔夫不屑的挑眉。她就像哥哥情绪波动的一个注脚和体现,高兴的时候慷慨地施舍给她爱意,操两下干两下喂两下地精心呵护。不听他的话时他就要教训她指摘她监视她,仿佛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只是一件没有情感和自我想法的物品,需要依附他,臣服他。此刻他的视线俯视她,不只是身高,还有他以上位者自居的威严。他的眼神就像猎人那样巡视圈养着她。像一具精致的人偶,哥哥给她穿漂亮的裙子,但不允许她忤逆人偶师所提出的任何要求。就像她搞砸了哥哥给她的完美成人礼,他会那么生气。他给她装了监控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边辞恰好前来,她就像个笨蛋一样被可怜的蒙在鼓里。他到底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自以为是可以掌控她的所有所有。还是害怕他的狗,他的人偶,他的金鱼终于要开始不顾他的阻挠。真是可笑,在18岁以前,她从来都在主动服软。主动承认道歉不对,主动把自己送到他的身下就被原谅了。她在哥哥长时间的溺爱和性爱中,慢慢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或者说,她从来到陈家的那一刻,被冠上那个她从来不喜欢的姓氏开始,她就不是水央。就连她自己在过去都觉得,她是陈嘉屹的水央。
水央突然就在被哥哥挑逗的这一刻悟了,也许是她太贪婪了,在物欲横流中,她错的离谱,哥哥给了她物质她又想要爱,给了她爱她又想要纯粹的精神与灵魂契合。人都是一刹那明白过去的不幸的吗?他为什么总是这么高傲。……岛台的一侧摆放着新鲜的蔬菜和水果,色彩斑斓,刀具静静地躺在砧板上,锋利的刃口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水央被哥哥抱着,抵在冰箱上继续顶弄操干着,男人长身站立,腰身有劲地在她身下浮摆,抽插深入浅出。她的心一下一下,被哥哥撞疼。情欲和痛觉纠缠在一起,她感到自己仿佛是一艘在汹涌情海中漂泊的小舟,每一次被进入时的波动都像是一阵狂风,将她推向深渊,又或是将她高高抛起,时而沉溺,时而被痛苦的巨浪拍打。女孩儿脸上印着浅浅的梨涡,像蝴蝶翅膀似的睫毛在猛烈的性事中迅速地扇动着。陈嘉屹怜爱着俯身吻在她的眼皮上。他死死顶着妹妹,初尝情事,他恨不得把性器一整天埋进妹妹销魂的洞里乱撞,却察觉到她此刻并没有展示亲昵的动作。“搂着我。”他皱眉,发狠地揉捏着水央的胸乳,有些不悦地指示妹妹。男人腰间发力,性器骤然插进最深处紧缩的花穴,龟头研磨最内壁的软肉。……一浪又一浪的热潮中,水央只好抱着哥哥发着蛮力的腰身。她被折腾得泪眼朦胧,尝试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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