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的问题。他只是强装镇定,转身走向厨房去拿清扫用具。
因为会修好红茶杯的人,已经不在了。
露伴在床上悠悠醒转,缓缓睁开乾涩发红的眼。
跟东方仗助分手的相关烂梦,他已经做了不知道几回。他的脑袋似乎生怕他忘记当时的耻辱,但这些烂俗的场景,早已像某些漫画内的无聊老梗令他生厌。
火腿及起司的香味向他飘了过来,他侧头一看,一盘三明治及一杯水就摆在床边的柜子上。
有那麽一秒,露伴想将仗助准备的食物用力扫到地上。他宁愿饿si也不愿接受他的施舍。
然而饥肠辘辘的他,终究还是敌不过身t的抗议。
露伴坐起身来,将玻璃杯里头的水仰头一饮而尽。他知道东方仗助虽然卑鄙,但不会对他的食物下手。
他的手铐已经被解开了,身t被清洗过,散发着沐浴露的气味,也被换了内k。但那该si的项圈仍戴在他颈上,这代表他还无法使用天堂之门,在东方仗助脸上写土下座跟岸边露伴磕头一万次。
露伴愤愤地将三明治塞入口中,此时房间门被推开,他一面咀嚼着,一面眯眼望着讨人厌的前男友走进房内。
仗助赤着肌理分明的上身,头发散在肩膀上,颈上挂着一条毛巾,用着柔和的眼神望着他。
「你醒了?」
他看着他的目光,彷佛他们还一样是杜王町的情侣,从来没有相隔两国失联多年过。
露伴压下心中的悸动,将食物吞入肚里,感觉自己恢复了点力气。
他跳下床,阔步走向仗助,抬眼气势b人地瞪着他:
「东方仗助,你什麽时候放我走?」
「我不知道。」
「啊?」露伴额冒青筋。
「你的项圈还在,代表那个恶心的拍卖会主办人还没被抓到。」仗助耐着x子解释,指了指他的脖子,「现在你还不能使用替身,等到那个项圈消失後,我会送你回杜王町。」
「多管闲事。」露伴啧了一声,「我不需要你的保护!现在就让我回去!」
他完全不意外露伴的反应,然而仗助却也没打算让步。
他知道露伴不见得吃软但绝对不吃y,也知道露伴最讨厌被瞧不起,但他仍是强y地说:
「我不可能放没替身能力的你回去,露伴,你现在只是个普通人。」
而如他所料,露伴更加愤怒了:
「东方仗助,你有什麽资格把我关在这里?就因为你是我前男友?」
说到前男友这三个字,两人都无免可免地心头一刺。
露伴脸sey沉,看着同样y下脸来的仗助,嘴边忽然g起了一个恶意的笑:
「喔?还是你只是想把我关在这,每天qianbao我,当个恶心的犯罪者?」
他歪头半垂着眼,手指挑衅地用力戳向仗助的x肌。
露伴原本期待仗助为他的羞辱而暴跳如雷,却没想到仗助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不明。
仗助伸手揽住他的腰,掌心暧昧地摩蹭着他的皮肤,厚唇扬起了让露伴惊栗的弧度。
「这主意听起来很great,露伴老师。」
「什……」
露伴背後起了一阵j皮疙瘩,板起脸来掩饰心中慌乱:
「把手拿开!东方仗助,你要是敢这麽做我回去後一定……啊!」
仗助突然膝盖微蹲,手臂下滑环住露伴的大腿,熟练地将他一把扛到肩上,举步走到床边,再将他俐落地摔向床,动作一气呵成,就像他每天都会这麽做。
露伴背撞上了床垫,天花板晃进了他的视野,紧接着是仗助放大的脸。
「放开我!唔!」
厚实的唇瓣强行贴上了他的唇,露伴唔唔地叫着,不屈地扭动身子,双手却被仗助擒住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仗助将舌头伸进来,他不甘地使劲咬回去,而仗助又用力咬了回来,两人互不相让地来回数次,最终弄得两人唇上都沾了血,嘴唇红肿不堪。
两人大口喘着气,狠狠地互瞪着,ai恨交织的视线在空中互相撞出火焰,烧得怒意及慾望在空气中蒸腾。
仗助t1an去嘴边的血,将唇附在露伴耳边,一字一句地沉声道:
「岸边露伴,接下来我每天都会把你c到下不了床。我要把这些年的份全部讨回来。」
仗助确实被露伴说中了。他想保护露伴是真的,但想把露伴关在这里不断地占有也是真的。
黑暗深沉的情感又从他t内复苏,对露伴,他果然还是跟从前一样,不是想揍到他说不出话,就是想c到他说不出话。
露伴愤愤张口正要说我拒绝,但接下来他就被强制翻了个身。疯狂钻石一手将他的头sisi压在床上,另一手则紧掐他的腰托高,让他摆出t0ngbu对仗助高高翘起的羞耻姿势。
「混帐……呜……」
露伴屈辱地咬牙,被侵犯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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