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男人,去操了那鸭子的屁眼吗!
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烧过了我胸腔的每一寸角落,我愤怒地大吼:“季载仁!!!你怎么知道那只鸭子?你昨天真的去了玉池公馆?难道你真的喜欢男人?!”
我剧烈挣扎,老哥一度抓不住我的手腕,可技巧在绝对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脆弱,他三两下就把我的手绑在了x支架的上端,我不服输,两只没被绑住的脚跳起来踩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这x形人体支架设计的初衷就是方便我绑被我抓来还不认命的小崽子,现在这优势却被反用在了我自己身上,成了我反抗我哥的最大障碍。
妈的,想想我肺都快要炸了,有种被自己的狗反咬一口的感觉。
“季载仁!你他妈的给我说话,你真的喜欢男人?!”
老哥依旧稳如老狗,他竟然咬住了我的耳垂,热气喷在我脖子的软肉上。
“怎么了,宝贝,就允许你喜欢男人吗?”
我感觉自己的天快塌了:“那你放我下来啊!你打我就打我,把我绑在这里干什么?!我要下来!”
老哥的腹肌一离开我的脚,我的脚就被迫下垂到了地上,他蹲下来用绳索系我的脚腕,我想趁机踩他的背,可是又害怕真的把老哥踩疼,这导致我失去了最后获得自由的机会,被老哥用锁链死死固定在了支架上。
做完这一切,老哥看着我的眼睛:“乖宝,哥哥给过你机会的,很多次,可是你从来都不把哥哥的话当回事。”
“啥?”
操……我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老哥拿出了昨晚出现在他书房的那个黑色皮箱,在我面前打开,琳琅满目,那里面都是超级变态的调教用具,甚至有很多都是我叫不出来名字的。
“你干什么季载仁,快放我下来,不然……”
我害怕极了,我的预感一般不会错,我接下来的命运跟那个本来要被绑在这上面的鸭子一样。我可不想被捅屁眼,我心底里真的不希望老哥那么做,可是我也确确实实地明白,老哥接下来一定会那么做。
老哥没说话,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揉搓着我软趴趴的鸡巴,有节奏的揉捏着,像是一种挑逗,似乎是想让我硬起来。
“季载仁你干什么?”我震惊又恐惧地看着老哥,不停地问他,“季载仁你干什么我是你亲弟,我不是那些鸭子我是你亲弟啊,你他妈的睁开眼睛看看清楚!!”
“这么热的天你这西装是怎么穿得住的?”
“那他妈还不是跟你学的?你怎么穿得住我就怎么穿得住!”
“呵。”
“呵?!呵什么呵!你打我都行,你抽我背啊,你绑我干什么?赶紧把我放下来!”
老哥的手活儿太好了,修长的手指来回攥我的鸡巴,我特别想把腿夹起来抵御强烈的刺激,他现在已经把我摸硬了,我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羞耻的呻吟。
操,好想随便找个洞就把鸡巴乱捅进去,快要爆炸了一样,痒得我难受,他那又白又精干的手指搔我的鸡巴,就像是有好多柔软舒适的毛毛在刷着它,爽得不行,弄得我不得不硬。老哥把我的裤链一拉,鸡巴立刻就自己弹了出来,上面的肉还突突地跳着。
老哥嘲笑我:“这么硬了啊?”
我脸超级红:“放,放开……哈……”
下一秒,老哥那张柔软又潮湿的嘴唇直接包裹上来,含住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被夹在他有点硬的上颚和柔软的舌头中间,他舌头上的东西涩涩的,刮擦着我鸡巴的皮。
我他妈直接一个大震惊,老哥竟然在给我口交!他在用他的舌头舔我的鸡巴,马可是捅过别人屁眼的鸡巴,老哥竟然不嫌脏!
“喂!你干什么?季载仁你他妈疯了吗!你有病是不是?你吃你亲弟弟的——唔……”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老哥刚吃完我鸡巴的嘴直接冲上来堵住了我的嘴,由于我被钉在耻辱柱上不能动弹,所以老哥就耍流氓,强制我跟他接吻,舌头强行开拓进我的口腔里面翻搅,上面还带着一点我鸡巴的腥臊味儿,我眯着眼睛,他把我亲得呼吸都有点儿不顺畅。
然后老哥说:“不脏,你是我带大的,哪里我没舔过,我就差没生你了。”
“操,哥……”你说这话都不脸红的吗?
我倒是被他亲得脸蛋红红的,努力用一种黑社会大哥傲视群雄的眼神瞪着他:“原来……原来我那么小的时候你就这么变态了?真看不出来啊,哈?企业家,大财阀?”
“嗯,我办企业跟我喜欢你没什么冲突。”老哥痴迷地说,睫毛抖动。与我近在咫尺。
我的鸡巴被他这么一舔弄彻底一柱擎天,硬得直接贴在了我的肚皮上。老哥拿出黑皮箱里面的一枝开得炽烈的玫瑰花,忍住下身难耐的欲望,拿起桌子上的小刀,开始细致地削上面的刺,削得那个枝干开始变成浅绿色,然后他又把这朵玫瑰花插进了一个细长的玻璃瓶子里,那里面有一些黄色的不明液体。
我草?这他妈真的假的?那玩意儿要怎么用?该不会是要插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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