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时政新闻中,衣着整肃的人物在摄像机镜头中显示出不动声色的沉稳,在外面出现就能造成一片轰动的人物在布置简单的会议室中态度谦恭又富有修养,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
被簇拥而来的那人高大又冷漠,美艳到凌厉的容颜威严气派,一身黑色大衣和周围如出一辙,在他身上十分与众不同。
那人并未直视镜头,面对几个近景镜头会淡淡一笑,或对接访来宾的工作人员礼貌轻笑,而后就立刻恢复了漫不经心又冷傲的神色,敷衍地礼貌一下,挑不出毛病,也从来没人想过挑这人的错处。
身价没有百亿的人都笑不出来这种模样,拥有偌大的集团产业,他或坐或动都贵气逼人,对于所有人和事都一样的倦怠、漫不经心。
“天哪,比娱乐圈哪些明星都好看!”
“我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很可怕。”
“就是,他们家乱伦、弑父、玩弄女性、xd进监狱,什么事没做过,这眼神说他杀了全家我都信。”
“对啊,我就不信他在这种家庭能干干净净的,能熬出头成为俞氏理事长的才是狠人吧。”
研究所的餐厅中,播放着政府关于经济改革的重磅新闻,新商议的政策使大家议论纷纷,可自从到那人露面后,大家的话题不知不觉从政策转变成对俞氏集团的八卦。
贺洋听着各方传来的言论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对身旁人道:“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身边的朋友疑惑担忧:“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啊。”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仅露了几面就被议论纷纷的财团大佬曾和贺洋谈了一年的恋爱,分手时说踹就踹,贺洋长达几个月难以走出失恋的阴影,如今再次见到真的是条件反射的痛苦胸闷。
而谁又能想到事隔一年后俞氏董事长俞希穿着居家的浅色针织衫,乳房因生育胀痛到难以出奶。
他领口大张露出肿胀敏感的深色乳头,被贺洋用湿润的口腔吮吸,难以承受的后仰喘息,挺立的如花生一般的奶头如此敏感,被舌尖掠过身体会痉挛般的抽搐。
他浑身因此刺激大汗淋漓,软着腰后退,被贺洋箍着腰身,水红湿润的唇不断地喊着贺洋的名字,带着哭腔神志不清咛喃着:“贺洋……老公,啊……轻一点……贺洋,好痛好爽……要流出来了……”
俞希浓郁的眉眼泛着泪花,密长得睫毛湿润一片,身体的反应来势汹汹,双腿那抹成熟绯红的甜蜜花穴流出了蜜水,把内裤湿了大片。
不自觉地轻抬大腿,他曾无数次缠绕盘旋在男人腰身,可残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要太过淫靡,男人仅是帮助他疏通胀痛的乳房帮助产乳。
雪白的胸肉轻轻颤着,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抱着男人贴在他胸前的头颅,在一波羞耻、强烈快感冲出涩痛的乳头之时,惊叫哭喊,“受不了了,出来了……啊……贺洋……”
他对这个叫贺洋的男人展露出纯粹的信赖和爱恋,会在这人面前露出各种狼狈淫靡等最为真实的模样。
全身心地接受这人各式各样对待他的方式,即使被辱骂羞辱,即使被轻视谩骂……好像什么样子都可以。
俞希甚至不会觉得这种关系病态又令人难以呼吸,只想独占着这人,乖乖听话不做令对方生气的事情,天真又残忍……
四月的半岛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旅游者,临海地理位置优越气候温暖适宜,又是世界经济排名前列的发达国家。
似乎越是发达国家阶级固化越为严重,国家方方面面竞争都很残酷,一个好大学依旧是决定前途和未来的第一途径,尤其是上了s大,就远超同龄人百倍。
在青春洋溢的s大,学生难掩朝气和天性,铃声一响就有学生欢声笑语地抱着书来来往往,一派生机盎然。
陆明前几日听贺洋吐槽:“我妈最近抱孩子抱上瘾了,非催我交女朋友,可这是想有就能有的吗?我才大三啊,要什么孩子?”
他心念一动,前一段还听过女友说自己朋友想找男朋友呢,这不刚好凑到一起了,两人一个俊男,一个美女,何不接触一下,就组了个局。没想到,就一顿饭两个人还真的成了,皆大欢喜。
陆明和自己女友也都十分满意,这一周周末仍约着出来玩。
“走吧,快来不及了。”陆明抱着书拍了拍贺洋的肩膀。
对方“嗯”了一声起身,桌子上摊开的教材或放或拿收拾得干干净净,两人难掩雀跃的大步回寝室。
在大学里日常生活精彩丰富,轻松愉快,只有到了考试周一片哀嚎,临时抱佛脚的手段简直各显神通,全国1的学校也不能免俗。
两人一起回寝室放了书,就直奔金融系,原因无他,贺洋的女朋友何意在金融系。
“是不是出来早了?你急什么。”贺洋顶着太阳吐槽。
“上课上的头蒙,想早点出来喘口气。”陆明耸肩道。他大概是寝室里对学习最不上心的学渣了,甚至有人开玩笑说他是花钱上的s大,他也不计较。
他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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