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渐渐散落,贺洋咬住小巧的乳珠时那人难耐呻吟,细弱沙哑的嗓音从水红的唇角溢出,他手摸到了下面情动时湿漉漉的花穴。
俞希的手附在贺洋揉按嫩穴的手上,不知是拒是迎,往日有力的修长手指如今和主人一样无力。他把潮红的脸埋在蓬松柔软的枕头上。
贺洋扶住涨大的阴茎似乎总是对不准位置,滑动顶弄间俞希暗了暗眼眸,他的手背泛起青筋带动着那人的手,对准位置不着痕迹地迎合,进入之时他痛得全身冒冷汗,殷红的血液沾染在洁白的床单上。
他的软肉绞得太重,紧到贺洋的阴茎都觉得痛。
贺洋想退出来又被人双腿缠腰,似蛇般盘踞着,他终于清醒了会儿,月光下那人腰腹紧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如少年的石膏雕塑般展现那份力与美。
他似是察觉出身下人的霸道和紧张,轻笑一声,单手揉了揉他紧致浑圆的屁股,又俯身吻住了那人的唇。
抽动间身下那穴缓缓放松下来,如温泉般越来越温暖湿润,又如蜜桃般似乎捣出来了汁液。
人也越来越软,呻吟声如细弱猫叫,滋味越发可口。
精液勃发而出之时,俞希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他双目失神只能张着口喘息,体内陌生的快感和刺激像电流一般过满全身,导致他体内酥软的宫腔被烫得哆嗦,久久难以平复。
贺洋半压在他身上睡得死死的,他被这重量压得,说不清是麻了还是余韵未散的无力,稍微挪动了下位置,不知不觉也进入梦乡。
小区那条路他走过无数遍,天色昏暗,只有他一人。
他心生恐慌,身后传来脚步和喘息声,时而近时而远,他回头看去又空无一物。仅有数十米就能回家的路压抑阴沉。
只要到家就好了。
他加快步伐,后面追赶他的东西察觉他的逃离怒而追赶,他彻底奔跑了起来,下意识回头看去,是只站起来比人高的恶狼,嘴巴咧开能吞掉头颅,密密麻麻的尖锐牙齿,流着口水眼神凶恶。
躲进楼道就好了。
可是恶狼不知为何追赶得更快了,晚一秒就能被咬掉双腿。他连连喘息,只有逃跑的念头,以及被当做猎物追赶的愤怒和怨恨。
他扯开门,终于进了家,回身关门时恶狼的口水几乎滴到了他的脸上,巨嘴口中的潮湿和嘶吼的气流让他心脏震颤。
他跑得脸都红了,一身狼狈,和恶狼拼着力量狠狠关门,恨不得把卡住的鬼头用门夹断。随着门缝的闭合,恶狼越来越小,逐渐退出房门。
他甚至来不及喘气,躲进了房间锁住了卧室的门又找防身用的武器,把房间翻得凌乱才找到一把刀刃发钝的水果刀。
他攥紧小刀仅一回头,那恶狼流着口水望着他,他后退一步吓软了腿。
巨大的惊恐令他难以动弹。
他攥紧小刀不敢轻举妄动,可恶狼还是步步紧逼,凌厉地撕咬了下来,他下意识抬起左手抵挡,裸露的手臂被尖牙贯穿,痛感铺天盖地而来,他始终闷声不吭。
血液和恶狼的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在地面汇聚成血滩。
那锋利的獠牙刺穿他的骨头被固定顿住,他抬起来右手用小刀一点点割破了恶狼的嘴角,他太愤恨了——刺瞎了恶狼的眼球,割断了恶狼的咽喉。
那颗巨大血腥的头颅沉甸甸的压在他的手上,他没有一丝喜悦……瘫坐在血泊中。
“俞希?你怎么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熟悉的女声响起。
俞希瞬间抬眼,饿狼凭空消失,连血迹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地面。
他眼含热泪,无助又渴望道:“妈——”
女子已经四十多岁了,像2/30岁,有着和儿子一样惊艳的容貌。
但她一如既往的脾气不好,即使很久未见没有一丝对儿子的想念:“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为什么抛弃我?”
俞希想什么咽了咽口水,神情痛苦,他没有抛弃母亲。
女子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你抛弃了我,就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死!”她疯癫如恶鬼,对俞希吼叫指责。
俞希像被定死在原地,跌坐在地上,睁大眼睛,白炽灯下他透明得好像一碰就碎的玻璃人,静静落着泪。
这是个梦,他知道。
因为他再也不会见到母亲了。
是因为他母亲才会死掉的。
女子好像知道他承认了就不再偏激执着地重复,有了自我意识一般问他:“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像个木头无动于衷?看着令人心烦。为什么你就这么忍着他们这样对我们母子?为什么我们要因为他被踩断脊梁?为什么你不给我报仇?”
一声声尖利的指控让俞希清醒了起来,他眼眶干涩,刚刚的无助酸涩、欣喜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冷淡了下来,擦干了眼泪。
“妈,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自己?”
“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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