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那不是古筝系的大美女苗沁云嘛,难怪你刚才那么积极表现,连连远投了好几次三分球,合着是因为有美女在身旁看着呢?”
“悄悄跟队长我说句实话,你俩成没成?”
篮球队长秦尚是体育学院,为人豪爽,说话梗直,还爱八卦,每次打球,都少不了用沁云来调侃尤柯。
尤柯笑了笑,摇头否认,眼角余光却随意地扫过球场外严汶逐渐离去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底滑过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没有,别乱说,人家女生脸皮薄,你别老是那她来调侃我,万一被人家女生听到会生气。”
“这还没成就着急着替对方考虑,给对方说话了,说实话,你对人家大美女也是有意思的吧,不然每次休息你怎么都总往那个方向看?”
秦尚啧啧轻笑,他拍了拍尤柯的肩膀,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我说尤柯你到底行不行啊,你要真喜欢她就去表白啊,拿出你在球场上的狠劲来啊,别怂啊,兄弟,不然人家大美女就要被别人给拐跑了,”
“我都听她们学院的女生说了,金融系有个公子哥追她都追了整整两年了都没放弃,这个学期一开学没多久那个公子哥又跟她表白了一次,这前前后后都差不多有三次了吧,那公子哥长得还挺好看,沁云这都愣是没答应,这不摆明了是在等着你吗?”
秦尚大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尤柯的后背,险些没把尤柯给拍了一个踉跄,
“所以说啊,兄弟,学学人家金融系那个锲而不舍的哥们,勇敢点,像个爷们一样别磨磨蹭蹭,大胆地表白,想要弄什么浪漫的表白方式就跟我们说,我们整个篮球队的都可以帮你参谋参谋。”
“没有的事,我对她,没有那个意思。”尤柯笑着,一把推开了还想要凑上前来唠叨的队长。
电吹风的暖风呼呼地吹过严汶柔韧的发间,
尤柯拿着电吹风,手指来回移动间小心认真地给严汶吹干湿润的发丝,
严汶垂眸坐在床上,极为难得的没有出言嘲讽侮辱尤柯。
偌大的房间里灯光昏黄,床边一站一坐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宽大的空间里就只有吹风机呼呼发出的声响。
尤柯的视线从严汶的头顶微微下移,落在他浓密扇动的睫羽上,再然后落在他微微露在浴袍外的晶莹锁骨上。
严汶很白,常年缺乏运动锻炼与阳光照射的皮肤总是显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黑心少爷的皮肤就跟他的心一样的病态,只是着黑白分明,截然不同的两种表现形式所体现出来的反差却在让人觉得讽刺的同时,又莫名地让人觉得有趣。
尤柯大概能猜到严汶现在正在想些什么,
他默不作声的收回视线,沾染了严汶发间湿润的手指指尖不经意间滑过了黑心少爷白皙的后颈,
严汶被他指尖的冰凉弄得一颤,刚想发火,不知道为什么又生生地忍住了。
“好了,少爷。”
尤柯关上吹风机,态度恭敬温顺弯腰询问,“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效劳的吗?我的少爷。”
严汶抬眸,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面前谦逊温顺的尤柯,忽然微微勾唇,神色诡异地开口,“尤柯,你帮我追沁云吧。”
尤柯脸上一愣,
双唇紧抿着却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立马答应,
他微微地蹙起眉看着面前满眼算计,高傲冷漠的小少爷,沉吟片刻后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帮我把礼物转送给她,帮我约她出来,让她和我单独相处。”
严汶说完,双目定定地盯视着蹲在他身前的高大男生,眼里充满了逼迫性的审视和尖锐,“怎么?你不愿意?还是说你真的如同传闻那样也对沁云有意思。”
尤柯单膝跪地,半蹲在他的面前,眼眸微垂着并没有出声,
他这幅一言不发的样子落在严汶的眼里简直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般心虚又不敢承认
严汶气急,心里愤怒又嫉妒,
他一把揪住尤柯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与他对视,狰狞扭曲的脸上似笑似怒,“尤柯,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啊?”
“一个没有父亲的野种,你也配跟我争?”
“你不过是我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如果没有严家,你和你的那个厨子妈就等着在天桥底下饿死吧。”
严汶每说一句就抬手拍一下尤柯的脸,眼神恶毒又阴狠,
尤柯眼眸依旧微垂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漆黑幽深的眼眸里酝酿着让人无法看清的情绪。
他的双唇紧抿着,始终不发一语,既不生气也不妥协,让严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和窝火感。
严汶噌地一下站起身,抬脚直接踹在了尤柯那条没有跪立下去的小腿上,“把上衣脱了,给我跪好了!”
“垃圾!废狗!敢不回我的话,我今天就把你给打到出声为止!”
严汶直接从书柜的暗格里抽出一条带着软刺的鞭子,转身挥手用力狠狠地抽打在尤柯伤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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