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山林间,一位道士在雪地里追赶着一只受伤的白狐。那是一只修行千年的九尾狐,因在修炼时中了道士的圈套,身受重伤,已经奄奄一息。待那道士顺着血迹找到狐妖的时候,却发现地上只有一具毫无生气的狐尸,元神和内丹都不知所终。看来是这狐妖的元神带着内丹弃身而逃了。不过元神离了肉体,不出三日便会消散,道士只用追踪妖气,便可寻到元神,将其收伏。
贺兰山东面不远处便是党项人新建的国都兴庆府。两日后,兴庆府内左厢军将领米禽岚邵的府上喜庆又紧张,正等待着米禽家的第二个孩子出生。本来一切都看似顺利,眼见婴儿呼之欲出,可突然间,那胎儿竟在母亲的腹中疯狂地拳打脚踢,像是在与人缠斗。米禽夫人顿时肠穿肚烂,汩汩的鲜血从下体涌出,等婴儿终于被产婆拉出来的时候,她也因失血过多气绝身亡。
米禽岚邵悲痛欲绝,看着自己刚出生就害死亲娘的儿子,气得上前一步就将他从产婆手中夺过来。就在这时,一个道士不请自来,飞身踏入院中。可他此时很是纳闷,刚才明明查看到这座宅子里有妖气,怎么现在却丝毫感知不到了呢?
他抬头看着屋里的米禽岚邵,见他怀中抱着一只浑身还裹满血水哇哇啼哭的婴儿,顿时明白了。狐妖已转世成人,他便不得随意斩杀,更何况他感知不到妖丹的气息,估计已经丢失,那这孩童就成不了妖了。只是这孩童命格注定,此生颠沛邪乱,不得善终,且看他历此世一劫,能否修成正果吧。
“此孩童命带孤煞,克父母克兄友,望慎待之。”道士留下这句话,便拂袖飞檐而去。
米禽岚邵还陷在悲痛中,听了道士的话更是愤恨不已。他举起手中的婴儿,重重摔到了地上。那婴儿被摔得口吐鲜血,顿时断了哭声,眼看着几乎没了气息。下人们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
可不一会儿,啼哭声又响了起来,那婴儿咳出口中的血沫,竟又活了过来!米禽岚邵大惊,只觉这果然是个不祥的怪胎,忍不住拔出佩剑,想要一剑把他刺死。这时他六岁的大儿子米禽辰朔扑过来护住那婴儿,哭求道:“求爹爹放过弟弟吧!”
“他害死了你的母亲!还会克死我们全家!”米禽岚邵怒吼道。
“可他只是个婴孩,什么都不知道,又有什么过错呢?”米禽辰朔坚持道。
府里其他人也跟着求情。无论如何,小公子也是米禽家的亲骨肉。米禽岚邵心中仍然怨恨,但也终于心软下来,留了这婴孩一命,并按照妻子生前的意愿,给他起名“牧北”。
米禽牧北因为出生便不祥,一直被父亲和府里人冷落虐待,只能住在柴房旁阴暗的小屋里,吃着残羹剩饭,穿着单薄的麻布衣。只有兄长米禽辰朔偶尔照顾他一二,时不时给他偷偷带一块肉,或者塞一件旧棉袄。
他还时常遭到父亲的毒打,经常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奇怪的是,他身上的伤似乎总能好得很快,甚至有一次他被打断了小腿,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起来。米禽岚邵一开始也有疑惑,找过郎中术士来看,却看不出任何异常。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甚至觉得这是好事,反正怎么折磨都不会死,他也就越发残忍地对待米禽牧北,每次都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伤虽然好得快,可痛却是真真切切的。米禽牧北就在这样无尽的痛苦中长大,幼小的他手无缚鸡之力,无论求饶还是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能任凭父亲打骂践踏,甚至到后来连他自己都麻木了。
转眼到了他十岁的生辰,这一天也是他母亲的忌日。他从来都过不了生辰,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被父亲带到安葬母亲的灵慧寺给母亲磕头,并且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
这一天,米禽岚邵在妻子的坟前踹完米禽牧北,又把他拎到寺院的客房,将他一把扔到床上,然后关上了门窗。
米禽牧北蜷缩在床的一角,小小的一只,不明所以地睁着惶惑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只见父亲开始宽衣解带,很快便脱去了外袍内衫,只穿着一层亵衣。米禽牧北有些害怕,本能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腿。
米禽岚邵爬上床,把他拉过来按在枕头上,说道:“你一出生就害死了你娘,早就该死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杀你吗?因为你这双眼睛实在是太像她了。米禽牧北,是你害得我失去了妻子,如今,你也该补偿了!”
说着,他就伸手撕扯米禽牧北的衣裤。米禽牧北惊恐地大叫,他便把撕下来的碎布堵到他的嘴里。瘦小的身子,白白嫩嫩,就这样一块一块地被剥出来,只能无谓地挣扎扭动,犹如砧板上雪白的鱼肉。很快亵裤也被扒掉,白皙的两腿之间,是还未发育的粉嫩的小阳根。
米禽岚邵把两只短小的腿向上抬起,用一只手就轻易地将它们跟米禽牧北的上半身压在了一起。米禽牧北只觉得股间十足的凉意,那朵含苞欲放的菊花也完全暴露在了米禽岚邵的眼中。
米禽岚邵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将一根手指伸向那粉嫩的小穴,一边揉搓一边往里钻。米禽牧北被弄得又痒又疼,只能呜呜地哭泣。
一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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