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想现在操你,在这里。”“好。”满是消毒水味的男厕所里,七七撅着屁股擦着唯一一个马桶,但无论她怎么清理,身后的男人都是一脸嫌弃的表情。她叹口气,把自己的上衣脱下,仔仔细细盖在马桶盖上,然后侧身等男人进入隔间。专供残障人士使用的厕所,里面的空间相对大一些。伍斯衡侧目盯着她的衣服看了一会儿,终于坐在了上面。“开着门。”七七正要关厕所隔间门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开口了。女孩有些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他,但他脸上的表情明确告诉她,没有妥协的可能性。七七叹口气,跪在了男人两腿之间,正要用嘴咬开他裤子拉链,脑后传来一阵剧痛,男人拉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脱光了伺候,夏芷柔。”似乎像是要羞辱她一样,最后叁个字他说得格外清晰响亮。七七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跪在地上快速把自己脱光,扔在地上的衣服被男人捡起放在腿上。她熟悉他的敏感位置,也知道他喜欢的频率,柔软的舌头温暖的口腔,让他的下体格外的舒服。可是下身越舒服,他的心就越凉。他极力想羞辱她,只希望她可以求饶。哪怕一个求他的眼神也行。可看似柔弱的女孩似乎天生就是个犟种,两人心里都清楚,她此时表面的屈服,实际是在用微弱的力量和他反抗,反抗他刚刚对她的侮辱。看着身下快速晃动的头,眼中的泪水因为做深喉而溢出,伍斯衡把她的头稍稍抬起了些,龟头从脆弱的喉咙中撤出。本来脸埋在他下体的女孩,有些艰难地抬起头,口中的动作没有停,吮吸龟头,舌尖扫过棒身那一条条凸起的青筋。本以为会看到她感激的眼神,或者没有感激,哪怕像平时一样的假笑也行。但等着他的确实泪眼婆娑中的鄙夷的神情。正要擦她眼角泪水的手顿在空中几秒,然后手掌重重扇在了她的脸上。重到肉棒从她的口中滑出,牙齿没及时收好,划到了肉棒。两人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骚货,你他妈要咬死老子吗?!见了男朋友,技术变这么差了?之前见了鸡巴命都不要的劲儿哪去了?夏芷柔,你说他如果知道你此时在男厕所,晃着奶子光着屁股给别的男人舔鸡巴,会怎么想?嗯?”七七收回目光,将肉棒重新含入口中,舌头快速舔着龟头和马眼。撤出喉咙的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地重新顶回去,顶得比之前每一次都深,像是要把她顶穿一样。最后阶段,伍斯衡抓着七七的头,不顾她死活得用力操着她的嘴,口中一直重复着她的名字。在她马上要窒息的时候,肉棒从喉咙抽出,大股的白浊随着男人舒服的喘息声,射到她的口中。七七鼓着嘴抬头看向男人,等着他让她咽。但他似乎没打算那么轻易放过她,手拽着她脑后的头发,让她抬头和自己对视。“张嘴。”低沉的声音中是他强压的怒火。一大口口水吐到七七已经快要装不下的口中。“贱货。”男人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低声骂了她一句。直到他点头,七七才艰难地小口小口咽下马上要溢出的粘稠液体。伍斯衡从腿上的衣服中找出她的白色内裤,让七七捧在掌心,他扶着半软的肉棒眼睛微闭,不多时随着水声响起,微烫的黄色液体射到了她手中的内裤中,伴随而来的是尿骚味。很快内裤就浸湿了,多余的液体顺着她的身体流下,在七七的腿边汇聚成一小滩。“穿好,把这里收拾干净,用你的奶罩。”伍斯衡抖抖手中的肉棒,面无表情地在七七面前穿好裤子,半靠在墙边,看着她把扔在滴水的内裤穿在身上,尿液顺着她的大腿在流。她随意抹了下腿上的液体,从伍斯衡手中拿起内衣,蹲在地上把那滩黄色尿液擦干净。男人心烦意乱地抽着手中的烟,明明身体异常舒服,但眼前的景象让他堵得不行。他极力羞辱她,只希望她可以服软。而一贯知道怎么讨好男人的女孩,今天说什么都不肯服软,哪怕施舍他一个眼神,他也会立刻带她离开这让人窘迫的地方,把尊严重新还给她。“夏芷柔,你真他妈贱,怪不得那么骚,是不是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当带着尿骚味的女孩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伍斯衡把手中的烟扔到地上,脚用力撵着烟头,捏着她脸的手指之间发白,七七被他强迫着抬起头。“我还没来月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伺候男人了,这么说来,我确实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甜美的微笑重新挂在脸上,声音有些颤抖,但眼中的泪花已经不见了。“伍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她把脸从他两指之间移开,快速往门那边走。本来很好拽开的门,此时她怎么也拽不开,七七让自己冷静下来,查看门锁。这才发现门早已被从里面反锁起来。她的手停顿了一下,一抹讥笑从嘴边划过,快速打开门锁,毫无留恋地逃离了这里。当门再次关上,空气中还有些许未散尽的烟雾,她身上常用的香水味混合着烟草味、尿骚味和消毒水味,充斥在男人身边。两眼一直盯着门口的男人,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她最后的那两句话。“我还没来月经的时候就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了。”“我确实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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