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忘了吗?”
她如此提醒,殷照忽地想起。
当时殷宁已经有些喘不过来,为了让他放慢节奏,故意讲了些话,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当时她好像说的就是这件事,但是殷照只顾着身下的运动,虽然“嗯”了好几声,其实根本没听进耳朵里。
“宝贝。”殷宁嗔他。
殷照虽没觉得不好意思,道歉还挺利索:“对不起。”
她还能说什么,无奈地用手指戳几下他的脸。
看到他们亲密的互动,周围好奇的同学全在问与殷照一起来的室友,他们是不是认识,他们什么关系?可几个室友的脑子已经全面停止运转,只能等殷照回来揪住他盘问。
程正忽地恍然大悟:“哦——我终于知道她哪里眼熟了!”
“哪里?”
“你们忘了吗,殷照的电脑壁纸,他开学那天就跟我们说过啊。”程正说,“那是他姐!他们真是一家人。”
“他姐?”又有人不禁想起酒吧里的视频,“后来是不是好多人还出来澄清,也说那个nv生是他姐来着?”
“诶你这么一说,她长得和视频里那个确实有点像。”
“怪说不得后来那些视频一下子就全被删了。”
所有东西串联到一起,忽然全都有了答案。
在殷照这个超级关系户的帮助下,程正他们真的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前排位置。不过他们已经不太敢放肆地议论殷宁,连看她的目光都要经过几次心灵过滤,力求没有其他se彩。
诚然他们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可是在殷照面前议论他姐姐,怎么都会觉得别扭吧?
更何况还有那个视频。
一想到,大家就纷纷发抖,生怕下一个挨拳头的就是自己。
只不过如此一来又引出新问题。
这是他姐,那殷照口中和他谈恋ai的富婆又是谁啊?
他姐知道吗?
好奇归好奇,没人敢问。
演讲结束,开始问答环节。
主持人按照台本,提出几个提前收集好的学生提问,殷宁都认真地回答了。
“其实很多同学恐怕都不知道。”主持人又道,“深宁长久以来,一直在支持学校的学术研究,许多实验室和重点扶持项目都有深宁的身影。从很早开始,我们就有邀请殷宁nv士来做一次演讲,但是您工作很忙,我们只能遗憾地错过。这次,听说是您主动联系学校的?”
“是的。其实我一直都想来,只是出于各种客观原因,实在没办法。”殷宁回答,“这次好不容易有时间,就马不停蹄地过来‘还债’……更重要的原因是,我的家人现在正在这里就读。通过他,我对学校有了更新的认识,也希望能通过这次交流,让深宁和学校的了解再近一步。”
说到“家人”,附近知情的同学全都朝殷照的方向看过来。
对上来自讲台的那束温柔目光,殷照不禁扬起入学至今最真挚的一个笑容。
原来他在学校经历的那些议论,她全都没忘,她依旧是那个会无条件站在孩子身后的母亲。
这次讲座,是给他撑腰来了。
最后一个环节是学生现场问答,由于殷宁时间有限,所以主持人事先请大家尽量简短描述问题,一共只ch0u三个人。
名校学生的素质还是要高一些,没有发生殷宁以前去别的地方,底下嚷嚷着问她“有没有男朋友”那种情况。可能他们也想问,但懂得识别场合,都抑制住了。
想提问的同学不少,殷宁随机选了两个。
第一个学生对深宁明显有过研究,也调查过殷宁的履历,一上来问的问题就很深刻:作为能在深宁的颓势中力挽狂澜的人物,殷宁觉得自己与前人有何不同?
她想了想,回答:“从微观的角度来说,的确有很多不同,但其实从宏观上讲,我们都是一样的。”
她并没有完全贬低为深宁做出丰功伟绩的前辈们,但也没有过于追求“高情商”,让答案变得毫无意义。
“管理一个企业,就像开一条大船,路途中会遇到各式各样的情况。以前掌舵者是他们,遇到的都是大风大浪,他们通过jg准的判断力和执行力,应对了这些风浪。但是后来情况变了,风浪不再,更多是礁石,他们习惯的办法在这个海面不再适用,于是换成了我。”她说,“虽然驾驶的具t方法不同,但我们都在用自身对时代的敏感x和前瞻x,寻找大众的需求,来帮助这条大船继续前行。”
做生意嘛,其实就是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不想要,那我就想想办法让你需要。
“当然啦,道理我只能讲这么多,再深入下去,可就要涉及商业机密了。”她冲大家眨眨眼。
台下一阵笑。
第二个同学的问题就要简单一些,听说殷宁是留学生,但是家人并没有选择出国,这样的决定背后有什么原因吗?她觉得国内外的教育各有什么优缺点呢?
提到这个,殷宁汗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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