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纪津禾走过去将碗筷放进洗碗机里,他才缓过来,心虚地瞥了眼保温箱,轻轻地挪了两步,yu盖弥彰地挡在了保温箱前,手撑在身后紧紧抓住岛台边缘。
好险,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另一边的客厅里——
“哎,”陈籽突然摆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刻意压低声音看向厨房里挨在一起的两道身影,“看出什么来了吗?”
“怎么了?”万柑被她的举动弄得稀里糊涂的。
“啧,你这个榆木脑袋是怎么把那些oga迷得团团转的?”陈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嫌弃地敲了下他的脑壳。
“我跟你说……”
两个人窝在沙发边上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期间不停冒出万柑不可置信的x1气声。
“这说明什么?”
“这能说明什么?”万柑还是没懂。
“哎呀,笨si了。”陈籽没忍住,往他后脑勺又是一掌,力度不大,对alpha来说像是挠痒一样。
她伸手拍了拍x脯,颇为自信地断言道:“我打包票,肯定是这样。”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看出来?”万柑难得反驳她,一脸狐疑。
“喏,不信的话……”陈籽昂起头看向厨房,拿起一枚飞行棋握在手心,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咧开嘴坏笑着说道:“一会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万柑顺着陈籽的动作注意到从厨房走出来的两人,难得听懂了她的暗示,立刻心领神会地凑过去。
“大神、阿宁,一起来玩啊,我今天手气臭si了,再玩下去连内k是什么颜se都得被她问出来。”
“不了,”纪津禾看向墙上的钟,已经是晚上十点,于是拒绝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哎,别介啊,”万柑闻言立马转到纪津禾的身后,两手按住她的肩,把人往客厅里带,“两个人玩飞行棋多没意思。”
说完又凑到纪津禾的面前,双手合十,眼神真挚。
“求你了。”
身为当之无愧的交际花,万柑只通过一顿饭就了解了纪津禾吃软不吃y的x格,于是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恳求的意味,可怜中带着一丝造作。
结果下一秒就猝不及防地被一gu力量毫不留情地扯到一旁,他的视线陡然一转直直地对上宋堇宁y恻恻的眼神。
背脊瞬间窜起一gu凉意,万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已经很晚了。”少年的目光很快恢复如常,语气平静,看不出一丝端倪。
“那、那我……”万柑都快被他吓si了,说话开始结巴起来,但想起刚才和陈籽讨论的内容,他深x1一口气,也不怕si了,挣开宋堇宁的手,两眼一闭破罐子破摔地说道:“那我们就玩一把。”
“四个人玩顶了天也就半个小时,到时候我们一起打车走也安全。”
一哭二闹三上吊,脸皮厚、会示弱的alpha虽然丢人但管用。
说话间他的手顺势搭上纪津禾的后背,想揽着她往客厅走。
手刚碰上她的身t万大少爷就立刻感觉到有一道凉飕飕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头皮瞬间发麻。他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试探x地把手收回,余光小心地瞥向旁边的人。
宋堇宁懒洋洋地靠在墙上,视线落在一边,神情淡淡。但万柑却从中读出了一丝yu盖弥彰的味道。
我靠,陈籽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所以刚才那个y恻恻的眼神也只是因为他搭了纪津禾的肩?
……宋堇宁这个神经病。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在万柑的不懈努力下,四个人成功组局,坐在客厅开始了最后一局的游戏。
四个人各自一组,看上去是个人战,但其实背地里已经有人开始偷偷结党谋私。
万柑和陈籽互相交换过眼神,打定主意要从他们之间撬出点什么。
加上真心话大冒险后,游戏的jg髓已经不在输赢。将其他人的棋子踢回,想尽办法从对方口中套出想知道的秘密,这才是重点。
而宋堇宁显然是这种游戏的黑洞,摇了五轮骰子,居然没有见到一次5或6。和他一起的还有纪津禾。
这两个人挨在同一边,身t后仰靠在沙发上,恹恹的神情如出一辙,对游戏的输赢显然并不在意,摇不到就换下一个人。
于是整整八分钟过去,棋盘上只有万柑他们两个在互相角逐。
“不行,再这样下去这游戏和单机有什么区别?”陈籽先忍不住了,他们是来找隐情的,又不是真想玩。
“改规则,”她当机立断把所有棋子重新归位,捏住骰子丢在棋盘中央,“这把开始只要摇到2、5、6这三个数就可以起飞。”
“怎么样?”
他们三个当然没什么意见,于是又围在一起重新开了一把。
加了数的棋子起飞概率显然高了很多,陈籽不着痕迹地朝万柑努了努嘴,万柑接收到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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