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它支起前爪,趴在谢京妄腿上,狗脑袋一歪一歪的,显得可爱。很神奇的事,要是江怡在,他们两个肯定要吵起来。但江怡不在,画面又和谐的不得了,一人一狗都格外听话。谢京妄摸摸它的脑袋,声线嘶哑的厉害,他低声说:“你妈就是个坏蛋。”“汪汪。”许是知道谢京妄在说江怡坏话,盛夏立马又吐着舌头叫了起来,还拿爪子挠了挠他的腿。谢京妄沉声笑开,眼尾隐隐带红:“一点儿都不爱我。”可她和他说了对不起。所以,他原谅她了,不爱也没关系。反正她身边也只会有他。一根烟都没抽完,谢京妄便掐灭星点,连带着烟盒都丢进了垃圾桶里。盛夏还是摇着毛茸茸的屁股自觉跟在他身后,一起回了家。时间已经有点晚了。要是没有别的活动,江怡平时这个点早睡了。谢京妄刷脸进去,玄关处的灯却为他亮着,客厅也开了壁灯,卧室的门却关着。他淡淡瞥了眼,踹了盛夏一脚:“去洗澡。”盛夏聪明的把自己几个爪子在地毯上蹭干净,又甩了甩身上毛发沾的水,看了谢京妄一眼,往专门为他准备的浴室跑了进去。谢京妄换了鞋,先是经过吧台附近,倒了一杯纯净水,喝了一半,他随手放在吧台上,正要往浴室方向去。紧闭的卧室大门开了,灯光微微倾泻出来,江怡穿着睡裙,靠在门口。
两人目光猝不及防对上,谁都愣了下。谢京妄低过眼脸,漆黑眸底晦涩漫过,江怡也抿了抿唇,问他:“回来了?”“嗯。”他应了声,却没往她那边走。和小时候一样,吵架了就爱生闷气。可是今天晚上没有小蛋糕。江怡默默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汪汪~”盛夏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过来,开着的浴室门口,它探了个狗脑袋出来,催促地叫了两声。谢京妄散漫笑一声,迈着长腿走了过去。“傻狗。”他低骂一句。幸好现在盛夏的体型还不是很大,只是胖而已,再过一两个月,便只能送去宠物店洗澡了。除了江怡外,谢京妄真就只伺候过盛夏洗澡。换做平时,盛夏铁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大闹一顿,玩过瘾了再说,但是今天,知道爸爸妈妈吵架了,他乖的不得了。连叫都没叫几声,特别配合的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后,盛夏又是一只香喷喷惹人喜欢的小阿拉斯加了。谢京妄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头发也沾了水,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淌过,滑过冷硬下颚,他随意抹了一把。盯着老实趴在狗窝里的盛夏,谢京妄轻声嗤笑起来,腔调阴阳怪气:“比你没良心的坏蛋妈要招人喜欢多了。”“?”怎么还拉踩呢。江怡刚从厨房出来,就听到他这话,手上端着的祛湿姜汤一下想全给他倒了。担心个屁,还给他熬了姜汤,她脑子有病。“谢京妄。”她语气凉凉地喊他名字。谢京妄哼了声,显然还要人哄。江怡面无表情看着他,“来劲儿了是吧?”谢京妄没吭声,站在原地没动。对峙了一会。江怡:“叁,二……”“老婆。”他主动走了过来,声线显得低哑,深邃眼眸落在那碗姜汤上,话锋一转:“你真好,比那条傻狗好多了。”盛夏:“?”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江怡懒得和他计较,端着姜汤的手往前一伸,“喝了。”要是平时,谢京妄打死都不可能喝这玩意儿,又苦又辣,难吃的要命。但现在,江怡黑白分明的眼眸严肃盯着他,他要敢不喝,他姑娘指定和他闹。凸起喉结不甚明显地滚动了一圈,谢京妄懒洋洋地搂过江怡的腰,端着那份姜汤往客厅沙发处走了过去。劲瘦身影往沙发上一坐,他皱眉说:“你喂我喝。”太难吃了这玩意儿。闻着就想吐。娇气包谢甜甜又上线了,江怡挺烦他这个劲儿的,又想到他淋湿的半边肩膀,心莫名一软,应着他的话将杯子递到了他唇边。明明是他在喝姜汤,江怡反而感觉到不自在。这家伙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她,盯的她脸红耳躁,他又喝的慢,惹得江怡特想直接撂下杯子走人不管他了。好不容易等他喝下,她立马放下杯子,准备回卧室睡觉了。刚踏离一步,软腰横过来一只手臂,她被迅速压在深灰色沙发面上,谢京妄单膝跪在她身侧,俯下身,距离同她挨的极近。呼吸声渐渐纠缠,姜汤的辛辣味仿佛还在弥漫。江怡心跳频率极快,她小幅度推他,“谢京妄,你离我远点……”谢京妄出门时没穿外套,只是一件黑t,此时此刻,他一手拽住黑t衣摆,轻易往头顶一掀,不到叁秒,黑t被他随意丢在了某个角落。男生腹部肌肉结实明显,线条同样分明,很利落的少年感。江怡偏过脸,白皙脖颈线条优美,不太敢瞧他。“宝宝。”磁沉嗓音落在她耳边。谢京妄抓着她的手腕,让她柔软掌心停在自己身体上,他咬上她发烫耳垂,“今天你惹我不高兴了。”很阴沉的语气,听着就不太好。江怡情绪紧绷到不像话,她嘴硬说:“你也凶我了,也惹我不高兴了。”“嗤。”谢京妄淡淡轻笑,“是你不听话。”又提那两个字,虽然没有完整说出来,但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分明告诉过她,连想都不要想。但她一点儿也不听话。谢京妄最不高兴的事儿就在这,至于情书是谁给的他完全无所谓。手心下的丝质裙摆被蹂躏成团,江怡小脸颜色绯红,她忍不住弓起身子,谢京妄亲吻她的唇,唇舌交缠,她被迫哼出声音来。“是我没让你爽吗?”才会想着分手。江怡纤细皓腕被他压过头顶,修长指骨同她十指交扣,粗糙的触感硌的她轻微发疼。她早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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