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微风吹散燥热,步履在沙土间留下脚印。太阳冉冉升起,海鸥鸣叫高悬。“真是有够难听…”他得下定论,转头看向渊青。“你有什么看法吗?”“他没出全力。”渊青表情淡淡,抬手遮住头上的光。“什么?”谁?他俩谈论的是一个话题吗?科瓦尔明显的呆愣。渊青伸出手感受。“温度啊…温度低了。”温度吗?科瓦尔也跟着他伸手,风从指缝穿过。相较刚才温度确实低了些,是因为起风了吗?…不对,方才也有风。但那里的风却是热的。“你觉出来了吧,太阳升高应该更热才对。可到了这儿,反倒变得凉快不少。现在再回想那些人的惧怕程度,他和我交手应该留了后手。”藏的倒是深。讲话间,渊青一直盯着太阳。直至眼前产生眩晕黑影才合上眼。出来这么久了,他还是不适应阳光。索性他也不勉强,重新走回椰林阴凉处。“屠炎为什么叫屠炎?”他问道。除开他火红的头发,鲜明的个性。“炎指火光上升,焚烧…通俗一点炎也作焰。”渊青自说自话的解释。“玩火的。”这倒也不难猜,他们家族的人起名一向直白。科瓦尔联想起一些往事。“帐篷里的有了解吗?”渊青点头。“澄,鲜少露面。不过据我所知他是一位机甲师。”科瓦尔沉默了。这岛有这么大魅力吗?机甲师都来了。透明玻璃门左右打开,笑声传入耳朵,肆闻声看过,人都在。“在笑什么?”盛一愣,看肆回来快步向他走去。带着迫不及待的意味搭上肆的肩。“你回来的晚了没看到研时差点…”咳,一声咳嗽成功打断施法。“我差点什么?”
目光一转看到研时抱臂正看着他,盛下意识咽下口水。“没…什么啊。”转头心虚地拍了拍肆的胸,给他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兄弟你自己悟的眼神。因为这一插曲气氛冷了,其他看情况自顾自找了借口去。听到肚子咕噜一声,研时蹙着眉转身回到冰箱前,撕拉一声拆开奶酪的包装,拿着锡纸将奶酪棒含进嘴里。腮帮鼓起,她眯着眼随便嚼了嚼咽下。感受着它滑过喉咙,有些冰凉。空荡的餐厅,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在身后停下。思考了一瞬还是拿了一只新的递过去。“要吃吗?”肆不动声色的看过,抿唇。“你差点什么?”他选择自己问她。看肆不接,研时伸手帮他剥开。“味道不错,尝尝?”有点远。肆身子略微前倾。“喂我。”“好好好肆大爷。”今早认错人就当作赔不是了。奶酪擦过他的唇被喂进嘴里。他学她的样子含着,用舌头搅了搅。“甜。”“不喜欢甜?”“喜欢。”“那就好,想吃冰箱还有。”“一个就够了。”他舍不得她麻烦。时间快到了。离去的怅明折返回来就看见此情景。男女互相喂食,刚来的他就像一个ntr。“好一个郎情妾意。”他忍不住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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