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秀愉快地扬起嘴角,但当他走到门口时,就笑不太出来了。
还真的是喝茶?
这茶没毒吧?
看着坐在桌前一脸平静,面前摆着整齐的茶具的少nv,光秀顿时有些缓不过来,昨天发了那麽大的火,结果隔天就找他来喝茶?
他还以为这家伙是会记恨很久的类型,结果是气不过隔夜的人?
一瞬间,光秀的表情有些复杂,这应该是陷阱吧?
要说不是陷阱反而让他感觉有点恐怖,至於为什麽??就是种本能感觉,没有原因。
坐在桌前,澄影悠闲的沏茶,懒懒地抬起双眼,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光秀,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似乎带着挑衅和嘲笑,双眼微微眯起,闪动着狡猾的光,「进来。」
「小姑娘这回找我来,是想做什麽?」
没有立刻走进军帐,看着一副慵懒大猫样的nv孩,光秀隐约觉得事情没这麽单纯,这个小姑娘怎麽会做出一大早把人叫来喝茶这种事,怎麽想都很奇怪。
而且那眼神像是看着猎物一样。
笑着看着她,光秀眼底闪过一抹戒备,自己居然被当成猎物?
真是难得的经验。
看光秀眼中闪过的桀骜,澄影突然的笑了声,嘴角扬起了冷淡的弧度,似乎觉得有趣,优雅地拿起茶壶,倒满了一杯茶後,放在自己的对面,接着摆出了个「请」的手势,就像是斗士在决斗前行的见面礼,形状姣好的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b试。」
「??b什麽?」
看着眼前看起来意外和谐的画面,光秀不得不承认,他实在看不太懂,这是要b些什麽。
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听不懂,澄影有些促狭地笑了声,眼中的幽光令光秀的危机感全被挑了起来,「b你的观察,你的敏锐,你的仔细,你的智慧,只要你能安然无恙的喝到我桌上这杯茶就是胜过了我,我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
说着,澄影将手肘称在桌上,扶着脸颊散漫的眯起眼,打了个呵欠,「要什麽都行,就是你说要我当你奴隶也可,我说到做到。」
「相对的,要是你失败,同理。」
澄影收回手,重新端坐在桌前,双眼满是戏谑的笑,像准备看好戏一样随意地又放松了坐姿,甩开藏挂在腰际的银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眼神慵懒,像是已经肯定自己会赢一样,「所以应不应战?」
光秀观察了眼前的所有状况,心底越发不解,明明看起来没做什麽布置,怎麽会是这样奇怪的「b试」?
从门口到桌前,也不过五步左右的距离,一般人都不会出事,现在光秀能猜到的,就是澄影在过程中可能会出手,听九兵卫从其他士兵那边打听来的,这位近身战时常用的武器,就是她手中的那把银扇。
但还有其他可能吗?
光秀总觉得不会只是这样,总觉得忽略了什麽,但他一时间想不出来。
「但我对茶没什麽兴趣,还是算了。」
光秀耸了耸肩,这种没把握的事,他才不做。
澄影冷笑了下,「想逃?」
「是做主人的没拿出让客人有兴趣的东西。」
光秀兴致缺缺的说着,脸上的笑却不减一分,看他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澄影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罢了,我先告诉你,我赢了的要求吧。」
赖皮的狐狸,这下是怕了吧。
正琢磨着眼前的情况,光秀随意开口,「陆大人有何要求?虽然你没那机会,但说出来过过瘾也好。」
「你才是,做好完成这个要求的心理准备。」澄影懒懒地笑着,一脸势在必得,「三天後,军队拔营会启程回京,路程有些无聊,到时??你就知道了。」
「有说和没说一样。」光秀耸了耸肩,接着眼神一阵锐利,嘴角扬起笑容,「这b试,看小姑娘这麽求我的份上,我就去且应了。」
「虽然我没求你,但也罢,那就请吧。」澄影优雅地啜了口茶,脸上竟漾起了温柔的笑,双眼微微眯起,抬起手b了个「请」的手势,动作行云流水,优雅无b,「但愿你不要後悔。」
早晨的军营,响起了一阵惨叫。
「光秀大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直着出去、横着被送回来,额头上还多了个伤口的光秀,九兵卫忍不住惨叫了起来,站在王怀身边看着他把昏迷的光秀安置好的澄影打了个呵欠,百般聊赖的瞥了眼九兵卫,「si不了。」
应该说这样就si掉也未免太ga0笑了。
说完,澄影便把照顾光秀的活交给了王怀,自己悠哉的晃出了营帐,伸了个懒腰,脸上透出了一抹得意,一旁经过的士兵们突然一个个都傻了。
原来他们家小姐还会露出这种不带一丝煞气的笑容?
没注意到他们错愕的眼神,澄影这麽久以来难得的心情不错,「活该。」
想起他昨天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模样,再看看今天因为阵法一头撞晕在自己面前的蠢样,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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