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火焰,壁炉的热流蒸腾着笼罩你们,让你感觉你如火中柴薪。
燃烧不可阻挡,一粒闪亮的火星足以点燃烈焰。德莱恩的嘴唇在你耳边徘徊,他舔吮你的耳垂,气息湿润温热,让电流从那里流淌到你的心脏。
你拔出来,然后再一次没入他。这一次你的速度更快,那个柔软粉红的穴口吸吮着迎接你,让你在大开大合的抽插间搅出黏腻的水声。你的指尖围着那里打转,轻柔地按压你们的连接处。那里被撑得相当饱,润滑剂被一下下快速的摩擦打成细腻的泡沫,堆在柔软的穴口。
“嗯……”少校呻吟出声。那张英俊的面庞因为你的动作而泛起潮红,他抿起嘴唇,伸手试图挪开你在他身下逗弄的手。但你得寸进尺地轻轻往里插了一点。几乎没有太大阻力,你食指的指腹顺畅地没入柔软火热的穴口,又往里推了一小段距离。那里受惊似得猛然缩紧,你的手指被已经填进去的假阳顶住,紧贴着柔腻的黏膜,让德莱恩吐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不、克莱尔……”如果刚刚那只是出于害羞,那现在在你怀里少校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惊慌失措了。他显然意识到了你准备做什么,修长的手指攥住你的手腕,但你把他的手拿开了。
“没事的,”你笑起来,用空余的那只手捧住少校的脸颊,耐心地吻他的鼻尖,“文森特,放松点。没关系的。”
那里面的火热与柔软诱惑着你。你的手指开始继续往里插,另一只手安慰地抚摸德莱恩的胸口和紧绷的小腹。他喘息得相当厉害,手指拼命抓紧沙发靠垫的一角。那种过度的饱胀感显然捕获了少校的全部神经,让他无暇他顾。
你把德莱恩的手拿下来,放到你的腰侧。年轻的军官抱紧你的腰,半闭上眼睛,喉结轻轻滚动。他的腰发着抖,薄薄的嘴唇微张,颤抖的气息凌乱不堪。你吻他的被咬得发红的薄唇,吻他稍微散乱的灿烂金发,然后稍微屈起手指顶住少校的前列腺,轻轻碾上去。
德莱恩的腰猛地抖了一下,他的反应比你想得更大,几乎就要脱离你的怀抱。但很快你重新抱住他,另一只手匀出来插进德莱恩的发间让他贴近你。金色的柔软发丝绕着你的手指,微微湿润,热气腾腾,让你觉得指尖缠裹着金色的糖丝。它们从烧得火热的锅里倒出来,融化,流淌,有种火热的甜蜜。德莱恩气喘吁吁,他贴紧你,几乎要把你整个拢进他怀里,让你们完全说不清到底谁抱着谁。
你的手指再一次划过那过于敏感的一点。这次德莱恩不再乱动,他的手臂绕着你的背,在断断续续的轻哑呻吟中将脸埋在你的肩窝。在你问他是不是舒服的时候少校点了点头,在你颈窝轻轻咬了一下。
那几乎没用力,不痛,只是轻微的、让人心动的痒。你知道德莱恩又一次觉得害羞,甚至不准你问。少校并不缺乏主动,只是在你做得稍微过分时显得脸皮薄得不像话。
那让你觉得相当可爱。
你看不见他的脸,但你光从他腰腹的力度就能知道你的力度是否合适。你故意缓慢地动作,手指则用另一个频率,总有新的刺激降临,那太频繁也太快,让德莱恩几乎喘不上气。他抬手扣紧你的肩膀,腰部发抖,暗金色的睫毛在剧烈直白的快感下轻颤,遮掩那双漂亮的眼睛。
“克莱尔……”你又顶了一下,让他呻吟出声。实际上喊你的名字几乎没什么意义,但是德莱恩喜欢,像溺水者在浪涛中及时抓住救援的那只手。在情欲的浪潮中你的名字帮他抓住了你,“是克莱尔”,于是他又可以放下心来,闭上眼睛接受你给他的一切东西。
在你又一次碾在那儿时你听见德莱恩剧烈的抽气声,他的小腹猛地压紧,喘息着射出来,让滚烫的液体溅在你们的小腹上。你把假阳缓慢地抽出来,解开扔在一边,但手指继续埋在里面,让快感渐渐褪去。然后你们躺在一起,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周围的凌乱。
那简直是一团糟,沙发的靠垫滑落在地,德莱恩的衬衣和裤子也跟着散落在一边,和你的衬衫堆在一起。沙发套需要清洗,你叹了口气,咬了咬德莱恩的耳朵尖。少校抱住你的腰,闷闷地笑出声,告诉你他绝对不会逃避他的那部分劳动。
幸好不是过去的军装,你忽然想。德军的军官军装过于精细,那些量身定做的衣服必须经过相当仔细的熨烫才能确保穿起来熨贴合身。有时候熨好它甚至会花快一个小时。
它们确实很漂亮。
但你注视德莱恩,情欲之后他显得满足而放松。你们在这张不算太大的沙发上挤成一团,德莱恩颊侧带着未褪尽的晕红,半靠着你的肩膀。在发觉你注视着他时他也抬头看过来,然而你一言不发,让他弄不清楚你盯着他干嘛。
于是他吻了你。
嘴唇如此温暖。那让你庆幸德莱恩永远不会再次穿上那件军装。
一月尾巴上的几天平静到几乎不可思议,二月的前几天也是一样。数百公里以外的硝烟和战火模糊在法国冬末清晨朦胧的雾气里,遥远得差不多在另一个世界。
战争还是主要议题,但最近人们不怎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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