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真是欠炸,炸下船,最好。”
徐怡澄看向狼狈的男子,笑了出声来,好看地杏子眼,上扬:“好吧,你说的对,这次,你一点都不阴险。”
“我做事,一点都不阴险,是你心思狭隘,我一直都是明着偷袭。”郭鑫因为她夸自己,嘴角忍不住翘起,嘴硬地很,还很自豪的挺直胸脯。
徐怡澄一下又炸了,徐师兄先一步拦住,眼神示意那些看戏的师兄弟们:“不可,胡闹。”
她的师姐们,拉着徐怡澄就要走,郭鑫那边也还想要输出,大手捂住他的嘴,三两个架起他。
宿白倒是看着这一画面,这就叫欢喜冤家吧,这两人地红线比绳子还粗。
温章彦半眯着眼,对着身边地齐凡意八卦道:“你看她们那默契的样子,肯定不对劲。”
“啊?”齐凡意一脸懵,这两人不是水火不容吗?怎么可能在一起。
“我猜的。”他摇晃着红扇,眼中带着神秘,望向还想要吵架地两人,轻笑出声,“毕竟两人,可不是同门弟子。”
“两人本来就不是同门啊?有什么不对。”他不太理解温章彦地话。
漂亮地眼眸微转,意味深长道:“你忘记了,郭鑫师傅和徐怡澄师傅不对付啊,山峰都离得老远。”
齐凡意不懂他话里意思,坐在远处地宿白懂了,稍加思索,眼睛瞬间瞪大。
“不会吧,不会吧!”
小黑不懂,不会什么?
“大人,我听不懂啊?”
宿白掩盖住眼底地惊讶,他还是懂得不够多,还得多多学习。
温章彦看他这榆木脑袋,又想到宿白,怪不得,这人连亲情爱情分不清的人。
“你这样也蛮好的。”他拍拍齐凡意地肩膀,弄得齐凡意一脸懵逼。
温章彦心里想,就要你是个榆木脑袋,到时候,师祖就只会教他一个人剑法。
想到这里,他高兴地哼起小歌,跑去给宿白发消息。
他,脑子坏了?
齐凡意眉头微蹙,看他那高兴的模样,心里就极其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齐凡意很想打他。
抱着剑,想到师祖,眼泪又想要流出来,又怕别人看见,起身快步走回屋。
其他弟子看他先回去,想着时间也不早,有部分弟子,也跟着回去。
躲在人群中地宿白,想到刚刚看到齐凡意地表情,无声地叹口气。
也跟着起身,去找齐凡意。
温章彦察觉到熟悉地气息,猛地转头,视线扫过四周,没有发现可疑地地方,难道是他多想了?
齐凡意屋里,回到屋里,他就又拿出画卷,手指想碰,又不敢碰。
“凡意。”
清冷好听地声音,带着笑意,齐凡意惊喜地回头。
“师祖……”
声音刚刚出来,眼泪唰唰往下掉,觉得丢人,拿手背用力擦眼泪,眼尾都红红的,好不可怜。
走上前,捧起他的脸,温柔地拿着手帕,擦拭掉面容上的眼泪,“怎么,这么爱哭。”
明明脸上还是冷漠,齐凡意就是能从里面听出关心,他扑进他怀里,大个子死劲缩着身体。
“你都不来看我。”委屈地控诉他多么可恶,闻着淡淡的香味,不自觉地蹭蹭他。
心软的青年,揉揉齐凡意的头,发丝硬硬的,并不扎手。
耐心哄着,哭泣的少年:“师祖,都在看,只是怕打扰到你。”
“师祖,我是个坏孩子,师傅对我很好,可我就是想要师祖陪我,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齐凡意伤心的低下头颅,他怎么能只偏向师祖。
宿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眸闪过宠溺,在面对他的时候,眼中又是恰到好处的从容。
“凡意,不是个坏孩子,是个好孩子,师祖会来多,陪陪你。”他只当是,孩子没有父母,比较缺爱。
他很心疼这个孩子,心中地天平向他平移过来,自己是不是太不关心他,才会导致这个孩子,这么伤心。
他自我反省,语气都多了几分温柔:“要是想师祖,就用这个法术传给是我,我就会来找你。”
齐凡意乖巧点头,记下法术,宿白没有准备呆太久,起身告别“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好不好。”
“好,师祖。”他心中不满足,好像还不够,压下心中想法,看着宿白离开。
夜晚,齐凡意一个人坐在船头吹着风,自己这样真是太奇怪了。
迷茫的望向天空,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他从小没有人教过,他不懂这些情感,怎么处理。
要是师祖,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忽然,船那边传来声音,齐凡意竖起耳朵,警惕地看向四周,找个地方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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