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四实习那段时间他已经上班了,得知他家也是县城的。在我忙着找工作的时候,因为异地见不到面经常打电话吵架,我觉得他有病,总是找茬让我心里面不舒服,限制我不准去这去那,要是晚上九点不归家就骂我荡妇。”
“和他交往三年后他就变了。以前见过的美好爱情都是问男朋友要点零花钱没关系吧?我一个月问他要三百块被骂是他见过最物质的女人。因为太想他暑假去他家,发现他妈妈是家庭主妇,爸爸对我还算好,临走时送我上好的茶叶。”
“但是他不思进取,上完银行的班回来就玩游戏,叫他看书往上爬他也不干,讲话很刺耳。也不知道当时我到底在想什么,就是离不开。我这个暴脾气你也懂,有时候把我惹毛了就和他大打出手,他妈妈对我印象变差了,经常对他说找个乖点温柔的媳妇。”
其实那个家伙根本就配不上任何女人,只有我瞎眼当他是宝。
“然后呢?”
“我回来也是因为和他相处越来越压抑被气跑的。之后照样和他在电话里吵架,有一次直接把我最后的耐心搞没了,拉黑删除了他。”我自嘲笑道:“因为走得太急,当时我用两个手机,有一个忘记带了落在他家,他怎么都联络不到我所以用那个手机发了我和他的事在同学群里,竭尽所能抹黑我。”
“要不是和我玩得好的同学提醒我,我都不知道。他把我抹黑成一个吃他用他不知好歹的女人,送了我他用剩下的手机也得意洋洋的炫耀。最重要的是!”
但丁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那双眼里带着考究。
不由自主地握紧自己睡衣前襟:“他在群里说他家给他相亲,睡过了相亲对象,这些都是在我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意思是我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背叛我。”
“小县城里相识的人太多,掀起轩然大波我的名声基本就毁了,所以我跑到上班的这座城市,即使被压榨到死也总比在那人言可畏的唾沫星子淹死好吧。”
“啧,真惨啊,可怜的姐姐。”他抱起胳膊摇摇头。
“然后安然无恙过了几年就遇到你了,但丁,我和你的事没人比我们两个更清楚吧。”
我的经历至此完全清清楚楚展现到但丁面前。
“得不到就毁掉啊……你怎么会交往这种傻子?”
“那个时候社会阅历不足眼瞎,之后碰见你做得也蛮过分。”
“我不觉得,你的吃穿用品都是最好的,零用钱也很多,比你前男友好千万倍。”
“穷人妻,富人妾,你非要我在其中选一个吗?我选择独善其身,一辈子不结婚自己过。那个人白嫖我的青春,身体。你逼迫我低头成为见不得人的情妇,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是因为这张脸吗?”
跪在地上的膝盖有点麻木了。
但丁长吁口气,霍然起身来到我面前,高高抬起脚。
他又要踹我?!我慌乱地闭上眼等待疼痛降临。
谁知只是整条腿重重踩入我双腿中心,吓了我一跳。面部能感到裤腿布料轻飘飘掠过的触感。
“姐姐蠢得令人心烦,我想这么评价你。”鸡毛掸顶端处于我脖子上男人喉结的位置。只是轻轻抵住,就有一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之后一路上滑挑起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我也知道我蠢,而且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掉了前男友那一次的陷阱,遇上你无论怎样都不会去你这边。我已经30岁了,你别想动摇我的三观。”稍微把身体挪后退一些躲开喉间的异样。
“虽然看起来很蠢,实际也暴露了姐姐的天真,不然也不会落我手里了吧,算是好事。到现在都还学不会识人,这样的姐姐才是最可爱的。”他倒是意外表现得心情舒畅:“也最有调教价值。”
没想到我的回答又愉悦到了他。
他感慨一会,又转回正题。
“这么说,你的初吻,前面,后面,都给了那个男的?”
嗫嚅嘴唇轻轻应了一声。
“呵,就是这件事让我超级心烦。怎么办?姐姐你告诉我怎么办?”
“我才是想问怎么办。为什么一直以来我都是受到恶意最大的那个人,还没告诉你从小到大我受到了无数骚扰,在十岁那年差点被邻居家的一个大叔得手了。那些是没遇到你以前发生的事,是事实没办法改变,不过在别墅和你睡了之后我没有碰过其他人。”
“啧,我关着你你碰得到才有鬼。你说的那个大叔最后怎样了?”
“我告诉爸妈后他们报警了,不过那个大叔似乎只是被询问了一下,三天后那一家就搬走了。”
“真的是……!!!”
哗啦一声,但丁突然回到茶几前一把将桌面所有物品扫落地面,遥控恰好砸在我腿边。分崩离析的塑料外壳令我胆颤心惊,回过神就看见他大步走进厨房,剩我呆愣地跪在原地注视一地残骸手足无措。
三秒立刻变脸?我没说错什么吧,只是照实阐述了个人经历而已。
急促的脚步声来到我身前,颤巍巍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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