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些恶人将自己扔到外面去,他就能平安脱逃了。
枯木生息施展后,身体就会失去温度,也没有呼吸,但意识是还在的,能够感知外面的动向。
他屏气凝神,悄无声息的运功施展招式,片刻后,身体一僵,呼吸和脉搏也跟着停止了。
枯木生息维持的时间有限,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时辰,为了快些被狱卒发现,他在运功结束时,迅速滚落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一声动静很大,狱卒很快前来查看,在外头吆喝着让他别耍花样,赶紧滚回床上去,等了片刻,发现他没有回应后,这才觉得不对,继而打开了牢门,进去查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狱卒吓了一跳,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这明显是死了啊!
联想着这两天他都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动静,狱卒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忙不迭的去把情况汇报给了嵬崖。
“死了?”
“是,呼吸和心跳都没有了……”
狱卒心里打鼓,生怕嵬崖怪罪,却不想嵬崖只是问他。
“你来汇报前,牢房门是开着还是锁着?”
“锁着。”
笃定的回答让嵬崖赞许的拍了拍人的肩膀,示意人带路。
“不错,你要是一时大意,可就将人给放走了。”
狱卒不解,却只能满脸疑惑的在前面带路。
地牢里的连光听到狱卒锁门的声音就心下一沉,本想着对方慌忙之下,就忘记锁门了,赶着去向嵬崖汇报呢,没想到对方那么谨慎。
看来只能等着被当作死人扔出去了。
嵬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踏入牢房时,他还安稳的在地上躺着,身上那套黑色的衣衫宽松又不合身,只衬得他更加纤瘦,憔悴的面容彰显着他并不好过,承受了很多痛苦。
狱卒在一旁将这两天的情况又仔细汇报了一通,称他是突然就滚落下床,没有了呼吸的。
嵬崖饶有兴趣的走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他的身体是没有知觉的,意识还能感知到对方的气息。
那股邪恶又霸道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在无形中又不安了起来。
果不其然,嵬崖在用脚踢了踢他的胳膊,发现他身体都发冷发硬了过后,就吩咐狱卒。
“既然人都死了,那就剁碎了去喂后院里的狗吧,细皮嫩肉的,那些畜生喜欢得紧。”
“是,帮主。”
听到两人的对话后,他汗毛倒竖,顾不得其他,只能解除了假死状态,让呼吸和心跳逐步恢复。
可惜狱卒已经上来要扛起他了,他身体猛地一颤,睁开眼来,正对上嵬崖红色的双眸,那眼底有着得逞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自作聪明。
“北天药宗弟子,自称是神农的后裔,继承了神农无上的医术,尝百草,治百病,传说他们还能让自己进入休眠状态,就跟植物生长一样,在短暂的休眠,躲避危险后,逐步恢复生机。”
面对着嵬崖的解释,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
他是很聪明,但在嵬崖的各种手段下,也是败下阵来。
对方行事果决,手段残忍,他又如何是对手?
逃跑的希望落空,嵬崖还蹲下身来,跟他凑近了,呼吸交缠,炽热的气息轻拂在他脸上,他神经也紧张了起来。
“不想被剁碎了喂狗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别耍花招,明天就是攻防战了,你那相好的阵营指挥还铆足了劲来救你呢,你可得好好发挥你的价值。”
“卑鄙!”
他涨红了脸,憋足了气,也只能骂出这么一句,嵬崖还钳制住他的下颌,笑他。
“别骂的这么文绉绉的,装清纯呢?你那身子还有我没摸过,玩过的?”
“你……禽兽!禽兽!”
羞耻万分下,他也只能骂出这么个字眼,还重复了几遍,惹得嵬崖好心情的抓着他的白发,逼着他仰起脸来,看着他眉头紧皱又咬牙忍耐的倔强模样,言语更加下流。
“你不会就是喜欢被我这样粗暴的对待吧?爽成那样,那阵营指挥护着你,你还不喜欢,嗯?不是那种关系,你是不是就喜欢被人绑起来操,都尿了。”
“住口……哈……别说了……”
对方的言语太有杀伤力,轻而易举就让脸皮薄的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才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意识百般抗拒,身体却适应的很快,那些粗暴的行为中,明明该觉得疼的,却是从中又有着畸形的快感。
不管是被捏着乳头操弄,还是深含着肉棒被打屁股,又或是被按着肚腹,撑开穴口排精,他都觉得羞耻又痛苦,可是性器挺翘着在洒落液体,穴肉也不住收缩着,明显是感觉到了快感。
嵬崖技巧娴熟,也不管他是不是初次承欢,该怎么玩就怎么玩,第一次就把他玩了个熟,还没等他缓过来,又将他操弄了一番,在一次次激烈的性事中,他身体很快就媚熟了,自然也能从中体会到快意。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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