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十分满意,瞧,脸颊鼓鼓囊囊的。
来送他们的祝灵犀也道:“呀,应小郎气色好多了。”
应落逢一怔,不自觉摸了摸脸:“胖的这么明显吗”糟了,这一个月闻丹歌喂什么吃什么,平添了生胖的烦恼。
这样想着,他暗暗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养猪小能手眨了眨眼,不解其意。
尹叙白在一旁将两人的眉来眼去尽收眼底,笑道:“我听说,成亲之后若是生活美满,就会丰腴一些。我瞧着正好呀,应小郎要是再瘦一点,倒显得闻女郎不是了。”
闻丹歌仿若遇着知己,猛地点头。应落逢说不过他们两个,叹了一口气,只好在心底暗暗想:今天可要少吃点。
“那么,灵犀,代我们同祝女君告别。”闻丹歌即将发动传送阵,尹叙白从马车里探出头,与祝灵犀告别。祝灵犀遥遥冲他们挥手:“保重。”
传送阵只通了一小段,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车重新驶在道路上。
应落逢好奇,问在外赶车的闻丹歌:“为什么不能一直用传送阵?”
闻丹歌:“澹洲处于边界,闻迎前辈在这一带许下威罚,不允许使用大规模的术法。”当然,这道禁令随着时间的推移,威力越来越小。等刃毒彻底解除,她还要过来补一道。
两辆马车,芥子袋不好收纳的物品与小厮一辆,尹叙白应落逢一辆,闻丹歌既是护卫也是车夫。到底是祝女君推荐的人,尹叙白也没有那么不长眼真把她当护卫使,才走了一阵便叫停:“舟车劳顿,我们在前面客栈歇一歇吧。”
闻丹歌点头,牵着应落逢下车。起初应落逢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领了差使,在未婚的雇主面前黏黏糊糊成何体统。可一看尹叙白的脸色,那笑中没有一丝促狭。
他开始好奇尹叙白和无物宗少宗主的婚事了。
对于在客栈休整,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尹叙白的小厮,书绪:“二公子!不能再慢下去了”顾忌着还有外人在,书绪没敢把话讲得太直白。但闻丹歌和应落逢都知道,他在催促什么。
两人默契地离开,留主仆二人密谈。闻丹歌耳力好,即使没有可以去听,也还是有只言片语飘进耳里:“少宗主吉日已定晚了出事”
尹叙白从始至终没有说话,只在最后安抚地说了一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二公子!”这下,即使是应落逢也听到了。两人回头,便见书绪急得面红耳赤。应落逢赶忙走过去缓和气氛:“有话慢慢说,怎么吵上了?”
尹叙白瞥了书绪一眼,淡淡训斥:“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自下去领罚。”
书绪跺了跺脚,到底没敢忤逆,咬牙出去了。应落逢顺势留下,给他倒了一杯茶:“书绪也不是有意的。”
尹叙白苦笑:“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但”他目光复杂地看了眼应落逢,没有继续说下去。应落逢知道,他们之间还没有搭建起信任,他还不相信他们。
要尹叙白与他们坦诚,还差一个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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