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步也许是新的开始,也有可能是一切的瓦解。
小恶魔占据了主导地位,露出了罪恶的獠牙,理智在一瞬间土崩,只剩下心之所向。
情动不如行动,白芷扬起了头,笑得千娇百媚:“庄庄——”
她媚眼如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左手垂放在了左腿上,右手放在车子的中控台上,食指轻轻的敲打着。
微昂的天鹅颈欣长,牵动着庄川柏放在下巴上的手,灵动的双眼阖在了一起,娇艳的红唇半张开,恰似佳人从远方来,有暗香盈袖。
如鱼遇上了水,一触即发,水是鱼儿一辈子的守护,鱼儿同样用一生的深情去爱着水,没有外力的干扰,她会一辈子生活在水里,像鲸鱼一样,用生命去爱着周围的土地,以优美的姿态跃出了海面,宛若游于天际。
鲸落十里,万物重生。
我爱着你,即使到死也爱着你,爱着那片土地,以自己独有的方式,用自己的身躯反哺育着那一片海洋里生存的生物。
那些生命将会替代着我,爱着你,既是死亡,又是新生。
庄川柏喘着气,脸颊上泛着红晕,那一下,她自认于矜持,礼貌而又含蓄,应当不会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用余光敲去,白芷唇齿之间还沾着点晶莹的液体,眼神略带迷离的望着窗外,柔弱无骨的手垂在了两侧。
那人突然转身将她抱住,未做言语。
热潮再一次翻滚,白芷思绪越加浑乱,到了某个年纪,一些难以启齿的羞耻的冲动,会在第一条线崩断之后,放出了心里的所有真实的想法。
“去最近的酒店,好不好?”她音色沙哑,眉眼微动,像只勾人的狐狸,玩弄着对方的手指。
庄川柏是那只猎物,心甘情愿的为她沉沦:“好。”
一阵风驰而过,轿车急速开过,不久,就到了酒店,等开了房,白芷心里的那股火也就消了,人也冷静了下来。
酒店的设施只算得上一般,庄川柏定了一间豪华套房,进了屋子里,白芷先去洗了个澡。
她坐在了床上,房里面的浴室是用隔墙隔起来的,不像昨天晚上那间酒店一样是磨砂透明的,想到这,她就想到了昨夜,那惊鸿一瞥。
似乎只是一场梦,在半睡半醒之间看到的那个场景,曼妙的身姿透过磨砂玻璃还能看得见女子的娇艳,在半遮半掩之间,显得更加的令人难以忘怀。
许久,白芷穿着在一次性拖鞋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头发上还沾着点水渍,右手拿着毛巾擦拭着。
“去洗个澡吧。”
“好。”
白芷将手机插上的电,找到了房间里面的电风吹。
静默片刻,电风吹才缓缓的响动。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当下的情形,趁着理智尤存,逃离这里,还是快快乐乐的放纵一回。
庄川柏很美,但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可是却动了那种想法,一种情不自禁的冲动。
即使那人鲁莽些,有着小了几岁的隔阂,带着年轻人独有的莽撞,但她可以清楚的知道,刚刚应该是庄川柏第一次亲女孩子。
羞涩而又内敛,节奏激进却不自知,白芷并不觉得很舒服,但是很喜欢这种感觉,才提出了要来酒店的想法,可当窗外的风吹进了车内,她的脑袋突然清醒了起来。
两个人不过就是儿时的伙伴,还有着一次意外的重逢,还有那条死在庄川柏手
里的狗。
如果只是为了解决某些需要,她会这般莽撞,白芷心头一乱,莫名的在心里面有了别样的想法,那些理不清道不明的思绪,缓缓的开了一个头。
服务员送来了红酒,这是白芷订的,她随手拿起了红酒杯,轻啄了一口,酒精顺着喉咙流到体内,复杂的情绪再一次汹涌。
何必管那么多,倒不如追求本心。
想明白的白芷坐在了床上,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庄川柏还在浴室里。
她起身,站到了门边,伸出手敲了敲:“庄庄,怎么了?不会是害怕了吧。”
庄川柏手指一抖,关闭了手机上面的那些图片。
“没有。”她梗着脖子说,明明那个人站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偏要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装得一脸正经,可那耳垂却是红彤彤的。
“哦,那就好,赶紧出来呗,天气冷容易感冒。”白芷斜倚在床上,那瓶红酒已经去了一半。
浴室的门打开,庄川柏走了出来,看见那瓶红酒少了那么多,眉头皱了皱:“姐姐,你明天还有工作。”
“没事,明天就是去签个合同,我们早一点出发。你不要喝了,你明天早上还要开车,怕酒精度消不下去。”
庄川柏默了默,坐在了另外一边。
“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白芷突兀地问,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假如对方真的是个纯情小女孩,那自己就不要去勾搭别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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